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那种轻易被诱惑被威胁就说出心口不一的话,“我还是那个答案,不改。”
南笙笙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你越是逼她她逆反心理越厉害。
斐宸爵被气得都吃不下了,说出气话:“得,那你别吃了。”
就算他吃不下,也不让她吃。
不吃就不吃,她又不是没钱买。
说完她起身拉开椅子离开。
这女人翅膀真是硬了!
得,不吃就不吃,饿死你个没良心的。
眼见她要走出餐厅,斐宸爵又叫一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南笙笙鸟都不鸟他。
“你真的不吃了!”
她不是最爱吃的嘛,竟然敢头也不回地走了。
“死女人,你给我回来,我不逼你了,你快点回来吃东西,不然东西浪费怎么办。”
该死的,他就是自己找罪受。
没事问她这个问她干嘛!
无非给自己添堵。
就在斐宸爵真的以为她生气走了,“嗖”的一下,一个人影飘来,南笙笙已经入座在原位。
鬼呀她!
抢先一步拿了网勺开始涮肉,仿佛刚才的吵闹没有那回事一样。
斐宸爵又气又好笑,自己闹了半天就像是个笑话。
“你不会弄,我来。”斐宸爵把刚才涮的全部推到她面前,“这个给你吃。”
南笙笙茫然地看着他,斐宸爵嘴又臭了,“爱吃不吃。”
好端端的,他又发什么脾气?
嘿嘿!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水果沙拉别吃,里面水果有点寒。”
最后连汤汁都不剩,南笙笙又再一次完成了光盘行动。
中间好几次斐宸爵都担心她吃撑了,可是她总说没吃饱。
看着一桌子空盘,连锅底都是见底,斐宸爵一脸惊悚。
真能吃。
哎!
仔细看,脸上好像比之前有点肉了,不过总体还是很挺清瘦。
这会李妈不在家没人收拾,南笙笙捋了捋袖子准备开始收拾。
用的都是一次性的东西,找来个垃圾袋装着就行,也就剩下个锅得洗。
见状,斐宸爵说:“你去客厅坐,我来收拾就好。”
她现在不方便不能下冷水,也不能太操劳。
南笙笙疑惑地看着他,目光带着质疑:“你确定你能行?”
斐宸爵脸一下就拉垮了,“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得倒我的事。”
这女人,把他当做废物是不是。
他是不会下厨,可不代表不会干活。
只是收拾桌子有什么难倒他的。
不想被她笑话,斐宸爵指了指外面:“出客厅坐着。”
不用自己动手乐个清闲,南笙笙悠哉悠哉地走向外面,吃得很饱。
身上也暖呼呼的,那种不适感全然没了。
餐厅里。
时不时传来斐宸爵的咒骂声。
“该死的,把我衣角都弄脏了。”
“我的裤子。”
“我的鞋!”
都是他哀怨的叫喊声。
南笙笙在客厅坐着,捂着嘴偷笑。
还以为他多厉害,结果比她还菜鸟。
斐宸爵把桌子来回擦了擦,还有餐厅也拖了好几遍,洁癖的他必须擦到他满意为止。
几乎没做过家务的他,可把他给累得满头大汗。
全部弄完,他全身湿哒哒脏兮兮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泥堆里爬出来。
受不了这一身,他必须立马洗澡去。
南笙笙也上去洗漱,俩人几乎同时下楼。
一看她头发湿哒哒的走出来,也不吹干,好像就任由它自由干。
斐宸爵看得那叫一个着急,“你这个女人有没有点常识。身体不舒服不能洗头,要是着凉以后有你头痛的。”
都不知道,她怎么当女人的。
神经粗大条成这样。
说完,斐宸爵把自己擦拭头发的面巾丢在她头上,“赶紧擦干。”
南笙笙感觉没这必要,“没事的,我头发干得快。”
本来也不想洗的,可是刚才吃了火锅味大流了不少汗,黏糊糊的难受。
“你这女人……”斐宸爵甩了甩手,都对她无语了。
不能指望她了。
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沙发,斐宸爵从桌下拿起吹风筒,“坐着,我给你吹干。”
“不用,我自己……”
“别说话。”
别的女人就像是水做的,特别会打理呵护自己,巴不得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她就像是水泥,不,是钢铁做的,完全不会打扮自己,一副随随便便舒服就好的样子,
除了吃就是吃,真的不能把她当做女人看待。
斐宸爵插了插电,按下按钮热风呼呼来,吹着她的头发。
指尖拂过她轻柔的头发,松松散散。
别说,她发质是真的好。
刚洗澡后的她周身奶香奶香的,特别好闻。
“怎么样?舒服吧?”除了他妈,她是第二个享受到他这般高等服务。
“嗯嗯。”南笙笙连连点头。
被他这么服务,别说,还真的挺有感觉,看不出来他还有这耐心。
南笙笙索性闭着眼享受。
她坐在那挺直身板,头发任由斐宸爵折腾。
站在后面,看着那白皙纤细的项颈,线条笔直的双肩,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还有她那凹凸有致的锁骨,特别漂亮。
她挺胸收腹,别看她清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从这个方向看,她的好身材尽收眼底。
斐宸爵看得口干舌燥。
他转了转视线,该死的!
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他也有需要了?
应该是这样,更别说是在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龄。
“烫烫烫!”南笙笙感觉头皮热得厉害,头转了转开,叫停。
斐宸爵反应过来,赶紧关小,“好了,我关小了。”
该死的,他竟然分心了。
头皮差点被烧焦都。
南笙笙是不敢再让他吹下去了:“不用了,我头发干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斐宸爵索性要给自己吹,想到什么,他把吹风筒塞到她手里。
语气不容置喙:“刚才我给你吹,现在你给我吹。”
“额!”
“好吧,你坐着吧!”
南笙笙学着刚才他那样的轻抚方式帮他吹头发,因为他头发短,很快就干了。
“好了。”
“这么快!”斐宸爵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早知道头发留长点得了。
俩人坐在沙发,看了看墙上的大钟,都傍晚七点多了,老友还没回来。
“老友,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