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饱读四书五经,苦练君子六艺,为了就是争一个骨气。
大明的读书人,向来都是有骨气的。
甚至敢有言官敢对皇帝,据理力争。
当然。
至少在朱元璋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李善长敢言臣期期不奉诏,给你活路,你不要,朱元璋便敢成全他。
锦衣卫提刀向前,来到中央处,躬身道:“属下在!”
朱元璋道:“将李善长及其九族之人一律拿下,按照胡惟庸同党,依法处置。
而他,拖下去,杀之!”
锦衣卫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
可以说。
一旦入了锦衣卫,只要锦衣卫想,你小时候干了什么事情,都得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遵旨!”
锦衣卫出手押走李善长。
李善长双手被束缚,也不挣扎,就是任其摆布。
气头上的朱元璋,就算是朱标也是感到发毛,可那可是李善长啊!
朱元璋曾经御称的汉初萧何再世的李善长啊!
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此乃李善长之功。
朱标谦和一笑,使人生不出厌恶感来,道:“父皇,韩国公一时之间,没能明白父皇的恩宠罢了,这和我们几个兄弟不是一样吗,小辈们犯错,父皇也不是经常宽宏我们吗?”
他这话,很有说法。
把李善长比成了小辈。
这也的确给了李善长一个好台阶下,自辱自己抬高他人,保全性命,是常用的一种保命手段。
深知他们两父子的锦衣卫,也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也有所减弱,就差直接告诉李善长。
“韩国公,快认罪啊!”
李善长顺滑而下,五体投地,那微弱无力的声音缓缓响起,道:“臣期期不奉诏。”
你就是油盐不进是吧!
朱标都感到无语了,我都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来?
要知道。
如果这是其他朝代,其他太子,在这种时刻,太子早就被皇上责罚了。
那两个锦衣卫想死的心都有了,得,人家两父子给你台阶下,你不下,还祸害我们?
他们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陛下饶命!”
朱标连忙摆了摆手:“拖下去拖下去,让他去锦衣卫见他家人的最后一面,再行刑!”
朱元璋阴着一张脸,却也没说什么。
朱标大喝一声,道:“还不快去!”
“是!”
锦衣卫这才如释重负,可不敢有时候的迟钝,拖着李善长就是离开了大殿。
宫道外的石狮子上,朱高炽站在狮子头上,眯着眼睛眺望着,大叫一声,道:“嘿,大哥,他们还真来了!”
是朱雄英和众傻子们。
至于宫道上的锦衣卫们,装作啥也没有看见的样子。
什么狮子?
我没看见!
锦衣卫无法无天,是的!
可众傻子们比他们还豪横。
“我爹,朱棣!”
“我爷徐达!”
“我爷常遇春!”
“我爹朱标!”
得得,我们是瞎子。
朱高炽道:“大哥,救不救?虽然这个李老头,老是打我手,可大哥,你要说救,那我们就救!”
朱雄英没好气道:“别叭叭!”
很快。
锦衣卫押在李善长来了。
朱高炽挡在他们面前,咧嘴一笑,道:“你知道我爹是谁不?”
那锦衣卫一愣,道:“不知!”
“我爹朱棣!”
锦衣卫平淡回了一声。
“哦!”
朱高炽瞪大了眼珠子,没用?
他卷起袖子,就要骂骂咧咧了,朱雄英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道:“滚一边去!”
朱高煦气焰瞬间就没了。
朱雄英道:“我要和他说几句话,你们退下!”
朱雄英的话,带有一种强制性。
那两个锦衣卫莫名其妙的遵从了,还真让开了一步。
当他们让开后,也是感到莫名的奇怪。
怎么回事?
朱雄英看着怀揣着死志的李善长,就大致猜到发生什么了。
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先生,这又是何必呢?”
“逞强有什么用呢?”
“你死了不要紧,但你的亲人,与你有关的一切人,包括你们刚刚出生的孩童,都得死,陪你这一时之不愿!”
“想想你的孙儿,在襁褓之中,连爷爷都没来得及喊出,就得死了。”
“可是呢?”
“死了!就这样,死了!”
“在你们眼中,这或许是读书人的骨气!”
“却不知,何其的可笑!”
“他们什么时候想死了?”
李善长身体颤抖着。
他后悔了。
这种人就是如此。
你越强硬,他叫越刚!
可相反,你若是越软,他才会听进去!
“死了,就万事皆休了!”
李善长发出沙哑的声音,他心不忍啊。
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害死了自己的九族。
他道:“殿下,罪臣的族人是无辜的啊,若是陛下恩典饶他们不死,请殿下在将来能够庇护一二!
罪臣先行谢过殿下了!”
说着。
就是拜了下去。
朱雄英没有躲闪,接了这一拜!
朱雄英摇摇头,道:“自己庇护吧,朱高炽跟着他下去,他若是死了,你也一起陪葬!”
朱高炽想到了其他的。
造反!
嘿!
刺激!
大哥,不愧是是大哥!
朱高炽道:“大哥,我还有他们两个陪我一起!”
是常继祖和徐钦!
他们二人急了。
卧槽,你不讲道德,让我们陪你死?
“大哥!”
“大哥!”
朱雄英没理他们,一甩衣袖,大步朝着奉天殿走去。
此次,救人!
救株连九族之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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