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看过胡二蛋的罪状,当即叫来二哈,让他去衙门里提调胡二蛋的案卷。
“你带她过来。”程达对青梅说到,他下定决心审理此案。
夏侯然说胡二蛋曾奸淫过一对母女,倘若夏侯然所言属实,程达今日一定要砍了胡二蛋的狗头。
想到二人为公的道理,程达将孙头,还有薛彻一齐叫来,请他们旁听。
夏侯然来的很快,她一进屋就跪在地上,给程达请安。这一次程达没有和她客气,让她跪在地上回话。
“程大人,民女愿意在诉状上签字画押,如若有假,您可以依法惩处民女,民女绝无二话。”
夏侯然不怕程达查,就怕程达不查,她本分的跪在地上,等待程达将这件案子调查清楚。
薛彻阴着脸说道:“若你所言属实,本将军今日就要为民除害,可你若敢诬告良善,本将军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二蛋还做过几桩拐卖孩童的事情,若不是夏侯老爷用重金了事,他早就被发配边疆了。
二哈将官衙审理胡二蛋的案卷抱了回来,他对程达说道:“都在这里了。不过我听衙门里的人说,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听说还有许多未经官衙审理,私下了结的案子。”
薛彻随手扯过一张案卷查看起来。这是胡二蛋蓄意伤人,纵火焚屋的审查案卷。底部有胡二蛋的签押。
程达找到胡二蛋奸淫母女,拐卖儿童的案卷。
“夏侯然。”程达威严的询问道:“你可敢同胡二蛋当堂对质?”
“只要大人能秉公办案,民女就不怕与他当堂对质。”夏侯然等待这一天已经很多年了,她怎会害怕。
“那好,带胡二蛋上堂。”
胡二蛋一心怀疑是夏侯老爷坑害他,当他看到夏侯然的时候当堂怒骂起来,他还趁着监守士兵不注意,从背后踹了夏侯然一脚。
“大胆!”薛彻愤怒的拍响桌子,怒声道:“来人呀!先将这个藐视公堂之人重责五十大板。”
胡二蛋听到薛彻的话,差点吓晕过去,他紧忙跪在薛彻的脚前苦苦哀求道:“大人,大人,求求您饶了小人吧,小人只是一时糊涂,求您...”
“滚。”薛彻一脚将胡二蛋踢到一旁,他盯着程达问道:“你管不管?”
程达示意薛彻冷静一下,他看向青梅,“她需要休息吗?”
不等青梅答话,夏侯然虚弱的答道:“大人,民女没事,民女不需要休息。请大人即刻开堂审案。”
“那好,升堂!”
程达拍响惊堂木,询问胡二蛋是否承认案卷上的签押。
“我承认啊,就是我签的。”胡二蛋大大咧咧的说道:“大人,你说的这些破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原告都撤案了,你还管这些做什么?”
听到胡二蛋的话,薛彻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若非顾及国法,他早就砍下胡二蛋的狗头了。
“当时的结案文風雨文学里丢着呢,你要是不信就去我屋里找。”胡二蛋反复强调,“原告收了银子以后都答应不再追究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在胡二蛋的眼中,已经了结的案子就是没有了,彻底消失了,不复存在了,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胡二蛋真正关心的是这一桩案子,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是夏侯然来保自己。他怀疑是夏侯老爷想要拿他顶罪,所以派了个没用的赔钱货来这里做做样子。
“你肯承认就好。”程达的声音冷的让人生寒,他对薛彻下达命令,“胡二蛋罪大恶极,杀无赦。”
夏侯然听到程达的话喜极而泣,当场落下了激动的热泪。只要能除掉这个祸害,自己受点儿委屈算得了什么。
有人欢喜有人愁,胡二蛋听到这话直接愣住了,这是哪跟哪呀,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紧忙争辩道:“过去的旧案已经结束了,原告都不再追究了,那些事儿已经过去了,不能再提了...”
胡二蛋恶行累累,所有人都恨不得给他身上来一刀子,缓解心中的恨意。
薛彻像拖死狗似的,将胡二蛋拖到菜市口,他嫌胡二蛋脏,从士兵手中借了一把刀,朝着他的脑袋砍了下去。
“把他的狗头吊在城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拿下来。”薛彻吩咐守城的士兵,让他们把胡二蛋的尸体丢到城外,让老鹰啄、让野狗啃,他要让胡二蛋死无葬身之地。
夏侯然在青梅的搀扶下回到煜恒当,她感激的给程达叩了三个响头,感谢程达为民除害。
“不要谢我,本官只是依照国法行事。”程达让青梅扶夏侯然起来。
此间事了,夏侯然到了要离开的时候,青梅将她送到城门口,关切的询问道:“妹妹,你确定要回去吗?”
青梅担心夏侯然回家以后受到夏侯老爷的惩罚,毕竟她违背了夏侯老爷的意愿。
“没事儿的。”夏侯然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对青梅说道:“我从小到大不知道挨过多少处罚,早就习惯了,姐姐就不要担心了。”
夏侯然心知祖父一定不会饶恕她的罪过,她可能因此受到严厉的惩处,但她的心中一点儿也不后悔。
“如果你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就来找我,我保护你。”青梅拉着夏侯然的手说到。
“知道啦!姐姐不要再担心了,我不会有事情的。”夏侯然笑着同青梅告别,“姐姐再见,我过几天就去丰津找你。”
“我等着你。”
...
夏侯然受到了最严厉的责罚,她祖父要将她逐出家门。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我夏侯家怎么就出了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呢?”夏侯老爷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总跟你们说要轻财重义,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他不就花了几个钱吗,由他去吧,你们那么小气做什么?”
“当年若不是他父亲救了我,我哪有机会创下这份家业,你们又怎能有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说到底,这份家业有他的一半,他用些钱应当应分,那是他应得的。”
“他犯了国法。”夏侯然不顾父亲的阻拦,和祖父争执起来。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