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玩主

《厚颜战记》15玩主

我没有带任何人去赌场,便坐上了凯丽带来的两匹大马拉的马车。马车很宽敞,但车轱辘是木头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尽管马车里的坐垫很厚很有弹性,但坐在马车里仍然不够舒适。不过,这也要比坐骑马要舒服多了。至于说骑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较的……

在去赌场的路上,我刚想问一下凯丽,爱玛会不会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说的有事指的意思是一个姑娘家会不会被人强暴等等,但自己转念一想,这可是女性社会呀!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妇人强暴男人的事情吧,除非爱玛特别的漂亮,漂亮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咽下了那句不该问的话之后,我决定还是保持我的神秘感!所以,一路上我只语未发。

等到了赌场,首先是看到几个女人无精打采的歪靠在门框上,象是闲人,但我猜她们大概是看场子的女流氓。

进去一看,那个赌场也就是我们来的世界上的乡村赌场的规模。

但气氛却特别热烈,赢钱时大声的尖叫,输钱是沮丧的骂娘声此起彼伏,这些基本元素一点也不少。凯丽的仆人抬着二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进了赌场的动静确实不小,但却压根没有惊动那些在狂赌的女人们——她们最多只是扫了一眼,又沉醉在赌场的吆喝里了。

不同的是,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一些步履风骚、奶油味十足的男孩儿……

但再向里走几步,便有人过来,拦着我们。

凯丽抬了扬头,她的一个管家过去说明来意。

便有人把我们向里面带。

这是一套三进的房子,后面还带个花园,贵宾的赌场开在最后一排。爱玛也正是在那里赌钱输了个精光后被押在那里的。

到那个赌场一看,哗,人还不少呢,而且,仍然在赌的兴高采烈。

但我眼光一扫却没有找到印象中被人关押的女子。

最后,还是凯丽过去拍了一下爱玛的肩膀,我才注意到那个爱玛。

爱玛并不象我想像中的那样被绑起来关在黑屋子里,她的身后站着的那两个人,大概就是看着她不让她溜掉的人,如此简单。而爱玛,却丝毫没有觉得危险什么的,她仍然在很投入地看别人赌钱,为别人赢钱而兴奋或者是输钱惋惜……

她见到凯丽后,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只是很无所谓地说:“妈,我想赢点钱,把咱家的牧场开的大一点,谁知道不小心输掉了……”

凯丽看了看她的小女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她。这也让我很奇怪——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看她们的从容态度真让我无言以对,也许,这样对待金钱的态度,够我学一些时间的。

“哦……钱都带来了?”那个赢钱的女人嘴里叼着个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色子,漫不经心地问。

凯丽的眼光在那家伙的脸上扫了扫,缓缓说:“钱我们带来了,你点个数!现在,我们可以带爱玛走吗?”

那个赢钱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转脸冲一个赌场里的伙计说:“哦,伙计,给我去量一量!要是数量不少,就让那丫头走吧!要想赌,再回去凑点钱,我在这里等你!”最后一句话是冲爱玛说的。

这个不但赢了爱玛的钱,还顺带着赢了她家赌场的据说是一个外地游玩的赌客。但我能猜出来,这肯定是与赌场串通好的,甚至是赌场专门找来的高手,特意来对付这些有钱的肥羊的!

我眼睛扫了那丫头几眼,判断:那个赢钱的丫头,长的委实不咋样。

爱玛和她妈妈说了几句话后,被她妈妈领来见我。那丫头用一种很无礼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番,并没有说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头发拨一边,露出了她白嫩的一段颈项——她的这一举动却猛然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好几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爱玛竟然是我一直印象里承认的那为数不多的几类美人中的一种!而且,她是很出色的那一种!

特别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带着一种青涩的傲慢和幼稚……也是偏偏让我很喜欢。

有点激动,有些冲动,而且,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了种急迫的英雄救美的需要……

赌场的伙计,忙活着把凯丽带来的金条过秤,我们都在等最后的结果。

我笑了笑,走到赌桌边上,手一探,已经将桌子上滴溜溜乱转的色子抄在了手里。轻轻掂量了一下。这色子和我们以前用的不同之处在于,色子上刻的不是点儿,而是六角星!比如,五点就是五颗六角星。色子是玉做的,整体看起来还挺艺术的,特别是没有什么鬼!看来,那个赢钱的丫头,理论上说,她赢的还算光明正大,靠的是技术。

我把色子放在手心里摇了一摇,说:“不知道赌钱有什么规矩没有?”

