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不失望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会失望。”秦墨见柳如玉点头,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他出主意,柳如玉去操作,多好。
当个拼命三郎,哪有当幕后操盘手来的自在。
见秦墨要走,柳如玉道:“在府上用完晚膳再走呗?”
“不了,我还有点事,晚点我就差人把折子递过来!”说完,秦墨就走了。
两口子亲自送到门口。
等秦墨走后,柳如玉才道:“秦大哥为了我们俩,费心费力,整个大乾,除了父母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似秦大哥这般的人了!”
李越点点头,可又觉得不太对,怎么有一种被卖了,还帮秦墨数钱的感觉?
转念一想,又觉得秦墨为了他们家费心费力,这么想似乎有些不够意思,当下就暗暗骂了自己两句。
这下心里才好受多了,“我这辈子唯一认可的兄弟,怎么会错呢!”
柳如玉笑了笑,可又有些紧张的道:“郎君,你说我真的能行吗?”
李越搂住她的细腰,说道:“我当初也没想到能有今天这般成就,事到临头了,其实也就那样,做错事没关系,改过就好了!”
“那你教我!”
“好,我教你!”
李越一把抱起柳如玉,大步走向后院。
而秦墨则是直奔钦天监,他也没有伸张,而是悄咪咪的过来。
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逮住方莼,自岭南之后,他就没见过方莼了,搞的秦墨心里七上八下的。
真怕方莼到时候牵个小娃娃出来。
他躲在院门口,偷偷的观察里面的一切,里面特安静。
他蹑手蹑脚的找了一圈,不仅没有找到方莼,连袁天罡的影子都没看到。
“奇了怪了,不在?”
秦墨去到后院,这里有个供奉三清祖师的殿堂,还有紫微门历代祖师。
这一块,算是钦天监的禁地,就算是钦天监的官员,没有袁天罡的首肯,也是不得入内的。
他做贼似的跑到后院,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诵经的声音。
“真在这里!”
秦墨大喜过望,“师姐啊师姐,你可算被我给逮住了!”
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害怕惊走了方莼,让高要守住后门。
高要哭笑不得,他们少爷聪明的时候,比狐狸还聪明,可憨起来吧,又让人无奈。
只不过,那个人应该也在里面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也有些紧张。
要是被秦墨撞破了,那就麻烦大了。
秦墨搓了搓手,悄悄摸了过去,透过玻璃窗户,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女冠,坐在蒲团上,正满对着三清祖师爷诵经呢。
果真在这里!
秦墨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抓住她,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让她逃走了。
他走到门前,一个猛冲,直接撞开了门,“师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说那是迟那时快,秦墨直接抱住了那个女冠!
可还没等秦墨高兴,他就觉得胸口被方莼狠狠顶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他死都不松口,“师姐,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跑了!”
而此时被秦墨抱住的萧鱼柔,也是惊的不敢说话,脑瓜子嗡嗡作响。
秦墨怎么突然就来了?
而且还悄无声息的!
这要是让他看到了自己的脸,还得了?
可她也不敢吭声,被秦墨强有力的大手箍住,她心中是又急又慌,一肘没有建功,她立马又顶了第二肘,第三肘。
顶的秦墨狂咳嗽,“师姐,再肘就把我给肘死了!”
他没想到,方莼居然对自己意见这么大。
不过这下手的很辣度,无疑就是她了。
他认识的女人里,也只有方莼这么大力气!
只不过,在这么肘下去,他真要被肘死了。
在抗到第八下的时候,秦墨遭不住了,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方莼’嗖一下就钻进了后堂。
“师姐,别跑!”
秦墨飞快的追上去,可‘方莼’已经跑没影了。
他揉着胸口,惆怅的道:“死也要逃开我吗?你不会真在外面有人了吧?
你要有人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承受能力强,能抗住的。
放心,我绝对不会恩将仇报,杀那个狗娘养的全家的!”
此时方莼正躺着呢,这几天正好亲戚来了,再加上受了寒,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这几天也没有化作大胡子跟着秦墨,那臭东西回家之后,也不需要她陪着了。
正想着呢,房门突然打开了,萧鱼柔浑身颤抖的跑进来。
方莼一惊,“怎么了?”
“他,他来了,抱住了我,我,我差点被他给抓住了!”萧鱼柔惊魂未定。
“你说什么?”
方莼连忙坐直了身体,“你说那个臭东西发现你了,还差点抓住你?”
萧鱼柔先是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不,不是......”
“你又点头,又摇头的,说明白点!”方莼心里不免也有些紧张。
萧鱼柔深吸口气,缓了缓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方莼松了口气,“他应该是把你当成我了,不过,这臭东西好好的怎么突然跑钦天监来了,还知道我回来了?”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高要。
是不是那个假太监供出来的?
应该不至于,她身份就是个把柄,不可能做这种事。
难道自己泄露踪迹了,被六扇门的人发现了?
正想着呢,就听到外头传来了秦墨的喊声,“师姐,你快出来吧,咱们把话说明白。
你要是真有人了,我就祝福你,我给你送嫁妆,我高高兴兴把你送出嫁行不?
你就是别躲着我,别不理我。
师姐,你出来吧,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哟!”
听到秦墨叫丧般的声音,方莼头都大了。
萧鱼柔已经拉开了柜子,“我是没办法了,你顶着!”
进到柜子里,萧鱼柔紧张又觉得有些失落,原来,是找方莼的。
他把自己当成方莼了。https:/
那喊声,要多失魂落魄,就有多失魂落魄。
可见,在秦墨心中,方莼的位置有多重。
方莼现在是真的不想动,一动就感觉自己成了筛子似的。
可秦墨的声音越来越近,她一咬牙,对萧鱼柔道:“你快把白袍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