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忙说道:“已经粉碎了他们的阴谋,还抓到了许多人,他们收买了好些地痞流氓的,那些人只要给钱就敢干坏事。虽说有些地方被破坏了,可是他们最想破坏的电厂什么的,都没能如愿。这回还是多亏安军长那边出了人,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好说。”
赵东升说道:“安军长官复原职了?”
“何止,他现在已经接管了整个省军区。”赵况说道。
赵东升点头:“这是好事,他是个好军人,也是个好人。”
曲长歌说道:“那些事情多半都是他那个最爱的女儿给办的,如今他那个女儿还在监狱里服刑呢。这次安军长倒还好,没有提那个女儿了,看来也是被伤透了心的。”
赵况问道:“爸,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赵东升说道:“后半夜从后墙翻过来的,身上的东西都让你哥放到厨房那边了,你等会过去看看,这些人肯定是对岸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有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了个枪的手势。
曲长歌说道:“二哥,不会是从自来水厂逃了的那几个吧?”
“还真有可能!”赵况说道。
赵东升问道:“怎么回事?”
赵况解释道:“我们在电厂设伏抓到了一拨人,后来审的时候才知道还有一拨人埋伏在外面只等着他们炸电厂成功,他们就去旁边的自来水厂下毒。我们追过去的时候,那拨人已经和咱们这边的人交上手了。看到有增援的过来,这帮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过让我们撂倒了好几个,跑了几个。”
这时候赵峥也醒来了,听到赵况这么说就说道:“老二,我去拿他们的东西给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些人?”
他站起来,急急地跑到厨房门口开了锁进去拿了一些东西出来。
赵况也跟了过去,两人在那一堆东西里翻到了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布袋。
没想到打开一个布袋,里面还有一个布袋,最里面是一个没多大的玻璃瓶子,虽然没有贴标签啥的,可这个瓶子是用几层布袋装起来的,显得异常重要。
“这瓶子怕莫就是毒/药了,估计是氰化物之类的,你看着瓶子里都是白色的粉末。”赵况将瓶盖拧开给赵峥看。
赵峥顿时气得够呛,这些人真是够恶毒的,居然想把这种毒/药放到自来水厂,杀千刀的玩意。
他转身就跑到那帮人跟前一个一脚地踢,没想到是这么坏的坏人,要是这毒药放到了自来水厂,这得害多少人啊!
赵况也跟了出来,对发泄了一通的赵峥说道:“哥,你歇会儿,等会儿我去叫人把他们都领走,今天可是除夕之夜,咱们还得赶紧的,别影响咱们过年的心情。”
赵峥怔愣了一下,点头说道:“也是,趁着妈她们还没醒来就把事情都办完了的好,不然吓着她们这个年也没法过了。”
倒是赵东升有些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妈又不是没见过这种事情,那个时候小鬼子打过来的时候,她也是经历过的。再说了你爸我在外面打了这么多年的战,受伤也受了无数次,你妈又不是没见过我断胳膊断腿的。”
他说到这里,猛然想起来什么就问曲长歌和赵况:“你们两个没受伤吧?”
