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七

森之千手与漩涡一族自古以来就有所谓的联姻制度,通常都是由双方族长的长子与长女缔结婚盟,直到千手佛间与漩涡芦名这一代都偏巧第一胎是女儿,故改由在家排行老二实则长子的千手扉间与漩涡水户缔结婚约,两人于十八岁完成仪式,但却在一年后漩涡水户被诊断出无法生育的讯息,为了不让森之千手族长的血统就此断绝,千手佛间才从他弟弟那边将其孙子抱来归于千手扉间与漩涡水户名下,也就是如今的千手翔太。ぷ99.

当然一开始是说好永远也不能在千手翔太面前提起他并非千手扉间与漩涡水户的亲生儿子的这件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或是遭到有心人士挑拨离间,不过有时候人就是完全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再加上千手柱间与千手扉间在当时于战场流连忘返,自然也就不能注意宅子的仆人私底下的谈话,于是等到千手翔太开始记事时,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千手扉间的亲生儿子的事实了。

幸而千手翔太是个懂事体贴的好孩子,他并没有因为发现自己的身世而怪罪任何人,更应该说他反而更加把千手扉间与漩涡水户当作是自己的生身父母敬爱着,且在他知晓再过二个月他的表弟(妹)即将出生时,他就更加下定决心当一个弟妹的好哥哥,无论是否有血缘。

「她很幸运能够遇到妳弟弟这样不计较的人,像这样的事在我们族中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尤其历代族长很看重传承,如果身为族长的妻子不能为族长生儿育女,那么她就会被休掉并将她送还给她的父母。」

「斑,如果我也无法为你生孩子,你也会把我给休掉吗?」

「说什么傻话?就算妳不能生孩子也不能让我放弃娶妳的念头,况且那种事也不可能发生在妳身上。」宇智波斑完全不相信千手柱间无法怀孕。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愿意为我着想,两个月后生下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我都相信你会是一个爱护孩子的好父亲。」

「柱间,妳有没有想过要给我们的儿子打造出一条属于他的美好前程?」

「斑,你的意思是指……?」

「我知道妳上次开五影会议时所提出的尾兽项目,妳不觉得由我们抓补尾兽再送给其它四大国未免太过便宜他们了,明明以我们两人的能力可以让其它国家屈服在我们脚底下,只要我们把九只尾兽归纳于木叶所有,那么──」

「斑,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只凭我们是没办法让尾兽乖乖听话的。」

「我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那不算什么的。」

「斑,你的精神力没有这么强大,就算你的瞳力因为你的眼睛进化有所提升,也不可能做到一次性控制九只尾兽。」千手柱间不认为宇智波斑有办法操控所有尾兽。

「柱间──」

「斑,算我求你别再提尾兽的事了,况且木已成舟,如果我们想独占所有尾兽,誓必会引起其它四影不满。届时他们若是联合起来,火之国是无法同时应付这么多国家的。」

宇智波斑最终还是无法说服千手柱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尾兽一只只被送给其它国家,风之国得到一尾、水之国得到三尾、六尾、土之国得到四尾、五尾、雷之国得到二尾、八尾,至于最后的七尾与九尾因为无法追查其行踪只能暂时不归于任何一个国家,普遍人们皆认为最后九尾与九尾会落入火之国木叶忍者村所属之时,各国却同时接收到泷之国的泷隐忍者村成功抓获七尾的消息,从此泷之国也正式成为唯一一个独立于五大国以外得到尾兽的国家。

因为有泷之国成功抓获尾兽的例子在前,其它四大国也悄悄开始进行针对九尾的抓补,可惜无论他们怎么追踪就是找不到九尾的下落,就像是已经被认定是火之国木叶忍者村所属物般,再也无从查起。

眼见千手柱间即将临盆,宇智波斑已经无心再去管尾兽的相关事务,他开始准备起孩子的相关物品,从衣服到换洗用具以及各式忍具皆是男孩子使用的制式,甚至饶有兴致的开始替孩子想了各式各样的名字,不过他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这件事,他打算等到孩子出生当天就立即命名,让其它人连插手取名的机会都没有。

木叶二年8月6日,千手柱间临盆日到来,当时木叶医院还是草创阶段故没有比较好的医疗制度,结果就改由在宇智波祖宅生孩子,负责接生孩子的漩涡水户一早就进千手柱间所待着的房里,按理说女人生子男人不得在场,但宇智波斑才管不了那么多,他就这么直接进去产房陪同柱间生产。

「啊啊──」

自小带有仙人体质的千手柱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好吧,应该说她比大部份的女孩子都要来的幸运从来没有被每个月必来的葵水所带来的痛所侵扰,她小时候曾问过母亲生孩子会不会很痛,母亲回答她生孩子会痛是必然的,所以从她怀孕起她就已经做好迎接疼痛的准备,可没想到……

