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可以说是最为了解自己的人,没有之一,当初没有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成为这天庭的主宰,怎么可能把玉帝那个竞争对手给赶下台,最为主要的是,没有她,或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刑天给杀死了,自己到现在也不明白,她当初对刑天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在没有她帮助之前,在整个天庭里显得非常的微不足道,自己除了是玉帝的孪生兄弟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天庭之中各路神仙齐聚,在那不远的西天,还有那个如来,那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他们佛门中人,真正做到他们所说这一点的,只有两位,一位是观世音,另一位则是地藏王,但讽刺的是,这两位做了如此多的贡献,却不是佛,只是菩萨,而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则一个个的修道成仙,成佛了,那个时候,自己是非常的为这两个家伙鸣不平的。
不过现在想想,观世音和地藏王或许从心底里就没有想过成佛的事情吧,他们只是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假如当初有人像九天玄女一样,扶他们一把,他们未必会比如来混的差,如来只是一副皮囊,他的内在比起这两位差了太多,不过通过地藏王的坐骑谛听那里就可以看出,这个在地狱的菩萨能力绝非如此。guhu.org 完美小说网
“怎么了,是不是又在想过去的那些心酸往事了。或者说你现在开始害怕了。”九天玄女的话让天帝回过头,对方的脸已经变了,她刚刚的话,那根本不是在交谈,那是在命令。
这个女人恐怕是天庭里最为复杂的一个家伙吧,她曾经作为玉帝的手下,却帮助自己将对方给拉下马来,这其中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可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来,她在人们的面前,还是那个济世救人的圣女娘娘,可是自己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阴暗。
“没有,我只是在好奇一项眼高于顶的你,怎么会对一个凡人感兴趣,哪怕是他身上具有生死簿和啸天牌又如何,现在把他们抢过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天帝说的没错,现在的路飞和他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他甚至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力量对方就完蛋了,但看样子九天玄女对其看的很重。
九天玄女看着镜子里的路飞,眼神有些恍惚,“你记不得记得当初你把张未定赶下来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他说他还会再回来的,这句话,你是否记得。”
张未定?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了好几亿年了,甚至天庭里的很多家伙都忘记这个家伙是谁了吧。这个家伙当初被自己搞的魂飞魄散,根本没有可能再回来,即使他和姜子牙有关系也没用,更何况那群家伙们现在早已不问世事了,“你多想了,张未定不可能回来,即使回来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不过,我很好奇,曾经的他不是很器重你么,你为何会选择背叛他呢?”
九天玄女看着天帝,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悲哀,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看了玄天宝镜的路飞一眼,仿佛要把这个家伙给深深的记住一样,天帝这么多年来,真的是有些**了,他似乎是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
张未定,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果然是要回来了么?自己以为再看到这个人的面容的时候,心神会很平静,可是自己做不到,虽然他的面容和曾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可是没有改变的是他那独特的气质,或许除了自己能够认出他来吧,只是他似乎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在恩迪亚一处古老的宫殿里,一个雕像忽然绽放出了光芒,这个雕像正是他们所信奉的帝释天——天帝,掌管雷电和天地的人,这一点和宙斯很像,不过如果真的按照实力上来说,宙斯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雷神,他之所以这么神只是被神话了罢了,而相比较于他,帝释天的名气就没有这么大了,因为在一般的认知里都会只记得西方宙斯,和东方玉帝,以及其他的一些家伙的名字,帝释天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很陌生。
雕像只是闪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一望无垠的天际里,帝释天有些癫狂,自己等了几亿年,终于又把这个家伙给等到了,自己就知道,张未定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的,如果没有几亿年的那场天庭内讧,或许自己和他之间早就有另一个了断了。
不过那场内讧的结果自己也是瞠目结舌,在自己看来他的那个同胞兄弟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的,可是最后居然他败了,而且连灵魂都被驱散了,自己以为他真的死了,可是自己的陀罗镜上刚刚闪出了一道光,这个东西也是几亿年没有反应了,陀罗镜有反应就说明,张未定那个家伙又要出来了,自己真的是很期待啊,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将他给打垮。
在菲尔喷斯这里似乎没有事情可做了,自己还是回去吧,相信这一次的教训会让他们记忆终生的。不论是他们还是弗朗都是如此,自从啸天牌的封印被解开之后,路飞发现自己的脑中多了一部书,这部书的名字叫《无上心经》,可是诡异的是,自己打不开这本书,每当自己睡觉的时候,它会在梦中自行打开,然后帮助自己修炼。
