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黎笙心里特别的坦荡,她就看了一下。
而霍时砚将她搂在怀中,温和地说:“笙笙,后面离付微微远点。”
“怎么了?人家还喊你叔叔呢?”嘴角噙着笑,叔叔这个称呼可是从小喊到大的。
“不是亲的,”她太能作了,怕笙笙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被带坏了。
黎笙已经猜出了他心里的小揪揪,说:“叶岩花天酒地的,你们不是经常待一起吗?你不是照样挺洁身自好嘛?你不相信我。”
霍时砚大手插进她的指缝,与她紧紧纠缠着,抬起在唇边亲了一下:“没有不相信你,是不放心她,”
她可是出了名的能作,连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都设计不知道多少次了,没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话音刚落。
黎笙的手机响了,是黎夫人打来的,点了接听:“笙笙,时砚跟你求婚了?”
“是的,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出去也快半个月了,她都有些想jojo,现在的他语言大爆发,都会背诗,背三字经了,而且吐字特别的清晰。
“等你的秀禾做好了,我们就回去了。想我们了?”
“嗯,jojo呢?”
“他白天疯玩,早就睡觉了,听时砚说你们过几天要去领证。户口本在你爸书房的保险柜里,密码你也清楚。”傍晚的时候霍时砚给黎司令打去了电话,说一下领证的事。
听完黎夫人的话,有些愣住了,她领证这么顺利嘛。很多父母不都是各种阻拦,最后都偷户口本偷偷领证的。
怎么到她这就不一样了。
这么想将她嫁出去吗?缓缓开口道:“妈妈,你很想将我嫁出去啊?”
“这不是你自己答应时砚的嘛,不然他也不会跟我们说啊。领不领证在于你们,我和你爸不干预。”
也确实是她自己同意的。
“嗯,我爸呢?”
“他和房东在外面下棋呢,走哪下到哪。”目前住的这个民宿,男房东也是见多识广,并且酷爱下棋的人,两人偶尔还会小酌几杯。
“哦,妈妈你早点休息,回来跟我说,我去接你们。”
“好”
挂了电话后,车子已经停下来了。
霍时砚没有着急下车,将她扳向面对他,启着薄唇:“笙笙不想领证吗?”
“没有,你想多了,等你从瑞士回来我们就去领证。”在他的薄唇亲了一下。
回到家,刚打开门。汤圆就晃悠悠地跑过来,在黎笙的脚边转悠,很少在霍时砚跟前转,因为他发现男主人的脾气一点都不好。
黎笙一把将它抱起,轻抚着它说:“今天有少吃吗?抱在怀中沉甸甸的。”
汤圆只是乖巧地喵喵了几声。
抬着蓝宝石的眼睛看向黎笙,霍时砚已经倒了一杯,端着喝了几口。
“放下去吧,让它活动活动。”霍时砚直接拎着它的脖颈丢在地毯上。
再不控制饮食,它真的变成球了……
同样刚到家许启凛,将俞琬竹拉坐在沙发上,温和地说:“琬竹,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她母亲很急,如果不是他明文禁止,她就跑过来了。
“这周末吧。”心里安慰着丑媳妇总是要见人的,逃避不了。
“好,你先去洗,我要去忙完。”许启凛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垂眸看着乖巧,宁静的人儿,他觉得有时候不逼一下她,她会一直逃避。
俞琬竹抬起头说:“好。”
紧跟着她的耳畔传来魅惑的嗓音:“晚上等我。”
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娇嗔地说:“你昨晚答应我的,你骗人。”
昨晚他诱哄着她,折腾了很久,说今晚休息,结果还让她等他。
“琬竹,你是不是想多了?晚上等我是帮你揉腰。”许启凛轻笑着,他是想不守信用,但是怕她后面再也不信他了。
“不需要,你每次都不怀会好意,我等会泡澡。”挣脱他,一下溜走了。
许启凛来到书房,回了一个电话,很快接听了:“许总。”
“说,”
“俞菱歌的小男友就是纯属骗钱的,今天两人去4s店买了一辆保时捷,并且写在她男友的名下,而且这个小男友脚踏两条船。”
许启凛解开领口的扣子,显的有几分不羁,抖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清冷地说:“把那男的真面目揭穿,把她看紧了,有任何情况随时汇报。”
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吸了一口,轻吐着白色的薄雾,镜片下的眸色冷了几分。
只要她不打扰琬竹,他可以一直让衣食无忧到老。
“好,”
挂了电话的许启凛,打开了电脑,看着发来的邮件,手指轻点着。
望着部门经理发来的,上个月售房情况,指尖轻弹着烟灰。
还有一份旧城区的拆迁进度,记得这个城区很多的住户都是老人都不愿意搬迁。
看到文件上熟悉地址,眉头紧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了,心中已做了决定。
给杜文翰打个电话,“旧城区的那个拆迁就此停止吧。”
“许总,不拆,不就……”这可是通过竞标得到,那片区域已经规划了,准备建成购物商场,因为周边全是居民小区,而且附近交通便利,人流量也很大。
“吩咐下去,其他的不用多说。”他宁愿赔了,也想给她留一些美好的回忆,那里有着她与外公外婆最珍贵的回忆,属于她美好的记忆本就不多。
“好,”杜文翰虽然不理解,但是知道老板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但这份拆迁,基本上都快谈好了。
“许总,其实就只有几家不同意而已。”杜文翰壮着胆子又再说了一遍,放弃这么好的地段,实在太可惜了。
“把你美好的回忆全部摧毁,你愿意吗?”许启凛将烟头捻灭,淡淡地说着。
杜文翰反应过来后,赶忙说:“我懂了。”
这大概就一掷千金,不对是一掷亿金为红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