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武学院拥有话语权,他们这些中小古武势力,就有望得到完整的内劲修行功法和丰富的修炼经验,甚至有机会接触到修行者层次的修习。
这些,在之前可都不是钱能买到的。
就连之前对林天辰这个建议持反对看法的,也都大为惊喜。
古武家族吴家家主吴牧伟,当即也表示愿意掏出五百亿。
钟离家族的钟离月、古武叶家的叶顺、五祖门的雷冥绝等众多古武势力领袖,他们对此事颇为热衷,纷纷表示愿意掏钱参股。
短短的时间,古武学院的筹资就达到了八千五百六十亿之巨!
林天辰暗暗点头,这些势力看似不像八大世家等名声在外,但都是家底丰厚,随随便便就拿出一千多亿来。
看着众人对林天辰的质疑,直接变成了拥护,场面热火朝天,阴山岳脸色阴阴的,郁闷,恼火。
他本来还想打击林天辰的威望,结果,局面被林天辰三两下搞定。
甚至,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如果隐神山不参与,就将失去对古武学院的影响,在古武界的地位都将受到波及。
无奈之下,阴山岳只能咬咬牙。
“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么做,那就凑足一万亿吧!剩下的一千多亿我隐神山出了!”
他故作大方,比凌云门和合情派多出四百四十亿!qupi.org 龙虾小说网
而按照股份来算,谁出钱多谁的话语权就大,他这是在争股份。
华青衣捋须微笑,对阴山岳的意图十分清楚,但他早就想好了对策。
“好,那就按一万亿来算,不过,各方对古武学院的前期投入不同,这也需要按照贡献折算成股份!”
“另外,此次古武学院能够重启,各位海外来宾能够前来,林天辰是有贡献的,我也建议折算成股份。”
花雨师欣然点头,“不错,这点我赞成!”
阴山岳脸色一沉,咬牙道:“可以折算成股份,但是,也得有个限度吧?”
他可是多拿出了几百亿!
华青衣沉吟道:“这个么……那就要征求大家的意见了,能算多少股份。”
闻言,大丽集团的金基范眼睛一亮,大声道:“我是外人,这股份占多少我没有话语权,不过,我个人以及大丽集团对林先生都是极为推崇!我们愿意给林先生的奖学金委员会捐赠十亿!”
人群顿时一阵轰动,颇为震惊。
一个奖学金而已,直接捐赠十亿,不愧是高丽国的五大财阀之一,财大气粗!
阴山岳微微错愕,眼神阴冷的盯着金基范,恨不得将他吞了。
林天辰的功劳能折算多少股份,这是很虚的东西。
可是这么一搞,十亿资金就都得算到林天辰身上。
“哈哈!”
田辺直也突然大笑,“我对林先生的医术十分仰慕,我愿意留在古武学院教学,希望有机会向林先生讨教。”
华青衣顿时大喜,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们古武学院非常欢迎田辺直也先生!”
田辺直也可是国际上医道大佬,他本身也是修行者一层境界,古武学院一下子平白得了一个顶尖的医学大佬教学,这对正缺少医道老师的古武学院可是雪中送炭。
露易丝笑道:“我们圣光医学集团中也有不少来自华夏的古武宗师,我可以代表集团,与华夏古武学院建立联合研究室,共同研究古武修行。”
华青衣连忙道:“就这么说定了!”
白龙庙神使桑坤在犹豫了一下后,毅然开口。
“华夏在几千年里一直是天朝上国,武道法术也是底蕴深厚,影响遍及整个世界,我们白龙庙对华夏一直颇为敬重。”
“这次古武学院重启,我们白龙庙愿意作为古武学院的盟友,也希望林先生有机会能够前往白龙庙讲解修行心得。”
“作为诚意,我特别带来了我们白龙庙珍藏的一件华夏法器!”
说着,他拍了拍手。
就见他身后的一名手下双手捧着一个盒子。
桑坤打开盒子,取出一物。
赫然是一件碧绿扳指,半透明,表面流溢着神奇的光泽,上面刻着一个赤红的“朱”字,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这是当年白龙庙保护朱明建文帝朱允炆逃亡时,他赠送的皇家法器!名为赤焰扳指!”
“此物是一层修行者可以操纵之物,品级虽然不算高,但意义大不同!”
桑坤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这枚赤焰扳指赠送古武学院!”
哗!
人群震动!
这枚赤焰扳指是一层修行者所用的法器,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最低也有数十亿。
更重要的是它的价值,那可就太珍贵了!
华青衣笑容愈发灿烂,“多谢桑坤神使,替我向白龙庙表达我的谢意!”
此时,阴山岳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些国外的强大势力为了讨好林天辰,竟然愿意掏出这么多好处。
将这些折算成林天辰的股份,那又会是多少?
花雨师笑吟吟的说道:“林天辰先生真是我们华夏古武界的福星呢,为我们华夏古武中兴做出巨大贡献,这等功劳,可比我们这些都大多了呢!”
“说的正是!”
华青衣点头。
钟离月、吴牧伟、叶顺等古武势力领袖当即纷纷表态,对花雨师的话大为赞同。
认为林天辰对古武学院的贡献居功至伟!
随后,在几乎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经过古武学院高层会议决定,林天辰在古武学院拥有百分之九点五的股份。
凌云门、合情派、隐神山是百分之九的股份。
林天辰比他们多了零点五的股份,成为古武学院最大的股东!
阴山岳气得差点吐血,他掏了一千多亿,结果,连多水花都没砸出来!
反而只是和凌云门等一样,占据这么点股份能有什么用?
无论是在古武界的风头,还是在古武学院的话语权等,隐神山都可谓是出师不利,狠狠的被割了一块肉。
郁闷之下,阴山岳心情败坏,当即也不想继续留下来,让手下的人代表他继续参加,他找借口恼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