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名为杜邦

“你们有办法消灭那具木乃伊吗?”埃及博物馆内,陈墨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博物馆馆长和阿德贝,向他们询问着。

“没有办法,我们的先辈在三千年前从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手中接过使命,便是为了阻止大祭司伊莫顿重返人间,三千年来我们一直尽职尽责守护着哈姆纳塔不被人打扰。”博物馆馆长也是法老侍卫的一员,此时他正一脸遗憾的回答着陈墨的问题:“因为你们的行为导致了我们使命的失败,虽然我们也很想消灭它,但你们应该已经试过了,它是不死的,不会累、不会休息,更不会停止。”

听到这番基本上和原作电影里没什么区别的话,陈墨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摊手说道:“对于这件事我深表遗憾,但眼下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该想办法消灭它,或者再次将他封印。”

“说的不错,只是究竟该如何做才能消灭大祭司或者封印他我们也需要时间去寻找线索。”馆长并不想去追究这究竟是谁的责任,毕竟当时如果阿德贝把人全杀了,也就没事了。

但既然阿德贝一时心善,没有痛下杀手,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后果,那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了,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消灭伊莫顿的方法。

于是馆长向一旁的阿德贝问道:“阿德贝,我们能召集多少人手?”

“我可以联系其他十二支法老卫队,集结……”阿德贝正回答着馆长的问题,馆长办公室的大门却忽然被推开,伊芙琳带着奥康纳、乔纳森,还有三个美国人一起闯了进来。

众人看到阿德贝和馆长还有陈墨,都不由得惊了一下,奥康纳和三个美国人甚至干脆的掏出了枪指向了阿德贝。

他们可没忘了之前阿德贝一直在对他们喊打喊杀。

“你们居然是一伙的?”伊芙琳吃惊的看着馆长,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馆长居然和这个要杀他们的人是一伙的。

“先生们,如果你们还想解决这件事,不想哪天睡觉的时候被木乃伊咬断脖子,我建议你们还是先把枪收起来。”此时陈墨开口劝说了一句。

如果让他们在这火拼起来,那无疑会把事情推向一个陈墨所不愿看到的方向。

好在这些人也并不是想要火拼,于是在陈墨开口递了一个台阶之后,他们也都把枪收了起来。

“鉴于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怪物,我愿意相信你们一次。”奥康纳看向阿德贝,决定还是听一听他们到底有没有办法消灭那个怪物。

于是众人也同样坐了下来,打算商量出一个对付那个怪物的方法。

和原电影里不同,戴眼镜的美国人这次并没有死,象征伊莫顿力量增强的十灾也没有继续发生,尼罗河的水既没有变红,天上也没有火雨降下,而天空更没有变的黑暗。

同样,伊莫顿也没有出现在美国人和奥康纳他们所在的旅馆,在亲伊芙琳的时候被猫吓跑。

这固然让伊莫顿的力量没有恢复,但同样也让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原本的剧情。

陈墨并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掌控的变化,他也很讨厌事情不按预想的节奏发展,不过这一切总的来说仍旧是他自己所造成的。

而且就好像蝴蝶效应所说的那样,他既然插手了剧情发展,那就要接受干涉剧情之后的后果。

“艾达去哪了?她不是应该跟你们一起回来了吗?”伊芙琳和馆长正在讨论关于伊莫顿的事情,陈墨看向了一旁显得有几分无聊的美国人,向他们问起了艾达·王的去向。

虽然事关自己生死,但因为没有像电影原片里那样,有一个同伴被挖掉眼睛、咬断舌头,然后又被吸干了血,三个美国人对于伊莫顿倒是没有显得那么惧怕。

不过事关生死,加上昨晚又亲眼看到了那个活的木乃伊恐怖的样子,他们还是心存敬畏的。

听到陈墨的询问,昨晚被陈墨救下来的美国人回答道:“艾伦先生说想要回家去拿一些关于亡灵黑经的研究笔记,他说可能会有对付那个怪物的线索,艾达小姐不放心他一个人,所以跟着他一起去了,之后他们回来博物馆和我们汇合的。”

“是吗?那位艾伦先生真的有办法对付那个怪物?”陈墨对于这个原著中并没有什么表现的埃及学者并没有怎么看好,只是稍稍问了一句。

带着眼镜的美国人摊了摊手,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样子:“谁知道呢?不过艾伦先生既然这么说,我们还是最好祈祷他真的有办法吧。”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陈墨也同样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只要这三个美国人和那个埃及学者不像电影里死的那么送人头,让伊莫顿恢复了全部的力量,区区一个干尸状态的伊莫顿陈墨觉得他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所以心态放松之下,陈墨和三个美国人闲聊起来:“你们是打算回美国了吗?”

“是啊,我们打算回去了,坐明天的船走。”戴眼镜的美国人点了点头,同时向陈墨承诺道:“感谢你昨天救了我,如果有机会来美国的话,请务必来杜邦家族做客,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杜邦家族?你是杜邦家族的人?”陈墨惊讶了起来,对于电影里这三个美国人他只记得他们扑街的很快,至于他们什么身份背景,他真的没有任何关注,甚至可能当时的编剧也对这三个美国人根本没有任何背景设定。

但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三个能够不远万里从美国跑到埃及来冒险的美国人,要么他们是穷的叮当响,寄希望于能够在异国他乡找到宝藏来发财。

要么就是他们兜里不差钱,希望通过冒险来找刺激,获得名望之类的收获。

然而这三个美国人不仅有钱雇佣大把的工人,带来的长枪短炮也不少,显然不是缺钱的主。

所以眼前这位戴眼镜的伯恩斯先生有个杜邦家族的出身倒是也不算稀奇。

“我妈妈是皮埃尔·塞缪尔·杜邦的表妹,我虽然没有杜邦的姓氏,但也算杜邦家族的人。”伯恩斯摊了摊手,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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