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绝望痛苦的眼神，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粟颜和女患者四目相对的瞬间，徒增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低头前行了七八米，忽然想起，她在哪儿见过这个女患者了。
前几天她刚做完一台手术，因低血糖坐在走廊椅子上，就被这个女患者踢了一脚。
那次。
粟颜抬头看到女患者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痛苦，也是像这次一样迅速的涌上，却在陪护者看向她时，迅速的消失。
“这个女患者有问题。难道，她是在向我求救？”
粟颜立即心中警铃大作，转身看着远去的女患者，就要追上去。
却又停住了脚步。
“我这样做太冒失了。在还没有搞清楚患者的基本情况下，我不能擅动。万一误会了，或者打草惊蛇，都不好。”
粟颜刚想到这儿，就看到刚在餐厅吃过午饭的助理小董，哼着歌儿走了过来。
小董看到她后，立即甜甜的笑着问好。
“小董。”
粟颜抬手指了下女患者的背影，对助理说：“你帮我调查下这个女患者的资料。她叫什么名字，现年多大，又是哪儿的人，患的什么病，什么时候来我们医院就医的，住在哪个病房，主治医师是谁，和陪护者是什么关系等等。记住啊，你要暗中调查这些。不要问为什么，去吧。”
小董还是很聪明的。
粟颜都把话说的这样清楚了，她再多嘴询问的话，领导肯定会觉得她做事能力差劲。
小董立即答应了声，快步向前走去。
“希望我是多心了吧。”
粟颜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走向食堂餐厅那边。
午餐时间基本过去。
能容纳两百人用餐的餐厅内，只有十几个人在吃饭。
餐厅的工作人员，开始收拾桌椅，拿拖把拖地。
粟颜在天东医院，那绝对是“顶流”的存在。
院长宝座的有力竞争者、号称外科三把刀之一、前公爹是天东省的南波湾等等。
关键是小粟科长人长得漂亮、脾气好，还单身啊！
餐厅的工作人员，能不认识她么？
“小粟科长好。”
几个拖地的工作人员，都热情的对小粟打招呼：“您还没吃午饭呢？”
“还没呢。”
粟颜微笑着回答时，随意看向了西墙下，正在用餐的那些人。
其中有一个相貌斯文，年约三旬的男人，恰好抬头看过来。
俩人四目相对后，出于礼貌，粟颜对他点了点头。
男人也连忙含笑点头回礼。
“这个男人挺有气质的，肯定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粟颜随意的想着，踩着白色的平底小步鞋，走向卖饭窗口。
“极品，极品啊！羊科里顶级存在！”
瘤哥盯着粟颜的背影，满脸的惋惜：“可惜的是，她不但不再是处子了，更是已经生子。”
前面早就说过。
被瘤哥锁定的目标，绝大部分都是处子。
唯有遇到楼小楼这种豹科顶级，才能纳入他的法眼。
如果楼小楼已经生子，就算她是豹科中的南波湾，瘤哥也没兴趣。
他的“产品”之所以能备受欧美富豪青睐，就是主打一个处。
女人只要生过孩子，哪怕再怎么培训，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孩子。
这样她就无法对顾客，奉献她全部的“爱”。
“瘤哥，这个羊科和咱们手里的那个，谁更出色？”
随行的女小弟悄声问道。
瘤哥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绝对是并驾齐驱，不分上下。唉，可惜她已经生子。”
他再次摇头说可惜后，话锋一转：“奇怪。”
女小弟连忙问：“奇怪什么？”
瘤哥解释道：“虽说华夏人口众多，不会缺少三科目标。但青山地区的三科数量，明显要超过别的省市。关键是，我们来青山发现的三科目标，无一不是所在科目中的顶级存在。这种现象，是我从业这么多年来，从没有遇到过的。”
“我觉得，倒是挺正常。”
女小弟则笑：“无论是豹科，还是那两个蛇科，以及住院的羊科，她们都不是青山本地人。只是因工作等原因，才凑巧出现在青山地区的罢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
瘤哥又看了眼，正在打饭的粟颜，第三次说：“可惜，还真是可惜！”
“瘤哥。”
女小弟倒是没怎么在意，好奇的问：“当前咱们在手和锁定的目标，分别是一个豹科，一个羊科和两个蛇科。在这四个目标中，哪个最值钱？”
瘤哥想都没想，就回答：“当然是红裙蛇科！”
女小弟问：“女警蛇科和她相比，输在哪儿？”
瘤哥斯文的笑道：“她的肉，会动。”
女小弟满脸的不解。
“她想让她哪儿的肉动，哪儿的肉就会单独动。”
瘤哥感慨道：“关键是，她的神经很敏感。再加上她的体态丰腴，绝不是那些崇尚骨感美的瘦鸡能比的。因此，水分格外的充足。”
女小弟明白了。
“走了。”
瘤哥站起来：“大理羊科在这儿很安全，没谁会发现的。再培训一个多月，她就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可以送出去了。”
女小弟跟在他身边，走出餐厅后，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对极品豹科下手？您可是说过，我们把她那天在皇酥公司演讲的影视资料送出去后，有个金主竟然给开出了一千万美元的超高价。”
瘤哥回答：“等把大理羊科送出去后，马上就对极品豹科动手！”
俩人边走边聊，走出了医院。
粟颜也吃饱了。
她在吃饭期间，不时的看一眼电话。
电话始终没响。
这也极大影响了小粟科长的食欲。
关键是崔向东的电话，始终关机。
这让粟颜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难道那天，他让我把专利转给苏皇时，察觉出了我的不满情绪，觉得我小肚鸡肠，这才不想理我了？”
这个问题。
足足困扰了小粟科长一整个下午。
她都没找到答案。
华灯初上。
早就下班，却始终枯坐在休息室内的粟颜，终于再一次的拿起了电话，呼叫崔向东。
还是关机。
她咬着嘴唇，迅速拨通了娇子集团的销售科，语气欢快：“请问崔向东同志，在不在娇子集团？”
接电话的燕子回答：“在啊。崔镇正在和闵总他们喝酒庆祝，请问您是哪位？”
他在和别人喝酒？
粟颜一愣，随即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了通话。
“向东，你和人喝酒，也不给我打电话。”
粟颜轻声自语，也把电话关机：“向东，我说过。你如果心里没我了，我就算是再爱你，也不会纠缠你的。”
娇子集团。
正在和老楼等人喝酒的崔向东，接过了闵柔递过来的电话。
他的电话关机，贺小鹏要找他，只好给他打电话：“赶紧回家！我和老陈在你门口等着呢。”
“行，马上回。”
崔向东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点头回答。
“哦，对了。”
贺小鹏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主动给我前妻，打过电话了吧？那个特正经的小娘们，最注重这一套了！我敢说，你要是不给她打电话，她肯定会胡思乱想，觉得你大出风头、前途似锦后，就看不上她这残花败柳了。”
崔向东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随即笑道：“废话！我当然得给她打电话，让她分享我的喜悦。上午在县里时，我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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