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点点头,“我知道了,换地方的事,我可以向中央方面反应。”
“那就谢谢少校了,少校是要将犯人带出来找,还是去牢房一个房一个房的找?”
“带出来太麻烦,去牢房那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吧,事关机密,到时候把钥匙给我,我单独进入房间找人。”
“是。”
去往监狱牢房,落星让邢野待在休息室休息。
邢野很想一起去,又怕碍事,于是乖巧的点点头,待在休息室吹空调看书。
落星一找就是一晚上,等到天空泛白的时候才去到休息室。
邢野担心落星,并没有睡,看到落星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怎么样……少校。”
“监狱没有找到人,我又去翻了监狱记录在册的犯人资料,那个人在一个月前死了,没有可用消息,我们回去吧。”
“是。”
落星和邢野由监狱长亲自送着出监狱,到了监狱外,落星再次提了行动保密的事。
监狱长站直身体敬礼,“保证保守秘密,请少校放心。”
“嗯。”
落星带着邢野坐上车,开着车子快速跑了。
远离了监狱,邢野让落星慢点开车,轻声问道:“你去监狱到底是要干嘛呀?”
等了一晚上,监狱里似乎也没什么大动静,总不能真的是去找人吧。
“告诉那些含冤入狱的人,我能帮他们打官司,让他们出去。”
“火速赶过来,就为了做这件事?”
落星笑而不语,停下车回头看着监狱上方的天空,那处的阴云散开,监狱终于得以笼罩在阳光之下。
她在刘安琪的话语中想到这一处,查看过后,发现监狱的建造布局就是一个大阵。
这个大阵和城中那几处凶宅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新的阵法,能够收集人的怨气。
虽然还不知道那个裘半仙收集这些怨气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她目前已经知道乔落星每场官司最后失控的原因了。
以怨气为引,以血为墨,形绘为符,人如傀儡一般控制了思想,便能按照施术人所想行事。
至于看到资料改变,则是对方使用了置换术,以怨气弄出一份新的资料,而后将这份资料和她手里的资料进行更换。
现在她将监狱里的大阵逆转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邢野不知道落星在看什么,学着落星的样子看向远处的天空。
阳光照射,天很蓝很蓝,一朵朵云在干净无尘的天上飘动,邢野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半点东西。
“老阿姨,你在看什么呀?太阳都出来了,你这样直视不难受吗?”
“不难受,我开车了,你可抱稳了。”
邢野立即搂住落星的腰,身体和落星紧紧的贴在一起,下一刻,狂风骤起,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能从车上飞出去,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把车子开得那么快,很危险的好不好。
落星和邢野匆匆的来,悄悄地走,没在监狱掀起什么水花。
她们回到乔氏写字楼,大门口还是一大群人堵着,今天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些水军动手和保安干起架来了。
场面一度失控,落星也不过去,拿起手机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可是场面控制不住,他们也处于被打的境地。
这些水军看样子都疯了,不管不顾的,还喊着落星快点落网口号。
“今天怎么会打起来,落星我们要不要去制止一下?”
“这种事情归警察管,我不宜插手,我要是大庭广众大人,网民情绪更暴动。”
“那这里怎么办?”
“出来混,都是要赔的,这栋大楼又不止我一个律所,别的商户也被影响了生意,这些人作为主要刑事责任人,这段时间的财务损失都要赔。”
邢野抬头,这么大一栋楼,半个月没法正常营业,日损失就在千万以上了。
啧,够赔。
去停车场把车停了,落星和邢野回到家。
落星去洗澡做早餐,邢野拿了一块大浴巾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里记者对楼下的事情进行了报道,他正直播得好好的,一个网民突然拿了根棍子把记者的机器给砸了。
因为镜头有在网民脸上停留,大家能清楚的看到肇事网民脸上狰狞的样子。
邢野换了一个台,节目中把今日网民集体造反的原因说了,说是落星开庭前举办同学聚会,用钱贿赂同学帮她说好话,这一行径被刚正不阿的沈凝点破。
网民觉得落星犯了法不好好招供,还企图逃避法律责任,便来闹事以求法律的公正。
邢野看着看着就气笑了,法官都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这群人就先窜出来,窜出来还是道听途说,一点事实依据都没有,就开始做这些过激的行为,到时候被抓进监狱里关起来,就知道法律不会纵容他们这种行为。
邢野把电视关了,走到浴室门口敲门,“落星,我想和你一起洗。”
浴室的门猛的从里面拉开,邢野被落星抱进浴室。
落星接到电话,去警察局做了车子损坏的调解。
不算大的调解室,落星和那天泼油漆的记者面对面坐着,警察坐在侧边,“乔律师,吴先生愿意赔车,并保证了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危害人民,危害社会的事情,他在这边待的这几天都想通了,你看你同不同意他的赔偿条款。”
警察推给落星一份协议书,落星打开看了一眼,“四百万?我修车可花了六百万,另外两百万还得我自己出?我家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做慈善的,况且,我还没有让你赔偿精神损失费。”
“乔律师,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四百万是吴先生所能筹集到的所有钱了,他才二十出头,要是坐牢这辈子就毁了。”
“得饶人处?请问王警官,我是做了什么,要被他泼油漆?”
王警官说不出话来。
从这件事情来说,乔律师完全没有责任,就是这个记者脑子抽,吃饱了没事跑到别人的地盘去泼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