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摆腰吃了两下,简直火上浇油。
魏礼笙心头燥热,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凶,摁着郁桉腿的力道大了些,几乎要把人给对折起来,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郁桉绵软的尾音忽然拔高了一下,整个人痉挛似的哆嗦起来,“不……先生……别……”
他哭得可怜兮兮,明明没了力气,身体却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不断耸动,一边急促地喘一边求魏礼笙:“求求您……饶啊!……饶了…啊!”
求饶的话没能得到怜惜,魏礼笙反倒搂住他的背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郁桉面对面的坐在魏礼笙怀里,可后穴还吃着魏礼笙的性器,这一下简直又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郁桉忍不住得挺起腰来,可始作俑者还假装好人,抚摸着郁桉的后背像是哄人:“好,疼你。”
但说完就真的不动了,只一双大手上下游移,从背脊揉捏到腰窝,又去捏郁桉绵软的屁股,像是在揉什么面团,将那两块肉揉圆捏扁,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嘴唇凑过去舔咬郁桉刚刚就被他玩肿了的乳尖。
——简直就是在四处点火。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魏礼笙为了让郁桉放松前戏做得有点久,尤其是这两颗红豆子似的乳尖,被他把玩爱抚的时间尤其长,于是郁桉在之后的床事中对被玩胸尤其敏感,稍微碰一碰乳头就发硬,再玩弄两下阴茎就硬了。
后穴里还插着一根,郁桉感觉自己被撑得很满,可刚刚快感的巅峰比比现在要汹涌无数倍,于是又觉得不够,再魏礼笙的手掌又一次贴着他的腰窝划过的时候忍不住地动了动腰。
魏礼笙立即扶住了他的腰,问他:“痒?”
郁桉支吾着“嗯”了一声,就听见魏礼笙声音含笑,又问他:“哪痒啊?”
魏礼笙的大掌划过郁桉的腰窝,问:“这儿?”
又摸到两个人结合的位置,在穴口四周摁了摁:“还是这儿?”
郁桉就知道魏礼笙又在逗他玩了,红着脸趴进了魏礼笙怀里,搂着魏礼笙的脖子,小声求:“先生……动一动。”
魏礼笙又笑了一声,扶着郁桉的腰,却没有动作,告诉郁桉:“宝贝儿,自己求我饶了你,现在想要,就得自己动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火葬场的小甜饼评论区就冷清了,笙哥啊,他们都爱看火葬场……
笙哥:老子不去,老子要老婆。
第6章
郁桉比上一次魏礼笙来的那次醒得还要晚了一点,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还要多一些了。
身边是空的,连余温都不剩,魏礼笙前一晚没说“陪你多睡会儿”,大概早就走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郁桉懵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很空很饿,才翻了个身,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意料之中的感觉自己腰酸得像是快断了。
他还光裸着,目之所及全是魏礼笙留给他的印子,侧腰的指印尤其明显,郁桉伸手在腰窝的位置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脸颊就红了。
前一晚魏礼笙说让郁桉自己动,就真的全都用的让郁桉上位的姿势,但“自己动”这事儿,郁桉哪里做得到,一开始被魏礼笙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努力自己摆腰吃了一会儿,但那是他已经射过一次,早就被魏礼笙搓磨软乎了,没一会儿就累了,被魏礼笙掐住腰自下而上的操了个彻底。
魏礼笙那些肌肉没有一块是摆设,腰腹力量吓人的厉害,把郁桉颠得起起伏伏,简直是死去又活来,被操射了三回,整个人完全是靠魏礼笙扶着才能支撑着坐在魏礼笙身上,魏礼笙才掐着郁桉的腰射给了他。
床头放着干燥的睡衣,郁桉拽过来裹住自己,将那些臊人的痕迹都遮掩住,眼睛落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上。
上面多了一张便利贴,是魏礼笙给他的留言,魏礼笙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实在选不出来,就要第二个店,离我公司近一点。
郁桉按亮平板,细看了一会儿第二个店的陈设和周围环境的实景图,心里的开心莫名其妙多了一点。
他慢腾腾下了楼,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以后将花店装修成什么样子,一边又抽空琢磨一会儿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却没想到家里竟然有别的人。
魏礼笙私人领域意识非常强,极度讨厌家里出现外人,即便是不常住的房子也并不喜欢别人来,所以以前没有郁桉的时候这别墅就空置着,郁桉搬进来之前请保洁公司清洁了整整两天。
现在郁桉住进来了,也不过一周请一次钟点工来打扫,今天并不是固定的清洁日,家里出现外人完全在郁桉的意料之外。
但楼下的钟点工却非常热情,看郁桉下了楼,笑着跟郁桉打招呼:“小郁先生您醒啦?魏总说您身体不舒服,这周让我提前过来了,嘱咐我等您醒了给您做点清淡的吃食,您想吃什么?”
郁桉又一次想到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没出息的又一次脸红了。
钟点工又喊了他一声,郁桉才“啊”了一声,说:“麻烦帮我煮个面吧,我有点饿,面能吃饱。”
“诶,好。”钟点工过来的次数有限,并不清楚魏礼笙和郁桉的真实关系,于是只猜测郁桉身体不舒服是生病了,而病人说“饿”是好事,她立即高兴地去冰箱拿食材,“阳春面吧?加个荷包蛋,我再给您弄两个小菜。”
郁桉道了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给魏礼笙发去短信:“谢谢先生!”
早晨的留言条,提前来的钟点工,最重要的是即将属于他的花店,郁桉是真心实意非常感谢魏礼笙。
但在钟点工把面给他端过来的时候,郁桉都没收到魏礼笙的回复,只好把手机放到一边,又跟钟点工说了一次“谢谢”,捧着面碗先吃饭了。
但魏礼笙压根没有看见郁桉的消息。
郁桉那边岁月静好,他办公室里面却风雨欲来。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快要六十岁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指尖的烟让整间办公室显出来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他身边坐着个年轻人,涂鸦衬衫的扣子没系几颗,露出里头没擦净的女人口红唇印来,也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地把玩着自己手机,时不时回复两条消息,满脸写着不耐烦。
他们身后是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全都西装革履,比他们这两位正主看上去更像正经人。
魏礼笙这边却连助理都赶出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抱着胳膊看着对面:“吴爷,您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笙仔。”吴爷的嗓子被烟熏坏了,有一种诡异的沙哑,破风箱似的,“拿着我大哥留下的产业,欺负我大哥的儿子,不像话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