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清在一群剑修崇拜的目光下,抬手作揖朝着石头深深拜下去,“晚辈在此先代日后所有修士谢不逢先祖慷慨赠与。”
不逢先祖没有回答,只是一阵温柔的灵力轻轻拂过他们的面容。
“去吧。”
话音落下,一行人和那块大石头迅速倒退向远处的树林。
他们身影一晃,穿过一层结界后直接从大殿跨到了外面深林之中。
水镜里忽然出现的一行人让长老们顿时打起了精神。
忽然消失了八九天,可算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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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怎么了?”
三代目的回忆到这里就此打住,一手托举着烟斗猛吸了两口,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反问道。
伊鲁卡在脑中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仔细整理了一下,然后尽力在五分钟内同三代目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一期忍校新生看来会是历届最优秀的一代,木叶的未来很值得期待啊!”
三代目微笑着说了些场面话。
“只是,火影大人。毕竟这羽文今天才来学校报名,可一个星期后的毕业考试近在眉睫,我想,要不要给这孩子开个绿灯,让他免试直接毕业?”
伊鲁卡来找三代目火影,主要就是想要帮着推荐一下这位天才少年。qupi.org 龙虾小说网
“那当然了,你刚才不都已经说了,这孩子只靠体术就轻松压制住了日向分家的那小子吗?这样的天赋异禀,当然可以给他免试的权利。”
三代目对羽文的过往知根知底,本来这些年他都已经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既然身份终究未能隐藏的住,那不如就让他直接走出阴影拥抱阳光好了。
顺便,三代目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计划利用这个孩子的身份去摸索找寻一些大蛇丸近期的行动轨迹,这对于木叶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毕竟,一个12岁的孩子,终究只是个孩子罢了。
还能有什么自我的思辨能力不成?
三代目对于如何培养棋子,并将其为己所用,可谓是胸有成竹。
“您能这么说,那真是太感激了。”
伊鲁卡听到这里,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第二天上午,羽文差点睡过头,要不是菖蒲姐拿着藤条的“贴心问候”,他可能起码得睡到中午才能勉强消除昨日的疲惫。
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羽文心里还惦记着昨天早上在村外的小树林里,对水木的一顿暴力制裁。
不清楚那个内心阴暗的中忍老师会不会就此跟自己结下仇来。
羽文倒不是害怕他能对现在的自己造成什么威胁,而是担心如果水木躲到什么不可见光的地方休养身体;
然后等待机会再对一乐拉面馆的师父手打和姐姐菖蒲做些报复举动的话,那就很棘手了。
所以这些天里,他得利用课余时间,好好追查一下这个家伙的去向。
如果被羽文发现了他的藏身所,那么一定要果断地处理干净,以免留下后患。
羽文就这样在脑中想着,身体很自然地拐进一条狭窄巷子,这是去往忍者学校后门的近道。
突然,大概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位戴着兽首面具的忍者,其腰间还别着一把短剑。
“你是叫羽文么?”那位戴着兽首面具的忍者问道。
羽文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这是木叶暗部成员特有的打扮;
虽然脑中还没能立刻想出他们找自己所为何事,不过聪明人此刻最好不要多说一句废话,他们要让做什么,都无条件照做。
不过,死除外。
“我在问你,你是叫羽文吗?”
暗部忍者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听出有些不耐烦了。
“是要我跟你走一趟吗?我不会拒绝的,而且也不想作出任何抵抗举动。只是我待会儿还要去学校上课,如果老师发现我旷课的话,可能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羽文平静地说道。
“这不用你担心,我会变作你的样貌代替你。”
羽文的身后传来另一个陌生的男声,就在他转头想去一看究竟时,眼前站着的已经是位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了。
“你少变了一块头巾,我的额头上有绑头巾。”
羽文伸手指了指,同对方提醒道。
“知道了。”对方听后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羽文的外貌,又重新释放了一次变身术。
“这样满意了吗?跟我走吧。”站在前方的暗部忍者催促道。
“当然。”羽文应声回道,便跟着他跳上了屋顶。
木叶暗部。
“团藏大人,人带到了。”
“直接让他进来吧。”
“是。”
羽文在那名忍者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处加了数层保护的地底密室里。
其中空无一物,除了四周墙面上点着的几盏烛灯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
“哼,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跟那小子长得这么像。”
团藏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少年,一席熟悉的银白色头发,双眼之中透露出的是那种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与冷漠。
“您是?”羽文自然知道这位独眼衰男叫什么,不过固定程序还是要走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团藏故作深沉的回道,他可能真的以为自己说的这句话听起来很高深,很有比格。
“好吧,那您请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羽文继续装白痴反问道,不过他大概已经猜到了自己是惹了什么麻烦。
无非就是几天前,在村外采鸡头茸的时候,撞见的那一件破事。
“砂隐村的两名暗部,在木叶村外不到两千米的地方人间蒸发,一同消失的还有我方一名暗部。首先我得承认,你的手段很老练,看起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只可惜,门外汉终究还是门外汉。”
团藏边说边摇头。
“所以呢,您是来替他俩报仇的?”
羽文故意往反方向问,这样会显得自己比较愚笨,然后给予对方适当的优越感。
“哼,我收回我刚才的那句话。你只是看起来跟他很像,心智思维远远不如。但是暗杀方面的才能完全够用了,前提只要你乖乖听话。”
团藏口中说的那个他,就是12岁就晋升暗部上忍的旗木卡卡西。
他跟羽文一样,都是银白色的头发。
“暗杀?什么意思?”羽文十分讨厌这种挤牙膏式的对话,为什么不能直接说重点呢。
“就是跟你之前做的一样。只不过,目标不再是两名不足轻重的上忍,而是一国之主。”
团藏越说到后面,语气越重。
“您要暗杀的不会是三代目火影大人吧?”
这一次羽文不是故意往反方向猜,他是真的觉得团藏不见得就做不出来。
“哼,不用猜了,我直接告诉你。你即将要暗杀的对象是风之国,砂隐村四代目风影罗砂的儿子我爱罗。”
团藏说罢,羽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倒不是因为暗杀的对象让他吃惊。
而是为什么团藏作为之前12年来从未跟自己产生交集的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自己来做。
羽文眼下感觉很不妙,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忆,但是眼下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线索。
眼下团藏给他的选项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条件服从。
因为这群暗部的家伙知道羽文是手打从小带大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