卷二之第十四章 史上最笨学生

一步,和虫虫的距离已经近无可近,因为背对着月光个人都被包围在他的‘阴’影中。

谁说黑暗是可怕的?不过现在也说不清了。

虫虫只感觉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极其安全温暖,但又微微有点发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她虽然没有真正爱过谁,只仓促地‘吻’过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

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有点期待又万分紧张。在资讯极度发达的现代,她的‘肉’体和心灵虽然奇迹般地保持着纯洁,思想和眼光却已经“‘色’”得很了。

以前的那个算是‘吻’吗?应该算吧!至少她的嘴‘唇’挨上了他的,虽然不是湿‘吻’,但干‘吻’总算得上。既然‘吻’过,再‘吻’一次有什么关系?不怕不怕!只要他不把她就地***,应该没什么怕的!

看着那平日里冰冷得毫无温度的黑眸燃烧起两团火焰,她忽然明白黑‘色’的火焰是最热的温度,因为她被烫得全身发热,本来情怯之下想可耻的逃跑,却双‘腿’发软,一步也挪不动。

这个男人太可恨了,他一定施展了魔功,不然为什么只是盯着她看,就让她的心跳得好像要冲出喉咙?怪不得人家说魔道邪恶,会用邪术***良家‘妇’‘女’,原来是真的。

魔鬼,真是魔鬼!他没有动作,却一直引‘诱’她!

猪啊,说点什么出来!别傻站着。说啊!

“今晚的月亮好

话没说完,‘花’四海俯下头来,缓慢而柔软的‘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轻,凉凉的没有温度,还带着一点轻佻和逗‘弄’,好像是虫虫的‘唇’是极佳的美味,不肯一口吃掉,只是悠然的品尝。

可是这对虫虫已经如五雷轰顶一样了,只感觉‘花’四海呼出的温热空气从嘴‘唇’相贴处窜入她的体内,他嘴‘唇’的质感、他轻轻的磨蹭和碾压、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着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麻,若不是他抱着她,她几乎瘫软在地。

“大魔头问。

“这才是‘吻’。”他镇定如衡,心里却有一只小虫在爬,痒痒的,平静不下来。

她现在又是那副茫然的表情了,这神气特别适合她,使她的眼‘波’中似有水雾,盛满着月光盈动,看起来可爱极了,最温柔的纯真,却也是极大的***。

他本来是想好好教育她一下,却在碰到她的一瞬间收敛了起来,因为他感觉一种不熟悉的电流穿透心脏。

“是在教我接‘吻’吗?”虫虫回过点神来,‘花’四海的表现让她有点羞恼。

真丢人啊!不过是一个浅‘吻’,居然她就要融化了。以前‘吻’过他啊,或许当时只顾得逃命,并没有想太多。而这次,她全心都在他身上,所以反应强烈得过头。

厚,这男人实在可恶!他那是什么态度,怎么这么伤人,好像嘲笑她很笨一样。好歹她也算面目清秀,身材还是一级‘棒’的,他哪怕是装,也要给点反应好不好!

“你教得并不好。”她挑衅地扬扬眉,“或者我应该找死狐狸西贝柳丝,他‘女’人多,应该比较有

话,第二次没有说完。

虫虫只感觉脚下一空,轻声惊叫着被举起来,安坐在那块圆石上,与‘花’四海的双眼齐平。不过她来不及看清他,因为他的‘唇’已经迅速压了过来。

她吃惊的略张着嘴,使他灵活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滚热火烫,不容她有一点点拒绝。

她再次丧失意识,只感觉他的‘唇’禁锢着她的‘唇’、他的舌纠缠着她的舌、他的‘胸’膛贴伏着她的、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让她没有一丝退缩的机会。

热流传遍全身,她好想立即融化,渗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而抱着她的这个冷漠的男人在这一刻突然焚烧成一团野火,炽热的火焰点燃了一切,直到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分不清彼此的呼吸间起伏,身体也搅缠在一起

她的手指他的长发、他的臂膀她的腰身、他的心跳和她的心跳。

直到许久,‘花’四海蓦然拉开虫虫,粗喘着瞪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只是‘唇’虽然分开,但两人的脸依旧挨近着,就连浓重的呼吸也还暧昧的‘混’合在一起。

看着她‘混’杂着茫然、惊讶、欣喜和羞涩的神情,‘花’四海忽然有些惊疑。他只是不喜欢她说要去找西贝的话,就像他不喜欢那天西贝的手抚着她的脖子,不喜欢那个漂亮的猫妖和她如此亲密,他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不要

衅男人,到最后却无法自控。

这是仙道的什么法术吗?专‘门’破他的魔功?否则他为什么会如此?他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自制力是他的骄傲,可是今天差点被这个丫头毁了!

“可不可以再教一次。”心跳还没恢复,耳边就响起她细柔***的声音。

绝对不可以!

他心想着,可是身体却自有意识,自然地又‘吻’了上去,她是最甜美的毒‘药’,让他流连很久,然后在‘迷’失的边缘,艰难地煞车。

“可是,我还是没有学会,恐怕还要教一次。”她再说,咬着‘唇’,又羞又‘色’。

停住!

他指挥自己,却没有成功,只含着她的嘴‘唇’,细细的‘吮’。

“魔王师父,我需要

‘花’四海,后退!离开她!

他下达了命令,然而她的手臂却缠着他的脖子,拉进了距离,她调皮的‘舔’着他的‘唇’,让他忍不住去捉。

“唉,我好笨哦,还是不太理解。”

这小坏蛋,明明学得很快,回‘吻’得他几乎要崩溃了,却还来撒谎。而他虽然明白,却忍不住一教再教。

软弱吧,这是最后一次!

“要不要考试?”

考试?!

灵台中最后一丝清明像一柄锐利的冰锥,狠狠刺入‘花’四海的心房。

这是不行的!

他猛然警醒,用力拉开虫虫,向后连退了两步。只是他没注意到虫虫紧抓着他的衣服,所以随着嘶啦一声,他的领口被扯开了,水心绊的一半被抓在了虫虫手中,另一半还悬在他的衣襟上。

‘迷’‘迷’糊糊中的虫虫被这意外吓了一跳,只感觉温暖的怀抱刹时就消失了,夜风无比寒冷。

看看手中,那银‘色’的纽咬伤过她,此刻却温柔的躺在她的掌心。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嘴‘唇’没有血‘色’,眼神却亮闪闪的,似有狂流在涌动。

瞬间,淹没了她!

“大魔头

“后会有期。”她的话第三次被打断,被冷冷的四个字,字字如刀。

这是什么意思?他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冷得像冰,这么折腾下去,她会得糖‘尿’病的。

虫虫想问,可‘花’四海却蓦然转身,大步离开了。

她‘欲’追,他却连头都没回,只反手一指,虫虫立即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定住,真的变成了望夫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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