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与飞段在打败地陆后便带着其遗体来到公共厕所,而这里的厕所有着一道暗门通往兑换所,飞段虽然知道所谓的地下世界的兑换所有着某种程度的伪装,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用厕所做伪装的,厕所传来的尿骚味与屎臭味对飞段来说简直难以忍受,最后他索性直接走出去等角都出来,
「真希望你能再带另外一个人过来吶。」
「抱歉,我暂时不会来了,我要到木叶忍者村找『人柱力』。」
「……我给你一个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你的搭档一起行动,他的长相看起来就是一副和钱无缘的样子。」
「我知道,他确实是与金钱无缘,但也只有他能成为我的搭档,之前和我一起搭档的人都死了,我是那种只要一出问题就会涌出杀意的人,但是我杀不了他,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他当我的搭档的真正原因。」
飞段从公共厕所里走出来后便坐在阶梯上等待角都,他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进该死的公共厕所,就算进去也不会在里面待上五分钟。
「臭死了,待在那个到处都是大便的地方才五分钟衣服就沾上味道了。」
就在飞段抱怨厕所的味道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角都已经出来便转身,岂料竟是猿飞阿斯玛对着他使出飞镖攻击,飞段见状用手一拉将镰刀挥起尽数将飞镖挡下后便将镰刀朝猿飞阿斯玛的方向掷去,猿飞阿斯玛往左一闪过朝他飞来的镰刀,神月出云与钢小铁趁飞段将注意力全放在猿飞阿斯玛身上时一左一右朝其要害刺去,而奈良鹿丸则是在上方使用影子模仿术与飞段的影子做连结。
「呼──好痛,你们是谁啊?」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刺中要害了?」
「别转刀子啦,很痛耶你们!」
「这家伙真是不死之身?」
「看就知道了吧,你们到底是谁啊?」飞段一脸不耐烦的看向猿飞阿斯玛发现他腰间有着「守护忍十二士」标章,「不会吧,又要再去那个臭死人的赏金兑换所啊……」
「我们是木叶忍者村的忍者,我们接到活捉或消灭你们『晓』之成员的命令,虽然我们已经事先知道『晓』的成员当中有两人拥有不死之身,但没想到你就是其中之一。」
「不错啊,有事先做过功课,但是你们真的知道我是如何『不死』?」
「另一个人在哪里?」
还没等飞段回答,角都就出现在奈良鹿丸身后对其出手,奈良鹿丸因为这突以奇来的袭击放开了对飞段的控制,眼看奈良鹿丸面临危险,猿飞阿斯玛毫不犹豫上前挡住角都并让神月出云与钢小铁退回来重整战势。
「中间那个果然是……飞段,没想到你跟钱还蛮有缘的。」
「角都,你不要插手,我要用他们来进行仪式,至于钱就给你吧。」飞段边说边用洒在地上的血开始划起仪式。
「好吧,不过你可别大意,不然可是会死人的。」
「这种话不该对我说,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他们能杀死我,不过,大概没办法吧?」飞段边说边拔出还在他要害处的苦无,「好痛,痛死人了,居然用刀子刺我,真的痛死人了,不了解别人痛楚的混蛋,会遭受到神的制裁。」
猿飞阿斯玛这边也制定好战术后便对飞段发动攻势,但飞段的反应以及出手速度远远超出猿飞阿斯玛的预期,飞段手中的血腥三月镰更是划过猿飞阿斯玛的右脸颊成功取得其血,奈良鹿丸的影子缝影术更是数度落空,猿飞阿斯玛心想既然物理攻击无法命中索性改用忍术。ぷ99.
「火遁.灰积烧!」
「哼……」飞段将猿飞阿斯玛的血舔进口中后任由对方的忍术所产生的高温烧掉自己右半身的衣物,而他的身体也被奇怪的黑色所覆盖,「很痛吧,对不对?你受到制裁了,怎么样?多少能了解别人的痛楚了吧?」
「呜……」猿飞阿斯玛的右脸与右手都受到灼伤,他完全不晓得自己现在到底是发生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受到和飞段同等程度的伤害,难道是与对方所使用的术式有关?
