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关凛域卧室在三楼,他每一步踩着楼梯,都好似踩在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上。

怀中的人呼吸灼热,喷洒在他的脖颈,甚至会因为他上楼的动作,偶尔轻哼两声。

这对一个alpha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关凛域已经快要无法抵挡,源自于灵魂深处,属于alpha的强势欲.望。

但他在进入卧室关上门之前,强迫自己保持着对祁非白的尊重和克制。

当房间门关上,他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多么的可笑。

他将祁非白抵在门后,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祁非白唇角,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下颌抬起,然后重重吻上他的唇。

那一瞬间,两个人好似都满足的喟叹出声。

他们爱意弥漫,信息素交融,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属于两人的信息素逐渐漫开,弥漫了整间卧室。

祁非白躁动的心也因为关凛域的吻,逐渐平静下来。

他身后的尾巴因为情绪而躁动,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险些沉溺于关凛域的吻,而忘记身后的尾巴。

一吻结束,祁非白迷茫着双眼,喘息不停,身子发软,靠在关凛域怀中。

他紧紧抓着关凛域笔挺的西服,将他的西服抓出深深的褶皱,重复着在地下车库说过的那句话:“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关凛域根本不满足于方才那一个对他来说浅尝辄止的吻,他想要更多,他想让这个人完全地承受自己。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忽略祁非白的感受。他也想知道,除去那一个巨大的企鹅玩偶,祁非白还有什么礼物要送给他。

没有开灯的卧室显得有些阴暗。

如此宽敞的地方,两个人却挤在门后,只占据了狭小的一处空间。

香甜旖旎的信息素味道将两人包裹,使得两人呼吸绵长且克制。

关凛域问祁非白:“还有什么礼物?”

祁非白抓住关凛域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当关凛域的手隔着衣服和裤子,握住一只微微摆动、毛茸茸的尾巴,他眼底空白了片刻。

他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将大部分心思放在事业上的男人。

在遇到祁非白之前,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人结成一对,也没有想过会拥有自己的omega。

他当然也不会去了解,情侣之间会做哪些暧昧且有情趣的事情。

对他来说,恋爱或结婚就应当是两个人白天各自工作,或一起生活,夜晚关上门来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他从未想过那些亲密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以为他和祁非白从前做的那些已经完全足够。

此时他的手已经僵硬,且血管喷张,但他却只敢虚虚地握着那只尾巴,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吗?”

祁非白点头,双眼灿若璀璨星空

,眼角眉梢带着小得意,满脸都是求夸奖的小神情:“这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都在我的书包里。你要让他们送上来了,才能看到全部的礼物。”

“全部的礼物是什么?”关凛域的喉结微微颤抖。

祁非白说:“是一套小兔子的衣服,兔男郎装。”

他软软贴在关凛域身上:“我本来想买企鹅装的,可是企鹅装只有那种大版的睡衣。那个不适合穿给你看,也不适合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

所以他知道这样的衣服代表什么意思?并不只是因为可爱,才穿给自己看。

一分钟后,管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拎着祁非白的小书包上了三楼。

已经在用餐的关家人,目送管家上楼后相互眼神交流,随后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讨论着管家送上去的东西是什么。

按理说现在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那么的重要,需要现在送上去呢?

关瑶瑶忽地一拍手:“是非白哥哥送给凛域哥哥的礼物,生日礼物!刚才在车库的时候,我听到他说过。”

那又是什么重要的生日礼物,必须得在这个时间点拿上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两人现在的状态,过去过来也就那点事儿l,那生日礼物应当也是与那些事儿l有关的。

众人心照不宣,没有说破,却已经大致明白。

看来这两人感情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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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o之间有信息素吸引,没有感情也可以发生亲密关系,但有感情才会想要玩得更花呢。

特别是关凛域那样的人,他哪里像是有那个闲心思闲工夫,去玩那些乱七八糟花样的人。

楼上管家轻敲房门,房门打开,一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从缝隙中探出,接过那个背包后,再拿进房间,又砰一声关上门。

管家是个beta,闻不到房间中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却能够感觉到那只手所传递出来的急迫信息。管家欣慰一笑,他们少爷呀,总算是人生圆满了。

少夫人也是个可爱的甜o,这幸福该轮到他们少爷来享了。

房间里,纵然关凛域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却还是耐下了心思,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打开背包。

首先拿出来的是两只兔耳朵。

他已经等不及继续翻找背包里有什么,便将这两只兔耳朵戴在祁非白头上。

兔耳朵是特制的,戴在祁非白头上后,立刻接收到了他的神经信息,一会儿l垂下,一会儿l转动,格外灵动。

带着耳朵的祁非白,也点燃了关关凛域自己都不知道,且从未被涉及到的私人凛域。

他再从书包里翻出一件白色半透深v衬衣,和一条带着仿兔毛的短裤。

更过分的是那短裤后面分明有个小洞,方便尾巴从裤子里露出来。

关凛域在看到这个设计的瞬间,一股血液猛的冲向头顶,已经无法忍受。

他将衣服和裤子

扔在一旁,决定先将这只小白兔翻来覆去吃一顿,然后再换种口味吃。

空气的温度陡然上升,气氛缠绵缱绻,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祁非白只觉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明明身体已经软到极致,肌肉却不自觉绷紧,甚至痉挛。

他只能承受这一切。

他也只想承受这一切。

他放任自己沉迷其中,直至失神,直至喉咙沙哑,满眼白光。

当一切结束,他趴在床上,身边是带着胡萝卜头的兔子尾巴。

他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声音沙哑,却倔强喃喃道:“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没穿呢,丝带也没有系上。”

关凛域端来食物,半抱着他,一边为他吃饭补充体力,一边看了看腕表的时间。

此时的他仿若一只被喂饱的餍足狮子,慢条斯理低声言语:“还没到12点,现在还是我的生日,刚刚只是前菜,生日礼物你吃饱了我再拆,可以吗?”

已经累到浑身瘫软的祁非白瞬间来了精神,重重点头表示满意。

作为一只小企鹅,他没有大多数omega的羞耻心,且痴迷于怀孕。

他当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喜欢关凛域的安排,只要他们多一次亲密,怀孕的可能性就会多一分。

而且那本来就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若是没有穿上,让关凛域亲自拆开他这份礼物,那他的准备有什么意义呢?

饭后,关凛域抱着祁非白去卧室自带的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番,又将他抱回床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将他准备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

他皮肤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轻纱一般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显得他极致诱惑。

可爱的尾巴从裤缝里露出来,微微摆动。

耳朵也时而垂下,时而立起。

脖子上红色的丝带打出漂亮的蝴蝶结。

这对于关凛域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他垂眸看着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里因为压抑而无法见到的。

他的指尖顺着祁非白的脸颊缓缓滑下,落在红色的丝带蝴蝶结上,声音低沉且满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许多。

他对祁非白说:“其实今天并不是我的真实生日,我已经忘记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亲将我从荒星带回关家的日子。他们说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应该定在这一天。”

“我以为这一天就仅仅只是记录人生新的开始,但是今日开始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义。”

祁非白眼底一片纯净,没有任何杂念:“因为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义是吗?”

关凛域用极慢的速度拆开他脖子上的蝴蝶结,轻轻吻上他的唇,仿若亲吻这世间最珍贵的至宝。

低沉的声音从他唇齿间缓慢溢出:“是的,你赋予了今天新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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