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讨论浮山谷计划
这是丸子、来珶第一次面对的人生挑战,两年后真珶也会参与进来。丸子想:自己是男孩,必须自己来牵头做事。猫先生也说,现在是男权社会,若来珶、真珶抛头露面、发号施令,当今社会显然不能接受。这副重担必须由丸子来承担。
一路颠簸,丸子一会儿想到《西游记》中猴子遇到过不去的坎咋办?搬救兵!现在我还年幼,得好好学学孙悟空。又一会儿想到,如果有人来抢、来破坏咋办?那得需要请姜大爷分兵来挡啊!还是这个搬救兵套路……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兵就好了!爸爸在训练营带兵培训,可没有调兵权。再一会儿想到种子问题、技术被盗用问题,猫先生说过有些办法来应对,到时候再说。……哦,钱的问题好像没什么,猫先生说按需申请黄金就行,只是超出这世界的这么好的纯金,花出去有点可惜。
两天后的晚上,终于到了麦岛镇,直接去了岛督署大院。姥爷、大舅住在岛督署的空房里,丸子等三人回了姜大爷家。
第二天,老掌柜、大掌柜,在丸子、来珶带领下,还有姜署长、真珶、猫先生跟着,去了浮山谷考察。署长本该在大盘岛当值,但丸子和老掌柜传信给了署长,署长就将事务交代给副署长,乘船回来提前等待着。
考察中,猫先生传音给丸子和来珶,这几天按总部给的水源、水闸、水渠图纸和设施资料,现场对比发现,山体内水源早已满了,多出的水都从浮山东头悬崖溢出成瀑布流入大海。水渠靠近药草地的部分有损坏和改动,那是因为水渠没有水,只能利用小池塘的水浇灌药草,华神医根据需要改造的。
最关键的是水闸,猫先生进入山谷最里头高处,找到两个水闸。水闸从外表看,只是水渠源头处的两面石墙,这石墙是特种材料做的,表面涂上伪装的石墙花纹。石墙顶端是操控室,操控室门看上去也是石墙,都有秘密开门机关。
猫先生按总部资料,打开控制室石门,进入操控室,先将锁定机构解锁,再转动控制水闸的手动闸盘,发现随着闸盘转动,能控制闸门开合大小从而控制出水量大小。水源问题算是解决了。
这个水闸控制室两边,还有两处很大的空间,可以作为秘密储藏室来用。
丸子根据猫先生的传音,介绍了山谷的基本情况和参数,并将可种植的种子种类做了介绍,考察直到傍晚才结束。
晚饭后,大家集中到室内学堂,讨论下一步行动方案。参会人员还是老掌柜、大掌柜、姜署长、丸子、来珶、真珶、猫先生,猫先生当然不发言,需要的话就传音给丸子、来珶。
老掌柜问丸子,能不能见见神仙先生?丸子回到:神仙先生永远不会出面办事,一切都由丸子来主持推动。猫先生知道,这世界还是男权社会,所以只能让丸子牵头负责,无法由来珶、真珶来抛头露面。
讨论结果如下:这几天,由丸子、来珶根据讨论情况,拟定实施方案,报给神仙先生审批。老掌柜、大掌柜和署长,到镇府办理开垦浮山谷事宜。
讨论中,丸子请教了两掌柜关于雇佣劳工、吃喝拉撒等事务安排计划,以及相关的成本估算数据,这些事务都是由郭家商号来操办。
丸子、来珶等主要负责技术指导,而神仙先生解决水源、提供种子和黄金。这是浮山谷计划实施的根本前提。
从现有条件来看,整个山谷开垦,需要分期迭代推进,一开始还不能一下子将约7亩地变成良田,何况劳工、种子也不够用。
关于华神医的问题,一开始大掌柜说,能不能买下华神医那块地,让华神医移至谷口外的池塘附近,咱给开垦好,进行地皮置换。丸子觉得,药草的种植也是很重要的一块业务,最好将华神医他们纳入皇家商号,给华神医优惠条件和强力支持。最后,大家委托两掌柜出面负责与华神医协商。
大家还一致认为,此事必须绝对保密,除了商业考虑外,还涉及安全。在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前,一旦事情外泄,后果难以预料和控制。
丸子提出了安全问题,山谷不能让外人进入,姜大爷能不能想想办法,组建一个保卫队。姜署长是军伍出身,岛督署实际上属于军伍管理,管的是流放大盘岛的牢犯。姜署长说:这个不难,用保卫岛督署的名义组队,不用经过上级审批,但队员必须是靠得住的自己人。
会后,丸子特意单独把署长姜大爷留下,说:“大盘岛的流放牢犯,有没有被冤枉或错判的死囚犯?”
姜大爷说:“有啊,有些得罪了权贵和世族被诬陷,还有被过分重判的。”
丸子道:“能不能想办法弄几个过来进山谷卫队?”
丸子之所以想到这个办法,是因为学过选修课《军事常识》和《历史故事》,听过《水浒传》评书故事,从中得到启发。结纳、招揽这样的人,往往更忠心可靠。
姜大爷说:“行啊。例如有一个青州打虎英雄,名为武二松,此人曾为民除害打死过吃人老虎。前年因当地一官员家公子强暴其嫂子被一怒之下杀了,此人英勇正直,武艺高强。可当地官员愣是说当时只是在见面谈话,没有强暴。于是,判了死刑等待秋后问斩。但当地民众集体请愿不断,最后改判流放大盘岛终身监禁。”
姜大爷又道:“最好都是这样的人组成卫队。借用岛督署之名,毕竟不属于咱自家人。此事,我想想办法多招揽几个。”
会后,猫先生将会议情况,简要汇报给了总部。总部回复道:条件已具备,况且总部因为某些原因,再也不能久拖。经过千年万年,等来这个机会,必须做好。要通知丸子,先马上行动办理开垦浮山谷备案手续,不必等待实施方案上报批准后再办理,以防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