那丫头一愣,被她自己嘴里的烟呛了一口,她咳了几声说:“你想有什么规矩?”

我还真不知道她们赌钱是怎么区分输赢的。想了想,便说:“不知道爱玛输掉农场的那一把是怎么输的?”

那丫头呵呵一乐,说:“哦,那一把呀!我掷出来的是三个六,她只掷出了三个一,她当然输了!”

“是不是三个色子要一样才作数,而且,要是掷出的三个色子都是六颗星,这便是最大了?”我问。

“当然了!”那丫头说。

“是谁先掷?”我再问。

“我要是做庄,你就先掷!”那丫头说

“要是我掷出三个六,那你还要再掷吗?”我问。

“你要是掷出三个六,你就赢了,不用再掷了!”那丫头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那对你岂不是不公平?”我正色道。

“你是男人嘛!当然要让着你了!”那丫头笑了一笑,转而解释说:“我最后掷,做庄家嘛,不计较这些!”

我转脸问了一下爱玛:“是这样吗?”

爱玛点了点头,很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为我这样的饶舌而不解。

“真有意思!”我说:“听起来很有趣!我能和你赌几把吗?”

“你?你带钱了吗?”她问。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象爱玛一样把我押这里,自然有人拿钱来赎我!你怕什么?”我说。

“这……这不行!爱玛她家有牧场,谁能证明你家里人有没有钱来赎你?”那女人说。

“这好办!”我从怀里掏出昨天和凯丽签订的合约,说:“这是我在爱玛家的牧场入股的文书,份额是二万两黄金,你要是赢了,我这份额就不要了,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转脸问凯丽:“场主,这不是真的吧?”

凯丽说:“这……是真的,不过何先生,你……你不要赌了!”

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好的赚钱方式,为什么不赌?”

说着,我把那张文书掷在桌子上,说:“我就先赌一把两万两的吧,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她不知道我的底细,本来是不应该贸然和我赌的,但似乎,她对自己的手艺又很自信。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从容地抄起了色子,在手里摇了摇,问:“要是一下子掷不出三个一样的色子,是不是接着掷?”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是的!”

我更放心了。

手里的色子抛了出去,在桌子上滚了几下,出来一枚二颗星,一枚五颗星,一枚六颗星,正是我想要掷出来的点数。

众人一片嘘声,便与有人说男人哪里能赌钱呀之类的话出来?

我笑了一笑,说:“惭愧,这玩意我不太会玩,但我相信,天上的众神会保佑我的,因为我的虔诚!”说着,将桌子上的色子抄在手里,轻轻一掷,色子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慢慢停下来。

三枚都是六角星向上。

空气象是凝结了一样,她们没有想到,我随手一掷,便赢了二万两黄金!足足过了十秒钟过后,才是一片惊叹声。

我点了点头,说:“感谢神!神呀!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因我而蒙羞!”

然后,我提了指那些秤量黄金的伙计说:“请先挑出二万两放在边上,待会让我带走。”

转过脸,我看了看一脸失落感的那个刚刚输了钱的女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样不太公平!要不要再赌一把?”

咬了咬牙,那个女人不甘心地说:“再来!”

我也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手一抬,转瞬之间便把色子抓到手里,抢占了先机。

“这回我有四万两黄金了,我们就赌四万两如何?”我笑着问。

“好!”那女人把烟袋锅往桌子边上磕了磕,声音已经有些发涩了。

我微微一笑,嘴里说道:“天上的众神呀,保佑我吧!”声音里已经用上了玛利亚的祈祷之音,众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从狂热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旋即,我手里的色子掷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狂热起来:这一次一点功夫也没有浪费,我直接掷出了三个六出来!

那个紧张的女人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我笑了笑,冲着正在清点金子的伙计们说:“你们不用再点数地些黄金了,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相信凯丽场主的人品,五万两黄金一钱都不会少!另外,请把这位女士的金子。拿一万两过来!请称量好了!”

