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只有磨盘大小的白色光球从火舞的手中飘然而出,直奔尘宇飞去,释放出这个白色光球后,火舞的脸色顿时变的一片苍白,毫无血色。
与风笑天的攻击不同,当火舞手中的白色光球刚刚出手的一刹那,尘宇便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锁定了。
仿佛那颗看上去不大的光球拥有无限的吸引力一般,让他无法闪躲,眼看着那白色圆球向自己疾飞而来,尘宇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硬挡。
“锁定魂技”
尘宇低语一声,有些惊讶,不过转瞬间便调整好心绪,这个白色光球虽然威力很大,但还在他承受范围之内,他还以为火舞憋了半天有多厉害,结果就这。
眼看两道攻击朝着他爆射而来,尘宇深吸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剑势从身上冲天而起,剑吟声响彻整个擂台,一缕缕无形的剑气四散而开。
“剑一·浮光掠影”
一道凌厉无匹的百米剑影射出,在那剑影中,仿佛有着一道道银色的烟雾包裹,翻滚,在那烟雾包裹下,剑影宛如虚幻,疾射向了火舞的白色光球。
紧接着,尘宇浑身剑势再次暴涨,毫不停歇的朝着风笑天的龙卷风刃挥出了第二剑。
“剑二·挥剑成河”
这一剑出,如潮的剑气奔涌而出,粗大无匹,像是一条气势磅礴的长河,宣泄而出,带着恐怖的呼啸之声冲向风笑天。
“轰”
“轰”
整个天地为之一静,随后两道刺耳的炸响扩散开来,一股凶猛无比的魂力波动带着凛冽的气势,冲向四面八方,观赛台上的许多观众下意识的开启武魂,眯起眼睛。
这两剑,决不逊色于未开武魂真身的低阶魂圣全力一击。
只见那擂台左侧,一道直径上百米的火红色蘑菇云冲天而起,炽热之感弥漫整个擂台。
而火舞早已昏迷,身上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连衣衫都变成了碎布条,若不是尘宇关键时刻留手,火舞早已殒命。
而另一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到处都是风元素切割的痕迹。
风笑天同样昏迷不醒,估计没个一个月别想休养好,也幸好他是兽武魂,能增加他的体魄强度,否则只会更久。
整个擂台犹如地龙翻身一般,不是巨坑就是裂缝,看着破破烂烂的,瞬间从白宫风格转变成叙利亚风格。
许多观众不由心里暗生惊骇,以魂王的实力,居然斩出魂圣的攻击强度,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而那裁判台上的几位魂斗罗级别的大主教,更是在第一时间布置了一道坚固的擂台保护罩,否则,估计有些观众还得遭殃。
坐在高处的雪清河看着下方明显还有余力的尘宇,双眼微微一眯,这尘宇真是让他越来越惊讶了,以顶级武魂的资质却能匹敌神级武魂。
“呼,可以宣布结果了吧!”
尘宇轻吐出一口浊气,看向远处已经看傻了的裁判,那裁判也不过顶尖魂帝的修为,如何能不惊骇。
“咕咚”
裁判咽了口唾沫,随后高声喊道:
“七宝学院对战神风学院,七宝学院胜!!”
宣布过后,只见两道绿光落在那两人身上,随后两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尘宇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位女性魂师,看着魂力波动大概在魂圣级别,一看手上的武魂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叶冷冷她妈。
不愧是传说中的九心海棠,这治疗速度比七宝琉璃塔强多了,若不是一脉单传,怕是七宝琉璃宗就不是天下第一辅助武魂了。
而且九心海棠和七宝琉璃宗也一直不咋对付,一直处于我看你不顺眼,你看我也不顺眼。
失笑一声,尘宇摇了摇头不在多想,缓步走下擂台。
……………
翌日,四强出炉,分别是七宝学院、天斗皇家学院、史莱克学院、武魂殿学院。
尘宇仔细一看,好家伙,全是上三宗和武魂殿带头的队伍,而切主力几乎也就是这些大势力的门人弟子,所谓的队友,也几乎都是锦上添花而已。
史莱克学院应该会在四进二时被淘汰,坦白讲,唐三能以魂宗的实力杀入半决赛,确实也称得上天才。
但正因为等级太低,所以几乎不可能进入总决赛,有暗器也不行,这个世界可不是原著的玄幻下水道,他那暗器打个大魂师都够呛。
虽然他听说史莱克学院好像搞了个‘器魂真身’出来,不过尘宇又不是没和魂圣交过手,就靠几个魂宗几个魂尊就能搞个器魂真身?未免太过贬低魂圣。
翌日,王老师抽到了天斗皇家学院作为下一轮对手,运气还算不错。
王老师告诉尘宇,天斗皇家学院有一位魂王六位魂宗,而主力就是玉天恒,且战力极为强大。
对比,尘宇不置可否,蓝电霸王龙武魂虽然强大,但很明显,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将它开发到极致,那战力就不会太超规格。
…………
两天后,四进二比赛开始。
擂台上,两支队伍站定,天斗学院一方玉天恒站最前面,目光凌厉,只见他上前一步说道:
“尘宇,三年前我输给了你,从那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超越你,如今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我会在此地击败你,赢回属于我的荣耀”
闻言,尘宇点点头说道:
“三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行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转头向裁判示意。
“双方准备”
裁判高声喝道。
谁料,那玉天恒竟然一挥手,对着尘宇朗声说道:
“七打一胜之不武,我们单挑决胜负,你看怎样?”
噢?
尘宇有些诧异,他不明白于天恒的底气来自哪里,他只是低阶魂王,而自己却是高阶魂王,并且能越阶而战,玉天恒敢开此口?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是玉天恒主动提出来的单挑,他也无所谓。
“行,就让我来试试你的手段”
裁判看着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反正和他关系不大。
两人身后的队员几乎同时站在了擂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