曲长歌笑着说道:“就是点擦伤,没事的。”
“那就行,长歌,你还真是没堕了你爸的威名,你爸那个时候在咱们团都是这个。”赵东升伸出自己的大拇哥说道。
曲长歌回道:“正是因为知道我爸的本事,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发扬光大的。”
赵况对赵东升说道:“爸,我出去一趟,把这些人都弄走。”
那些人已经被赵峥一脚一个都踢醒来了,嘴里被塞了东西,不然早就开始喊了,这会子只能眼珠子乱转了。
赵东升点头:“你去吧,我和你哥,对了,还有你媳妇儿都在呢,肯定能看住的。”
赵况为了不影响邻居们,还是从后墙跳出去的,这回让赵东升和赵峥两个看到弟弟的轻功,都要看呆了。
曲长歌见赵况走了就让椿树回屋睡觉去了。
赵东升又开始问曲长歌昨天晚上的事情,曲长歌被逼无奈营业,拉着赵东升离那些眼珠子乱转的人远一些的地方说,赵峥自然也跟着他们到一边去听,三人眼睛还是盯着那些人。
只是曲长歌描述起来干巴巴的,没有赵况说得精彩,不过就算是这样,赵东升和赵峥两个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赵况回来的很快,不过回来的时候是走的正门回来的,因为他带了好些人过来。
这些警察都是穿的便衣,两人押一个,还有两个拿了个大麻袋将放在厨房里的那些东西拎走了。
赵况跟领头的那个说了几句,方才将院子大门关上,这会子天才慢慢亮了起来。
院子里的几个人都是一夜没睡,只是一直绷着弦来着,这会子事情都了了,他们也只想回去睡一觉了。
这时候杨秀娥和黄福玉两个先从房间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的几人有些憔悴,杨秀娥就笑着问道:“你们几个这是夜里抓贼去了?”
赵东升点头:“确实是一夜没睡抓贼去了,好了,我们先回房间睡觉,团年饭就拜托你们了。”
杨秀娥让赵东升的话说得一愣,马上说道:“要不你们几个等一下,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吃了再睡,别饿着肚子睡啊!”
赵东升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就点头说道:“行,那就弄点省事的,咱们先吃了再睡。”
杨秀娥赶忙系上围裙进了厨房,黄福玉也紧随其后。
不多会儿,赵芳和苏来娣也醒来了,两人一起出了房间,收拾了一番也去厨房帮忙。
所以,没十分钟,赵东升就领着几人开始吃起早饭来。
吃完早饭,四个人各自回房睡觉去了,说好晚上团年饭的时候再叫他们。
杨秀娥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当时打斗的时候谁都没敢弄出多大的响动,对方是怕惊动旁人暴露了,而赵东升几个是怕把家里这些睡觉的闹醒来。
妞妞上午醒来看到爸爸和妈妈睡的正香,她刚想叫醒妈妈,旁边睡了一会儿的椿树主动帮着妹妹穿好衣服,拉着她出去了。
到了下午,睡觉的四个人陆续醒来。
曲长歌发现椿树的眼圈都黑了,又看妞妞的小手一直抓着他的,知道椿树这是牺牲自己睡觉时间一直看着妹妹呢,她不禁为椿树的懂事而感动,这个孩子真是没有养错了。
“椿树,妈妈已经醒了,你要是困就先睡一会儿,等团年饭开始了,妈妈再叫你。”曲长歌难得温柔地对椿树说道。
椿树确实是有些坚持不住了,昨天没有进秘境,在外面修炼心法还是差点意思。
他乖巧地点头说道:“嗯,我就先去睡觉了。那妈妈您看着点妞妞,她没有咱们几个在身边就不踏实,昨天晚上还想妈妈和爸爸了。”
曲长歌摸了摸椿树长着茸毛的脑袋:“快去吧,爸爸也起来了,你一个人可以睡大床哦!”
妞妞还有些舍不得哥哥,眼巴巴地瞅着哥哥往屋里去了,噘嘴对曲长歌说道:“妈妈,我想要哥哥陪我玩!”
曲长歌说道:“哥哥昨天晚上因为要看着你睡觉,半宿没睡,这会子又看了你大半天了,他也困了啊!你这么喜欢哥哥,不知道要心疼他吗?”