我再一次面对着那个女人,笑了,说:“你还想再赌吗?不过,这样的赌法真不公平!庄家很吃亏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来做庄,让你有一个翻本的机会,你看怎么样?”我说。

“真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两个选择,一,投注一万两黄金,正好,可以把你输掉的黄金不用称量了,仍然交还给你,另外,是投注八万两黄金,让我把刚才赢你的一万两和这次身上带的两万两以及凯丽场主带来的一万两,一次性都输给你,你全胜而我血本无归!……”我说。

“好!就投注八万两!”那女人摩拳擦掌。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她是能一把掷出三个六出来的,但那是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当她手扬起正准备掷色子的时候,我轻轻咳了一声,同时,那招“威慑”同时向她使出。

那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顿时浑身一拌,手里的色子不经意的滑落下去,等到色子咚咚地落在桌子上,她才如梦初醒般地一声尖叫出来。

但已经晚了。色子在桌子上翻了几个身,很巧的事情是,那三个色子都是三颗六角星!

我心情很好,大声说:“该轮到我了!”然后,抄起色子,轻轻一掷,有意只掷出了三个四,小胜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威慑

但她并没有八万两黄金,这些天来她在这个赌场总共只不过赢了三千多两黄金的现钱(这已经是暴利了)!本来,以为套住了爱玛,能发一笔大财的,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我大意的地方,没有象她那样让她拿出什么东西作担保。

她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但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八万两黄金,请拿出来!”我沉声说。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玛,更是心花怒放,她比我还要高兴!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就连沉稳的凯丽老妇人也面带微笑。估计凯丽当初只是觉得我是个练家子,想带我在不安全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没有想到,我竟然出手不凡,三把色子,赢了十四万两黄金。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的方式——总比杀了二十几个强盗才抢了八九万两黄金要强多了。而且,随手一掷,有着说不出来的潇洒和快意……

那个输了钱的女人吱吱唔唔,最后,终于承认她没有这么多黄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有人拿钱来赎你吗?”

那女人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一时不知道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应该怎么办了,转过头,求助似的看了看凯丽。

凯丽说:“既然她还不起钱,又没有人赎她,那她以后就当你的奴隶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封建社会,而且,还有奴隶存在……当然,这也不稀奇,当年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上,资本主义搞得轰轰烈烈民主唱得凯歌高奏的时候,还不是使用农奴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妇人我真的不想要——咱家里有的是美女,而且,这女人输了钱,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把她带回家,无疑是在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而且不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我要是不要,会不会有人觉得我的脑筋有问题?我所要表现的,并不是和这世界比起来很另类或者独立特行,而是尽力要让自己显得很配合周围的环境,所以,我点了点头,冲着那个赌输了的女人说: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从现在起,你就叫珊德娜吧!你听到了吗?珊德娜!”

那女人一愣,但飞快的点了点头。

身后的爱玛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她叫珊德娜?”

我一听,也吃了一惊,原来这女人竟然原来的名字就叫珊德娜!

我让凯丽把这些金子都拉到她家的牧场去,算是我对牧场的投资了……凯丽听了,谦让了一下,但却也心情大好的让仆人们把那么多的黄金重新抬到外面的马车上运了回去。

她本来要请我晚饭的,但我说这么多黄金运回家,安全第一,她还是要回去照看一下。

凯丽想了想,便向我告辞要回去了。

但爱玛不愿意走,她非要留下来,理由很堂皇富丽:既然她母亲没有空请我这个尊贵的客人表示一下谢意,那她非要代表一下不可!

然后,爱玛问我给不给这个面子?

我刚才说了,爱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美女,所以,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爱玛便带着我,去游这吉它城。后面跟着珊德娜。

爱玛问我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等等无数个问题之后,和谁学了这样高明的赌艺?

我心里偷偷一笑,解释说:“我没有赌艺!我是凭借自己的信仰取得胜利的!每到关键时候,我有众神在我的头顶保佑我,所以,我就战无不胜了!你以后会明白这个道理,因为,除了生孩子,我可以在几乎所有的领域里取得骄人的成绩——只要我希望那样。在我取得成功后,你再细想一下,若是没有众神的护佑,一个人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得到象我那样的荣耀!当然,荣耀是归于众神的。”

说完,我转脸问了一下珊德娜:“珊德娜,你说呢?是你的赌艺出了问题吗?还是你输给了你的命运?”

珊德娜脚步停下,呆了一呆,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众神在帮你,不然我不会输的。”听到我说我是因为有众神的帮助才赢了她之后,她似乎找了了她为什么会输的理由,她明显的开心起来。她又恢复了对她自己的赌艺的信任了!