「你已经被我诅咒了,仪式即将开始,来吧,和我一起感受最棒的痛楚吧!」飞段边说边从衣服里拿出黑色长矛,「哈哈哈哈哈,这样就做好准备啦,这可是很痛的,你就认命吧!」
这么一来三千五百万两也到手了。──角都看着受伤的猿飞阿斯玛如此想着。
猿飞阿斯玛没有因为自己的右手受到灼伤而放弃攻击,他再度举起左手使出查克拉刀朝飞段攻去,飞段见状立即拿起黑色长矛朝自己的左大腿狠狠一刺,迫使猿飞阿斯玛左大腿受伤而跌倒在地。
「很痛吧?哈哈哈哈,伤到要害的话可就不只是这样喽,但是那样的痛楚才是最棒的,别人即将死亡时感受到的痛楚,会让我的身体也感觉到,那会变成一种超越痛楚的快感!接下来你想尝尝哪个地方的痛楚啊?还是说,你想结束了呢?」飞段边说边将黑色长矛指向自己的心脏,「去死吧!」
「别想得逞!」
紧急时刻奈良鹿丸使出影子绞首术制住了飞段的行动,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最根本的办法还是只有强迫飞段中止诅咒仪式。
「喔喔喔喔!」飞段想尽办法要摆脱影子绞首术,奈何对方死也不肯解开术式,他只在原处僵持不下。
「如果拖的太久就让我来帮你吧,我可不想让这么一大笔钱就这样飞了。」
「角都,我不是叫你别插手吗?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奈良鹿丸从飞段所有的言行举止推断出对方所使用的诅咒仪式必须先得到对方的血并且得在他所画下的制定图形方能发挥作用,因此他使用影子绞首术强制移动飞段迫使其离开仪式范围,最后才用影子召唤术将飞段困住,毫无疑问的飞段的头就这么被猿飞阿斯玛使用查克拉刀砍落在地。
「我早就说过太大意是会死人的,你果然还是太年轻气盛了,飞段。」
「闭嘴,角都,你居然眼睁睁看着我被砍头,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不是你说不让我插手的吗?现在弄成这样你凭什么大吼大叫?」
「我是叫你不要插手,但我可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啊,角都,看在我们是同伴的份上,可不可以请你将我的身体拿过来……喂,我说是拿我的身体,你把我的头拿起来做什么?」
「拿头可是比拿身体轻松多了。」
「好痛、好痛,别拉我的头发,很痛啊!」
「这个时候你应该是脖子痛而不是头发痛才对吧?况且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头发会痛的。」
猿飞阿斯玛等人见到此种情形已经完全无语了,如果不是他们事先知道对方有不死之身,估计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离奇的一幕,现在飞段头身分离也无法再继续使用术式,那么敌人也就等于只剩下角都一人,换句话说他们也能先行撤退,只是……
「太天真了。」
角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猿飞阿斯玛击倒在地后便将飞段的头与脖子处连接起来,转眼间飞段又能重新起身恢复与刚才没有两样的状况了。
「终于接起来了。」
「别乱动,不然又会掉下来。」角都决定与飞段连手出击,「你的战斗方式说话方式还有仪式都一样实在太冗长了,那个悬赏对象交给你,剩下的人由我来对付。」
神月出云与钢小铁见此情形便连手想要先拿下角都,但角都从来就不是轻易拿下的角色,只见他将双手手腕伸长弹出分别抓住神月出云与钢小铁的脖子使其无法行动,而猿飞阿斯玛见到两人受制又再一次试图使用查克拉刀反击被飞段察觉往后一退并再次掷出血腥三月镰朝猿飞阿斯玛的背后而去。
「阿斯玛,小心后面!」
猿飞阿斯玛经由奈良鹿丸的警告躲在血腥三月镰,而飞段自然也自食其果的承受了三月镰的两柄镰刀的贯穿攻击。
「我不会再中同一招的……!!」
「嘻嘻……哈哈哈哈!」飞段不知何时又再一次站回仪式圈内,「结果还不是一样,蠢蛋!」
腹部受到重创的猿飞阿斯玛跪在地上咳出鲜血,奈良鹿丸再也顾不得自己体力已经耗尽的朝猿飞阿斯玛的方向跑去。
「终于能品尝到杀了你的痛楚了。」
「住手啊!」
正当飞段拿起黑色长矛就要刺进自己的胸口时,忽然眼前窜出一个人用脚将他狠狠踢出仪式圈外,角都倒是没有料到此时此刻竟杀出程咬金破坏飞段对猿飞阿斯玛的最后一击,奈良鹿丸趁机将猿飞阿斯玛扶走,飞段本来都快要尝到对方临死前的痛苦却在这个节骨眼被人破坏怠尽,他到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真是对不起呢,出手打扰您进行仪式的兴致。」宇智波闇巳一脸遗憾,「不过我可不能再继续放任你对一个即将为人父的男人继续进行诅咒了,说真的如果你这么喜欢痛,你怎么不就每天用你手里的长矛伤害自己就好了呢?」
「你没有听他说的吗?他喜欢的是被诅咒对象的临死前的痛苦,这可不是他每天用长矛刺自己的心脏就能办到的。」宇智波佐助表示对飞段的想法不能理解。
「佐助,你这样说岂不是暗指对方是个心理变态?喔,好吧,其实从他喜欢自我残害的情节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啊。」
角都一开始看见对方的衣着样饰判断是宇智波一族所属,这么说是木叶忍者村的援军出现了吗?但他再仔细一看宇智波闇巳的脸时却不自觉的和当初的那个孩子重迭了,可他应该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