这也就导致路飞白天非常的没精神,回国这么久了,自己也开始渐渐的习惯了那种梦境似得修炼,不过自己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梦境是真的,因为自己感觉体内的电流变得越来越纯净了,电流越纯净,威力也就越大了。
不过自己这边受益,骆凡雪那边也是如此,就在不久前,她顺利的来到了第五层境界,路飞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点苦痛都没有经受,实力就自然而然的提升了,自己感觉花花不是大自然的*儿,她才是,对于骆凡雪的这种状况,花花几人也是都惊奇的很。
不过眼下骆凡雪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接受五女的挑战,以主母的名义,她如果输给谁了,主母之位就是谁的,这件事踢出来的时候,路远锋气的胡子都歪了,可悲洛心瑶给镇压下去,轻描淡写的答应了,五女可是兴奋的很啊,他妹几个人现在的水准都不比林朝英弱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经验了,而在这方面,骆凡雪也是如此,她的实力虽然很强,可是战斗经验少的可怜。
六女争斗,可是来了不少人,六女的家属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也来了,搞得好像在开什么演唱会一样,路飞有些无语,自己很清楚这个结局,所以完全就没有比下去的必要,现在就算是林朝英站在骆凡雪的对面,都不一定能够完胜对方,更何况是这个五个呆萌无比的女人,诶,自己现在求助什么的都不管用了,按照妈妈和奶奶的话说,等到今天的争斗结束之后,家里就可以平静了。
六女除了骆凡雪和安妮塔其他四女家里都来了很多很多的人,趁着这个空档,路飞将骆凡雪给拉到了一边,:待会,你千万别用杀招,她们几个不是你的对手。“自己的实力高了之后,这些东西自然是看的很清楚,林朝英是强,可是她还没有强到独孤求败那个层次,倒是她的男人王重阳差不多,不过现在这局面,自己倒真的有几分当年王重阳的意味,只是”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这句话,在自己看来更像是一种悲哀,不过他对林朝英的情意,自己是非常的钦佩的,当然以自己这样一个花花大少来说,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家是专情,自己是多情,完全不是一路的。
骆凡雪以为路飞要说什么呢,,听了路飞的话,给了路飞一个放心的眼色,不过自己知道,这个家伙可不是个善茬啊,希望几女不要出什么差错比较好。
“孙女婿在这说什么呢,是不是给她透露什么秘诀啊。”骆凡雪看到是嵇诗雨来了,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走了,这个家伙是这种性格,嵇诗雨在后面倒是气得不行,“看看,看看,这还没成主母呢,架子都摆得这么高了,简直和你那根奶奶是如出一辙,假如让她成为主母,你们路家恐怕要……”
”你这个老婆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呢,你这是明摆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咦,这话说的好冷啊怎么又将那些陈年旧事提起来了呢,朱振国等人都看向了这边,洛心瑶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低,当年他们几个人的事情,整个京城也是传遍了,当年在京城里雪锦辉和路远锋都是京城里的名门俊彦啊,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大众**。
嵇诗雨的脸变得很不好看,自己今天来的确有这方面的意思,自己可不想让雪凝霜走自己的老路,在自己看来,如果做小,还不如再找一个男人,而且自己有一种预感,那个骆凡雪估计比这几个丫头要强的多。
虽然中间出了这么一段插曲,可是这场比斗还是依旧开始了,骆凡雪站在一边,显得很淡定,她的气质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出尘了,当然其他五女也是不差。
“哼,狐狸精来尝尝我的厉害。”雪凝霜直接拿着一柄剑就冲上来了,这是《玉女剑法》,如果搭配《九阴真经》效果会更好,等过段时间自己再弄几套出来,现在积分不够。
骆凡雪站在那里看着剑马上就要来了,忽的一下就消失了雪凝霜发现整个台子上都没有对方的人了,就在雪凝霜着急的时候,骆凡雪已经来到了对方的身后,然后往对方背后的一个穴道里输入了一股轻微的电流,而雪凝霜的身体也开始麻痹,剑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台子下面,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酸麻,浑身都是酸麻,好像被蚂蚁爬了一样。
骆凡雪做的这一切,除了路飞之外,在场的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看到,自己果然没有想错,骆凡雪和雪凝霜本来就不合,她会如此整蛊对方也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看到雪凝霜就这么败了,其他四女的脸都显得很凝重,她们以为修炼了《********》就可以和对方分庭抗礼的,但是结局很残酷,雪凝霜不知为何的自己走下了比武台。
路飞来到了雪凝霜的身边,找到了那个穴道,将那股电流给吸收了,雪凝霜马上就不抽搐了,不过她的脸却是黑的不行,“你这个狐狸精,有本事和我一对一,耍诈算什么本事。”
骆凡雪根本不理会雪凝霜了,因为对方已经败了,嵇诗雨的眼睛这个时候眯了起来,刚刚自己孙女怎么败得,自己只看到一个残影,只看到骆凡雪来到了雪凝霜的身后,然后自己孙女就独自走下比武台了,这个丫头似乎很不简单呢,而且她使得这个手段,只有路飞能够解开。
“好了,别废话了,你们四个一起上吧,我还要和老公一起修炼呢。”嘲讽,**裸的嘲讽,台下的四女彻底的被激怒了,而骆凡雪根本不知道这《玉女剑法》的玄妙所在,一个人使用与两个人使用,那不是一加一大于二那么简单,它甚至是可以大于三,大于四。更何况现在是四个人,四女都手持宝剑从四个方向向着骆凡雪围攻,骆凡雪在这一刻忽然跳了上去,但是四女也好像是预料到了这点,也一起追了上去,看到四女追了上来,骆凡雪的嘴角荡起了一个弧度,她的手里忽然凝聚出了一颗电光球,这颗球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不过让几女暂时性麻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duang,四女同时被电光球给击中,然后倒了下来,骆凡雪傲然的从空中落下,此时整个场内是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