“你看,是这样的吧!”我笑着对爱玛说。

爱玛半信半疑。她似乎不大相信,众神也会对赌徒祝福。

虽然爱玛赌艺不精,但她却是个显然的玩主!

由她带着我们转一圈儿吉它之后,吉它城在我的眼睛里明显变了一个样子了。什么地方好玩,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东西,什么地方卖什么东西比较出名,哪家的孩子生的漂亮,哪里美男出没……反正,只要是和玩乐有关系的,爱玛是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这样一个我转起来平淡无奇的城市,原来也有这么多逗乐的地方。

爱玛请客,晚餐,最后被她安排在一个叫十月的歌坊里,而不是我一直以为全城最大的春风楼。

我问了一下,原来这里的消费水平,竟然是春风楼的十几倍!俨然是全城最大的一个色情场所,而且是合法得不能更合法了的情色场所。

但那个晚餐我却没有吃多少东西,因为,那里的表演实在是倒味口!表演的全是扭扭捏捏的男人,而且……那简直和人妖表演无异!本来,我就对男人上台唱呀跳的有些反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是一种时尚!每当一个男人忸怩作态走上台舞台前,下面的女人们一起大声叫喊起来,于是,那个男人便捏着嗓子,得意地唱或者把屁股扭来扭去……总之,这吉它城的艺术表演,太让我受不了!

晚餐后,爱玛意犹未尽,说要带我去她的朋友那里去玩。

朋友?我很奇怪,爱玛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爱玛被人押在赌场里的时候没有出现?

爱玛听我这么一问,脸红了一下,然后,不屑的说:“我的朋友是玩伴!我又没有指望她们来救我。大家只要在一起玩的高兴,谁说要谁去救谁?谁一定要帮谁?”

她说的也有道理。嗯,要是朋友能这样定义,倒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爱玛带我到她的一个做丝绸买卖的朋友家——其实是她的朋友的母亲是当家人但她的母亲出去做生意了不在家,所以,她的朋友在家里成了大王了!

爱玛有朋友们的朋友很快聚了五六个来。而且,奇怪的是都让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简直一下子,从吉它城的最不可捉摸的地方,冒出了五六个美女一样。

我问爱玛,怎么她的朋友都是这么漂亮?

爱玛脸色一变,而她的朋友们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们以为我在说反话。象她们这样的长相,却正是这个世界上很不讨好的长相!简单说吧,爱玛她们的这群朋友,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睛里,那简直就是一群物以类聚的丑八怪!

管它呢!只要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就行了。

她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也只是喝酒。

她们喝的酒,据说是一种当地的甜瓜酿造出来的,带着一点让人清爽的酸味,还带着一丝香甜,喝起来感觉很爽。和我以前喝的香槟的味道差不多。

她们喝起来似乎很费劲,但我喝起来却和喝水差不多——我对自己的渣还是很自信的。

但我喝的时候,似乎又觉得这酒有一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只当成是自己没有喝惯这种甜酒了!

但等到有一股欲火慢慢从我的丹田,不可抑制地上升的时候,我这才意识到,这种酒,竟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种春酒!

而且,这春酒里还加了迷幻药之类的。

这个该打的爱玛,竟然什么人都算计!

不一会儿,我便觉得头晕的厉害,于是,索性向后一倒,假装昏迷,同时,运气排毒。

那七八个小女人见迷倒了我,都高兴坏了。

她们一下子都围在了我的身边,七手八脚地在我的身上乱摸,甚至连那个珊德娜,也混在她们中间,偷偷的在我的某处捏了几下。

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事实竟然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走,把他抬到水桶里洗一洗,姐妹们今天把他吃了”爱玛开心地大叫道!

于是又是这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那里面竟然是一个浴室!一个硕大的水桶放在房子正中间,,但水却不深,水的温度也不高。

这群疯女人三下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了,在一片尖叫声里,把我抬进了水桶,然后在热水里乱七八糟的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运功身上的迷药的药力慢慢地逼出了一部份,但更多的迷药的药性却正更快的发挥出来。加上热水一激之后,我的头更晕了。

但却觉得自己的跨下,却是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Ps:下周要出差,不能更新了……所以,这周才更新的这么多!恍然大悟了吧,嘿嘿。这个小说的一切,都将在情理之中,但也会出乎你的意料之外。所以,你千万别下任何结论,不然会后悔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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