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鲨兽!”呼延陌惊呼一声,感激的看了一样呼延渡秋,死里逃生的她明白是大哥及时唤出契约兽,这才救了她一命。
吼!!
巨鲨兽剧痛之下,一声怒吼,呲着獠牙朝伤害它的人咬去。
陆振冷哼一声,紫色电流疯狂流窜,奔雷!
数万道凌厉的雷光刹那间撕裂长空,将巨鲨兽笼罩。
扑腾!!
骤然间,一道道响彻云霄的声音出现,无尽的海浪从四面八方涌来。
“去死吧!大海啸!”呼延陌双手交叉,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在唤水领域之内,直接使出了超越自己极限的魔法。
只见一道道海浪来势凶猛,带着毁天灭地的冲击力笼罩了整座人皇城。
她的目标已经不再是陆振,一个海啸下来,除水系魔法师外,能活下来的人恐怕没有几个。
那些围观的众人当即吓得胆战心惊,面色惨白如纸,心中无比绝望。
“完了!早知道会这么死,不如刚才与陆兄并肩作战,就算死也能死个轰轰烈烈!”谭峰绝望的低喃道。
予舟众人也是后悔不已。
陆振脸色一变,没想到这娘们竟然被打急了,发动了如此强大的魔法。
眼下他想要自保问题不大,但看向下面那数百人,怕是会尽数受他牵连。
下方,数十道白光闪过,光系老者身后的院落之中的所有光系后人已经悉数闪身而出,全部凝重的抬头看去,等着东方希瞳的指使。
老者见状急忙开口询问,“小姐!我们要不要出手?”
东方希瞳黛眉微蹙,刚要开口,突然心中一动,眸光看向远方,只见数百股强大的气势迅速掠来。
“哈哈,恩人抱歉,苏某来晚了!”一道粗犷的声音天边响起。
“苏离!这种时候你还耍帅!赶紧出手!”方兰雨冷哼一声,紫光闪烁,锐利的剑光贯穿天地之间,将一个方向的滔天巨浪斩断。
苏离讪讪一笑,快速的吟唱咒语,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立即将巨浪的势头减小了很多。
“剩下的交给金某吧!”一道金光亮起,金旻已经来到陆振身侧,只见数万道金光如狂风般席卷,化为一道道利剑爆射而出。
“哈哈,老朽可不会只让你们出风头!”随着一声大笑,叶宁化为一阵飓风,也赶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数百个强者,纷纷大显神威,紧紧瞬息之间,让人绝望的滔天巨浪已经消散。
“怎么可能!”呼延陌刚用完魔法,疲惫的脸色难掩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众多水系魔法师更是面面相觑。
“嘿嘿!恩人,苏某来的还算及时吧?”苏离来到陆振身边,得意的笑了笑。
“太及时了!”陆振淡淡一笑,看到他们赶来,心中也松了口气。
“恩人!”一股芳香吹过,方兰雨娇羞的来到陆振身边,朝他甜甜一笑,清新脱俗,沁人心脾。
陆振气息一滞,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当即连忙收敛心神,这才笑道,“方姑娘刚刚那一剑断浪势不可当,让在下心悦诚服。”
“恩人过奖了。”方兰雨见被恩人夸奖,心中高兴,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加灿烂。
俏丽的容颜,甜美的笑容,如同一支娇艳的花朵,在这幽暗的人皇城中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陆振深吸一口气,连忙转移视线,看向那凝神戒备他们的水系魔法师。
心中有些诧异,这种时候那呼延遥竟然还没有出现。
数百名强者,此刻以陆振为中心,呈攻击之势,只要陆振一声令下,将会天翻地覆。
“苏前辈!”予舟众人惊叫一声,这里有不少人刚才都与苏离有联络。
“方前辈,她竟然还活着!”一声惊呼响起,那些不知情的人更是纷纷惊叫出声。
“那是叶前辈!他老人家不是数百年前已经被蛟龙族杀害了吗?”
“还有金前辈……”
一声声的惊呼,众人只觉得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体激动的开始颤动。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传闻已故的前辈们竟然同时出现,将他们救了下来。
“予老。”谭峰一旁低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为什么苏前辈他们好像都很敬重陆兄?”
予舟闻言微微一愣,只见他们的站位,确实以陆振为中心,那几个最强的宗师境也是恭敬的站于他一侧。
这时,他不由的深吸一口去,叹息道,“我们太愚昧了,想必苏前辈所说的大人就是陆小友吧……”
“啊!陆兄他……”谭峰震惊之下,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身边的几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更是瞠目结舌,震惊之余越发好奇那金甲青年的身份。
“小姐,他到底是什么人?”光系老者深吸一口气,凝重的看着众多强者所拥护的陆振。
东方希瞳微微摇头,那空灵淡漠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异。
突然,苏离回头朝她们咧嘴一笑,“呦!这不是东方姑娘和薛老头吗?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舍得出来了。”
老者冷哼一声,开口道,“苏离,这几百年你们都躲到哪去了?传言不是说你们已经死了吗?”
“躲到哪了?”苏离闻言仰天大笑,“真是可笑,我们是被呼延遥出卖了,那狗东西勾结蛟龙族偷袭我们,这数百年来的折磨,岂是你们能想到的。”
“怎么可能!”老者闻言心头一震,不敢置信瞪着双眼。
东方希瞳也是黛眉微蹙,呼延遥与这些人的争斗,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争权罢了,着实没想到呼延遥竟然会沟通蛟龙族出卖同族。
其余众人听后也是一片哗然,纷纷大声怒骂。
呼延兄妹则是脸色铁青,那些水系魔法师此刻也是有些慌张了。
“大胆!”突然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瞬间笼罩了整个人皇城。
“苏离,你们休要污蔑本皇!”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仿佛从天际响起。
下一刻,天空之上便已经出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是如何出现的众人都没有看清,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