妞妞对曲长歌说的话半懂不懂的,不过心疼哥哥那是肯定心疼的,所以她点了点头:“妈妈,我不吵哥哥了,哥哥睡足了觉再陪妞妞玩。”
“嗯,真是妈妈的好乖乖!”曲长歌听着妞妞说的话,还在闺女的苹果脸蛋上亲了一口。
赵况一起来就直接奔赴了厨房,可惜厨房已经让杨秀娥和黄福玉领着赵芳和苏来娣占领了,本来厨房就不大,这么待了四个人根本就进不去了。
杨秀娥看到儿子要进来,直接对他说道:“你们昨晚上忙了一宿,今天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赵况一看确实也是挤不进去了,反正还有几天在家呢,以后还有机会。
这天的团年饭很是热闹,因为赵家确实也是没有这么多人过。
吃过饭,赵东升怕外面不安生不让小孩子出去放烟花,而是让他们四个在院子里玩。
男人和男人一桌,女人和女人一桌开始聊起天来。
过了十二点又是煮饺子,吃完饺子方才散场,各自回房睡觉。
曲长歌和赵况两个才得以带着两个孩子进了秘境。
他们两人还真是受了点小伤,进了秘境就用那泡碧仙草的水将受伤部位擦拭了一下,果真是有奇效啊,那伤口眨眼就不见了。
一家人又去泡了温泉解乏,总算是把日子过到平时的样子。
赵况对曲长歌说道:“我看明天张家那边又没有人还是回事呢。”
曲长歌一想也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全市的公安干警都别想休假了,张家肯定就剩女性成员了。
这一家子一个单位的也不好,一说得加班变成全家都要加班了。
“二哥,那咱们明天早些去张家吧,咱们两个帮着做饭,让家属们也吃顿好的。”曲长歌建议道。
赵况点头:“嗯,是这么回事,为了献民,我也应该帮这个小忙的。”
因为在赵家,怕晚上有啥事找,曲长歌和赵况还是带着两个孩子出秘境睡觉。
到了初一的早上,一家四口也没起多早,九点多起来,吃过早饭就领着两个孩子,提着他们准备好的年礼向张家进发。
张家住在省公安厅的家属楼里,张献民因为是最小的儿子,又是在外地工作,所以回省城是回了自己父母家住的,赵况领着曲长歌来的自然是赵显娥这边的家里。
赵况这一敲门,来开门的就是于丽娟。
看到是赵况一家子,于丽娟一张脸笑得像朵花儿:“哎呀,长歌,你总算来了!”
赵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难道就看不到吗?
“额,你是只欢迎长歌?那我回去了啊!”赵况转身装着要下楼的样子。
于丽娟哪里肯放他走,还指着他给自己做好吃的呢,她上前一把抓住赵况:“哪能呢,没了你,今天就甭想吃啥好吃的了。”
赵况也是故意逗她,看她抓住自己的胳膊不放,忙说道:“哎呀,你看我老婆孩子都在这里,你说我能去哪里,知道献民不在,我这不尽早赶过来了。”
于丽娟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曲长歌笑了:“你这老实人还真难得!”
“那是,来,椿树、妞妞,赶紧跟婶婶进来!宝宝还等你们呢!”于丽娟招呼孩子们跟着进来。
果然,张家没啥人,只有赵显娥抱着宝宝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大家进来都打了招呼,赵显娥才解释道:“本来说是今天要一起热闹热闹,可是任务一来全跑了,没办法,只能麻烦小况了。”
赵况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忙笑着说道:“我这都是应该的,献民他们也是为了咱们大家的安危在奔忙,连年假都没休了,我还有啥说的,直接多做些好吃的,慰劳咱们警嫂呗!”
赵显娥笑得不行:“还是小况这嘴甜,哎,我咋生那么个没皮没脸还不会说好听话的儿子呢。小况,你说说,你爸妈都是怎么培养你的?”
赵况摇头:“这哪里用培养,我就是天生丽质呢。”
“哈哈哈!”这一下大家都笑了起来,冲淡了屋里的冷清。
赵况的手脚很快,加上曲长歌的帮忙,很快就置办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
大家坐到桌上的时候,赵显娥对着一桌子好吃的说道:“哎呀,谢谢小况了,昨天年夜饭我和丽娟两个就吃的挂面卧鸡蛋,今天总算是开了斋了!哎,小况、长歌,我可就不客气了,实在是太馋人了!”
她说完,也不等旁人了,提起筷子就往她最喜欢吃的肘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