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脸色陡变,颤声道:“镇南王妃。”
郑云栩哈哈一笑,道:“没错,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花子邋遢,观音长发。花子是你,观音是堂堂镇南王妃,刀白凤。”
段延庆喉间咕咕响,道:“你莫非是骗我的?她贵为镇南王妃,怎会……怎会在天龙寺外与我私会。”
郑云栩笑道:“这你得感谢段正淳,娶了摆夷族女子,却不遵循人家一夫一妻制,在外寻花问柳,这不刀白凤为了报复段正淳,就给他带上了一顶绿帽子了。”
段延庆听郑云栩如此说,倒也信了七八分,一时激动,脑子中一阵晕眩,迷糊间似乎又回到当年天龙寺外的那个夜晚,柔软的女子娇躯伏在他残破的身躯上。
郑云栩看着眼前这个双腿残废的人,决定给这场闹剧浇上最旺的一把火,大笑道:“事情可远不止这么简单,你可知道那一夜后,刀白凤怀孕了。”
仿佛一记闷雷在脑中响起,段延庆瞪大了眼睛,嘶哑着问道:“你……你说什么?”
郑云栩道:“我说刀白凤怀孕了,刚刚那个段誉段世子便是你段延庆的亲身儿子。”
段延庆心头大震,手中铁杖快速摆动,身体前倾,靠近郑云栩,追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郑云栩手中刀鞘一转,抵在段延庆胸口,将他推开,嫌弃道:“说话就说话,突然靠近做什么,段誉颈处挂有一块小金牌,上面刻着他的生辰八字,你一看便知。”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仅仅与刀白凤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骤然间得知这世上可能还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喜之下,竟然是连郑云栩抵在胸前的刀鞘也顾不得了。
铁杖一点,整个人凌空而起,直奔向刚刚云中鹤带着段誉离开的方向。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郑云栩冷冷一笑,道:“段延庆只要还带点脑子,就不会把段誉的身世说出去,到时候,我就看看段誉你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娶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不成?”
牢房,
云中鹤用力将段誉往牢房中一推,将段誉直接推倒在地,随后拿起一把大锁头将牢门锁死。
段誉连忙爬起来,扑到牢门上,探着头问道:“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刚刚郑公子不是已经救了我吗?”
云中鹤嗤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天真,那个姓郑的很明显就是和老大有交易的,救你?天真。”
感觉受到欺骗的段誉大惊失色,道:“难道他说的神仙姐姐也是骗我的?”
听到有美女,云中鹤顿时来了兴趣,说道:“什么神仙姐姐,我帮你分析下。”
段誉急忙道:“神仙姐姐就是神仙姐姐啊。”
什么神仙姐姐就是神仙姐姐?
云中鹤一头雾水,觉得段誉就是在打趣他,生气道:“你小子,竟敢骗我,看我不把你……咦?老大怎么过来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云中鹤回头一看,疑惑道。
段延庆来到牢房前,急切道:“老四,把门打开。”
云中鹤虽然很疑惑,但是武力值不够的他也不敢忤逆段延庆的意思,只好乖乖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开牢门。
不等牢门完全打开,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段延庆直接闪身进去,来到惊疑不定的段誉面前。
段誉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怪人,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段延庆喉间叽叽咕咕,却是一句话也发不出来,怕段誉挣扎,直接点了段誉穴道。
动弹不得的段誉更加害怕了,大声喊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不顾段誉的挣扎,段延庆探身去看段誉的头颈,见他颈中有条极细的金链,拉出金链,果然看到悬着一块长方的小金牌,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
翻转过来,只见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
保定二年?!段延庆心中一凛,暗道:“段誉果真是我段延庆的儿子,哈哈哈,我有儿子,我居然有儿子!”
内心纵然激动万分,可看着不断尖叫的段誉,段延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郑云栩缓缓走进牢房,说道:“段世子不必惊慌,段兄是确认下你的身份,话说起来,你还得称呼段兄一声伯父呢!”
“伯父?”段誉疑惑道。
段延庆听着郑云栩的话,顿时恍然大悟,是的,他只能充当伯父的角色,段正明无后,大理王位只能由段誉继承,他明白,段誉的身世不能被拆穿,不然内忧外患袭来,段誉把握不住。
段誉,明面上只能是镇南王世子,段正淳的儿子。
想通一切的段延庆只能顺着郑云栩的话说下去,点开段誉的穴道,说道:“他说得对,我乃上德皇帝段廉义的儿子,段延庆,按辈分来说,当得起你一声伯父,之前是伯父不识得你身份,误抓了你,在此向你赔罪。”
“不可不可,伯父无需自责。”段誉连忙扶住段延庆。
郑云栩趁机刷下好感,道:“,要不是我将段世子的身份告知段兄,段兄还不知道是抓错自己人。”
段誉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郑兄了,我刚刚还以为郑兄说的都是在骗我呢!”
郑云栩笑道:“怎么会,我还等着你一起去苏州呢。”
段誉眼睛一亮,道:“一定一定。”
一旁的云中鹤当真是一脸懵逼,呆呆地开口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段延庆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先离开。“
云中鹤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迫于段延庆的凶名,不敢多问,直接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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