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小脚在现在看来啊无疑是反人类的
但是你知道吗
在一百多年前的民国政府颁布禁止裹小脚的
政策之后不仅使得民众怨声载道更是成了他们
口中的苛政
难道那些人就真的那样无知迂腐还是对又臭又长
的裹脚布情有独钟呢
你是清末读书人家里略有薄产科举废除后在
新式的学堂里读了好几年书你娶了或小家碧玉
大婚当日你才第一次见到你娘子掀起头盖她
皮肤白皙眼波流转楚楚动人
这一夜灯影摇曳魂罗帐底卧鸳鸯赤壁
你拆开他的裹脚布觉得之前的小脚一点都不美
但你联系的把他那双小脚握在手上心想这世道
对女人太苛刻了若是以后生了女儿一定不让
他裹小脚
婚后你们琴瑟和鸣第二年生了个粉雕玉琢的
小女娃每次抱着她小娃娃朝你一笑你心都化
如今时局动荡你闲赋在家家里收入尽少
你是读书人拉不下脸出门找普通伙计时不时
和同窗出门消遣
同窗小李前年取了个天竺的老婆新婚才没几个
月就跟人跑了大家笑谈着还是要取个小脚
老婆打了也跑不掉
你那晚回家拆开你娘子的裹脚布这三寸金莲
在你观赏下有一种异样的美
万千的硝烟也笼罩在你们这波读书人身上兵荒马乱
在位者只求一席安枕哪有闲心选拔良才
你十年寒窗变得一文不值你逐渐郁郁寡欢没多久
就在狐朋狗友的带领下操起大鄢赌起了小牌
家里的店铺田产逐渐败光你们从三间的院子
搬进了只有两间的小屋
你娘子从早忙到晚操持家务纺纱织布赚钱你
女儿很乖小娃娃会安安静静的坐着帮他母亲
拉线头这一年你二女儿出生了你娘子没生个
带把的你出门玩都觉得低人一等小娃娃哭闹
你是觉得烦人会更加频繁的流连在外
娘家越来越高你娘子做活的收入却一点没涨
家里能典当的都典当了
没钱抽鸦片的时候你狂躁起来就打妻女一根
气氛
听着他们的哭嚎对着他们艰巨的眼神你有时
也会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该死的社会把你堂堂为丈夫变成了这副鬼
样子
一天你在赌场被债主追债你同窗小李给了你
一块大洋说想闻一闻少数人的玉竹香尝一尝
脂粉味
你先是瞪着他倍感屈辱但在这大汉大灾的年头
那块沉甸甸的银元在你手心像盛开的食人花
对着昆虫散发着致命的芬芳
李毅买不了大银因此还不了赌债
那时你已经输红了眼咬了下那块银元就把小李
带到了家里
这一夜小李像是这大汉大灾年中的一位
刘明突逢倾盆大雨她的嗓子干渴的快要冒烟
忍不住张大的嘴在露水中冲刷了一次又一次
雨水打在地上溅出了一层的银元她大自然的
躺在大地的怀抱中安然的入睡你听不到娘子
绝望的哭声
在迷你之音中李梦洁自己得了一颗摇钱树只要
不断鞭挞就能掉下金银珠宝
此后你变成了职业归公一开始你还想着还了
赌债存点钱后就不做了
然而时间飞逝羞耻心渐消贪婪和暴虐却在制造
慢慢的你只想榨出更多的金钱供你挥霍
你大女儿渐渐长大了五六岁你平时还嫌两个
丫头片子影响你做生意
东乡有户人家儿子是个暴躁傻子他爹娘怕天族
的买来就跑了就出了大价钱张罗着给儿子买
个小脚的童养媳
你强迫你娘子给女儿裹起小脚民间有人小脚
一双眼泪一高小姑娘躺着睡觉也哭走路也哭
大眼睛都被眼泪泡走了
他求你把脚放开你也有些心软但想到那户人家
开的金额便狠心拒绝
过了一年多女儿的小脚还没有完全成型你就
把它卖给了那户嫂
那天得了不少钱你洋洋得意请派我去饭店撮
了一顿
你日日在大烟馆中醉生梦死外界权力的争夺
你方唱罢我登场
一睁眼满清的皇帝下台了
新的丈夫要男的剪辫子女的不准裹小脚
你一听说我住大烟杆从他上翻身起来这怎么
我还有个二女儿呢你把辫子剪了却和一堆人为
裹小脚的事情跑去新政府闹
你读过不少书口才了得一通侵犯自由和权利
闹得政府的人也反驳不了
这时候你小女儿才四岁本来要再过一两年才能
裹脚的但你怕以后有变故回家后就把小女儿
抓在怀里
他还懵懂天真难得你抱她她怯生生的依偎在
你的怀里
可突然你抓住他的小脚把她的四个小脚趾往
里狠狠一掰脚骨仿佛要被撕扯断裂
他的眼泪从泪腺直接飞出来哇的一声喊得地动山摇
撕心裂肺
你找了块布把脚紧紧缠上等谗第二只脚时她
哭到干呕
赵鹏这里手脚不停乱踢乱抓但你早已铁石心肠
你越缠越紧跟他拍打挣扎也不为所动
小女儿死后再也没有蹦蹦跳跳面上的笑容也
少了时不时喊着要姐姐
你娘子也时常抱着奥涯小女子大牙说让你去
探一探你嘴上硬冷却从来都没去过
有一天你邻居跑来说那叫嫂子把大牙给打死
了娘子听后晕了过去你咬着牙一副悲痛欲绝
的惨样带着狐朋狗友气势汹汹的杀上那户人家
八九岁的小姑娘失去了鲜活如破碎的洋娃娃
一般躺在那那户人家也滋滋理亏被你带人一
威吓不仅低声下气道歉还赔了一大笔钱
你满意的收了钱用破布裹着大牙扔到了乱葬岗
娘子呆呆的坐在门槛上等你眼泪在他脸上冲刷
出了一道道干枯的河床
他问你孩子在哪里你觉得有点心虚从钱包袋
里拿出两枚银元丢给他
晚上你心里不舒服也没心情拉皮条就出门抽
大烟了
等你回来打开门一双小脚在寒阳下悬挂着你
忧心如焚颤抖着手把人放了下来
一碳笔已经没气了你意识到又失去了一棵摇钱树
你知道拼命抽他耳光那天晚上你就把他扔到了
乱葬岗也许熟门熟路他被你扔到了大女儿旁边
他这一辈子什么选择和决定都做不了所以也
保护不了他唯一能主宰的只有自己的生命所以
他选择和女儿死在同一天被期盼着在乱葬岗
能相伴
你小女儿这时还不到6岁你本想直接发卖了
但你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这样以后自己将毫无
遗诏你强迫她干活一不顺心就打骂她但你一直
都没有卖了
他等2丫长到死
你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
再等两年再等两年就有新的摇钱树了
这期间新政府解放思想解放小小的风一直往
你家吹拂而你油盐不进恨不得化身顽抗的铁壁铜墙
嘴上说的是自由满心满眼都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