「好痛、好痛,斑、斑!」

「柱间,我在,我就在妳身边。」宇智波斑握着千手柱间的手替她打气。

「好痛,没想到生孩子这么痛,下次打死我也不要再生了,啊啊!!」

「好好好,不生不生,听妳的,全听妳的。」宇智波斑一边安慰千手柱间一边心想希望这一胎真是儿子,不然只怕柱间还得再痛第二次,他实在也没有勇气再看一次这种画面,明明他上战场看见再多流血场面都不怕的,怎么会偏偏怕这种场合,他完全弄不懂。

「哇、哇──」

乍听到婴儿的哭声,宇智波斑还没等漩涡水户来得及反应之际便把婴儿抱起冲出产房,这个举动还让在产房外等待的千手扉间与宇智波泉奈满脸错愕,但是宇智波斑并不理会妻弟与弟弟的一路跑进浴室替孩子清洗,当身体的血迹被洗干净后,婴儿的性别也在这一刻揭晓了。

「你果然正如同我想的那样是个儿子,将来我会让你登上忍界顶点,让所有人只能屈服于你。」

宇智波斑将孩子净身完毕后把其抱回房间,已经恢复体力的千手柱间正与漩涡水户聊天,她的表现完全与方才生孩子时判若两人,宇智波斑拉开纸门将孩子抱到千手柱间面前并亲吻她的额头。

「柱间,辛苦妳了,感谢妳替我生一个儿子。」

「你也很辛苦啊,一直被我抓着手,你的手应该还好吧?」千手柱间没有忘记方才她生产时曾用力抓住宇智波斑的手掌。

「不碍事。」宇智波斑认为那没有什么,「我看过儿子的五官,长的像我。」

「真的吗?」千手柱间立即看向怀中的孩子,「斑,孩子确实长得像你,但搞不好个性会随我呢,不是有一种说法儿子个性会一般偏向母亲,这么想来的话儿子以后就是跟我同一国了呢。」

「柱间,话别说的太早,人说父子连心,我儿子自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说两位,闇巳都还只是一个婴儿你们就开始讨论起他个性像谁会不会太早了点?」

「闇巳?谁?」

「孩子的名字,刚才你抱闇巳去净身时我们就在讨论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嫂子本来要取名叫闇间,但我说那个名字会让人联想到按肩膀因此我建议把间字去掉单名叫闇就好,可是嫂子又说她希望她儿子是将来是个阳光男孩,取名叫闇未免太过黑暗。」

「最后由扉间给我们儿子的名字后面再加上一个「巳」字,就变成宇智波闇巳了,斑,你觉得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好对不对?」

「嗯,是啊,妳说的是,呵呵……」

宇智波斑嘴巴这样说实际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明明他都已经替儿子想好名字了,为什么千手扉间这个混蛋抢走他为儿子命名的机会啊,他这辈子果然还是注定与千手扉间合不来!

「闇巳,怎么了?」千手柱间注意到从刚才开始宇智波闇巳一直看着某一个方向。

「好像是看到什么东西的样子。」宇智波斑朝他儿子所看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千手扉间,「扉间,你身后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不然我儿子做啥盯着你看?」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身后哪有什么东西?」千手扉间一脸莫名所以,「如果你真想知道闇巳在看什么,何不自己问问他呢?」

「你要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开口说话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该不会你『儿子』出生时你也是这样要他开口说话的?」宇智波斑还特地在「儿子」两字加重语气,彷佛是在嘲讽什么似的。

「你──」

「扉间,别在孩子面前吵架。」漩涡水户出声制止千手扉间回嘴,「打扰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柱间,后面我会再过来看妳与闇巳的。」

「好,今天真的太感谢妳了,水户,欢迎妳随时来我家探望。」

宇智波斑其实是希望千手扉间与漩涡水户别再踏进祖宅的,不过他也不好直接说出这种不近人情的话,况且漩涡水户在替柱间接生时也出了不少力,让他对漩涡一族有了别的看法,但也仅此而已。

是夜,正是万籁寂静之时,宇智波祖宅一如平常关起所有的灯,这时一直潜伏在木叶忍者村的黑色影子悄悄进入千手柱间与宇智波闇巳休息的房间,当他进来后就感受到强大的查克拉量,当然有可能是千手柱间本身的查克拉,她的查克拉量一直都是这么惊人,毕竟作为第二任阿修罗查克拉转世的她本就有不低的实力,与久远之前笨拙的阿修罗相比可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当纯粹的阴之力与纯粹的阳之力结合后,唯有同时继承完整阴之力与阳之力的孩子,才能将再次将忍界带向真正的安宁与平和,什么人们互相帮助才能达到真正的和平,真是快别笑死他了,查克拉原本就是母亲的所有物,既是如此将查克拉还给母亲又有什么不对?唯有查克拉全数归于大筒木辉夜所有,才是真正的归于一统。

他不会让大筒木羽衣实现梦想的,像这种连母亲的心意都不懂的不孝子没有资格谈什么鸿大的梦想,他只配将查克拉全数还给赋予他血肉的母亲,让其变成毫无意志的傀儡,直到死去也只能乖乖听从母亲的命令行事。

大筒木羽衣,你将会生生世世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两个儿子互相争斗,直到属于你的一切彻彻底底从世上消失为止,最终,他们不会再记起你,也不会再记得世上还有六道仙人这么一个人,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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