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皇女殿下。”
几个女卫一人抱两个尸体离开,院子里安静下来,凰灵曦转身回了房间。
落星跟着进去,给凰灵曦套了一个黑布袋子,绑住她的手,将人一把踹到地上。
凰灵曦眼前黑黑的看不到东西,身体在地上翻滚,“谁?我是三皇女,谁敢打我。”
落星不说话,在房间立下结界,对着地上的人一通暴揍。
“到底是谁,给我说话。”
落星撇嘴,你让我说话,我就说话,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凰灵曦喊破了嗓子都没人理会她。
落星揍人揍得十分嗨。
揍到凰灵曦怀疑人生,落星扯下课她脸上的黑布袋。
【……】所以……你为什么要套袋子?
“这不是打人的流程吗?”
【那你为什么还把袋子揭开?】
“让她看得到我,找不到我,多有意思。”
【……】
凰灵曦眼前能看到东西,她立即看向打她的人。
女人一张十分普通的脸,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凰灵曦觉得那笑容有着一种熟悉之感,可面前的女人她确实没见过,“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喊了那么久,外面的人都没有进来,她已经不对那些女卫抱有任何希望。
落星不说话,围着三皇女转了一圈,半晌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
凰灵曦看到那小瓷瓶,眼睛瞳缩了一下,“你别过来。”
“就过来。”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凰灵曦觉得自己可以套套话,“你这瓷瓶里面是什么东西?”
落星没理凰灵曦,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
凰灵曦直觉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左右晃着头。
落星用力,卸了凰灵曦的下巴,把瓷瓶里的药水倒进她嘴里。
她看着凰灵曦咽下,在房间里找了一块布把她嘴巴堵上,“小可爱,回见。”
凰灵曦药吐不出来,又说不了话,瞪着落星,恨不得用眼神把她杀死。
但很显然,她的眼神对落星没什么用。
落星拍拍身上的灰尘,出了凰灵曦的房间。
出了门,她立即给自己贴了隐身符,轻轻松松的离开了三皇女府。
凰灵曦在地上躺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有人发现她被人绑着躺在地上。
发现她的男侍赶忙上前将凰灵曦嘴里的布取出来,“殿下,您还好吧?”
“废什么话,还不快先给我解开。”
“是,三皇女殿下。”
男侍在房间里找到剪刀,将凰灵曦手腕上的绳子剪断,下一刻一个巴掌把他扇飞了出去。
男侍吐了一口血,看着凰灵曦揉了揉手腕向着自己靠近。
男侍知道自己被迁怒了,低着头任由凰灵曦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三皇女殿下只有在用得到别人的时候才会对人好,用不到的人就如他这般下场。
很可惜的是,别人都看不清三皇女殿下的真面目,任由三皇女利用。
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去太女府当差,不说过得能有多好,至少不会被随意打骂。
三皇女打着人,身上被打的地方也疼,如此一来,她心里的怒气更重,“蠢货,刚才有人闯进本皇女房间,你去哪了?府里的女卫都去哪了?”
男侍蜷缩着身体,“回三皇女殿下的话,刚才奴去准备吃食了,回来的路上看到府里的女卫在打架,便上前阻止,所以才此刻才来。”
三皇女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洒落的东西,确实是吃的,她打人自己还疼,只好收回手,“给我把府里的女卫召集起来。”
男侍忍着疼爬起身,“是,三皇女殿下。”
男侍匆匆跑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府里的女卫都来到三皇女房间。
三皇女目光阴沉的看着她们,把所有女卫都重罚了一遍。
她受那么重的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群女卫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罚完人,府里的人都不自在了,凰灵曦冷哼一声,去换了衣服上朝。
她刚才看了,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如果不去上朝,只怕会被母皇怒斥。
凰灵曦到了宫里看到不少大臣脸色不好看,揪了自己人来问才知道不止她放进太女府的眼线被送回来了,其他人放的眼线也一样被送回了去。
全是送的尸体,死前没有任何痛苦。
太女在宫里住了几天,不声不响的就把眼线都揪了出去,不少大臣都心悸于落星的手段,怕再有动作,死的就是自己,几个皇女去找她们说话,关系不是特别紧密,她们都不敢搭话。
落星才回到太女府,严豆豆和阮元立即来到她跟前。
两个人紧张的打量落星,见落星神色平静的坐在轮椅上,松了一口气。
殿下一夜未归,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好在人平安回来了。
严豆豆走到落星身后,主动给落星推轮椅进房间,“殿下,您昨夜怎么没有回来?我们抓到了四批来刺杀的人,您没在,我们都不好去女皇面前弹劾他们背后的人。”
“四批。”落星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把人丢给女皇,她会处理的,顺便和女皇说,就说我受伤了,不是大事,都别来叫我。”
昨天的奏折看完了,今天的还没有,以女皇那个坑女儿的性格,肯定会叫她进宫批阅奏折,她好不容易出宫,可不会轻易回去被那堆奏折给牵绊住。
她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和崽温存一会儿呢。
严豆豆心虚的看了一眼落星,“殿下,早上女皇陛下派了人过来,叫您去上朝,您没回来,奴就回禀说您身体不适,在府里休息,午时会入宫。”
落星:“……”跟了我个把月,你就是这么坑我的吗?
落星脸上的笑意敛了回去,目光幽幽的落在严豆豆身上,“豆豆呀,这次就算了,下次机灵点,只要女皇没大事,就给我找借口不进宫,至于用什么借口,你自己编。”
严豆豆挠了挠后脑,一脸为难,“……殿下,奴不会编故事。”
“那你就叫阮元编,你背下来,每次不重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