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向来与感性与否无关,有些东西根本就不能拿来衡量。”她低头看着被秦渊握在手中的玉佩。
人世间的感情是不能被任何东西所左右的,在面临自己内心深处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隐忍都不复存在,哪怕他表面伪装的多么淡定。
他说着一切的后果自己不将承担,全部交于秦怡承担,可是一旦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个人怎么会去找秦怡,最大的可能就是与他结下仇恨。
可是他依旧那么做,奋不顾身的选择了他口中那个带不来任何作用的玉佩。
秦渊没有说话,他幽深的眼眸晦涩难懂,整个人游离神外。
正当云裳从他的身旁起开时,秦渊突然间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云裳娇小的身体,眼神注视着她明亮的眼眸,与刚刚沉默完全不同的态度,他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云裳,你错了!”
云裳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他。
“云裳你错了!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拿来衡量!包括感情!”
他离开了那里,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云裳,那抹眼神是她从未注视到的。
她没有理解秦渊的那句话,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一晚,出奇的云裳失眠了,感情如何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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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晚上与杨子贤逛街之后,肖楠发誓再也不会与杨子贤一同出去了,那天晚上她差点累到倒在床上就睡了。
前几日秦国落下的大雪,已经在这几日太阳的照耀下渐渐消融,大城小巷子里的百姓走路终于不再摇摇晃晃了,因为天气寒冷而冷清了的洛阳城,又再次变得活跃了起来。
热气腾腾的饺子铺,香气喷喷的馄饨馆,男人的吆喝声和孩子们的打闹声,与女人们河边敲打衣物的声音混在一起,是这个世上最平凡又最动人的声音。
“这几日天气倒是挺好的,咱们这里的风水养人,不像是流金国那里常年的干燥沉闷,实在让人有些受不了。”阮锦帆向嘴里放了一颗樱桃,甜丝丝的感觉沁入心脾。
两日的时光,她在这皇城里走了一遍又一遍,她能够很清楚的记得,长廊街道上的喇叭花,夏天的时候,多的是蝴蝶在这里翩翩起舞,那时候很小,小胳膊小腿的也抓不住个蝴蝶,哭闹着让自己的奶妈帮自己捉,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着,时不时的吹来一阵风,抚平她燥热的内心。
“皇姐的皮肤自幼在皇宫里就是最好的,小时候生活在大山里,那里的山水自然是好的,相比之下,流金国的风水确实不怎么好。”阮霄一身白衣懒散的靠在软榻之上,看着趴在窗口上吃着樱桃的皇姐笑趣道。
“这里什么都好,可惜啊!就是被一个忘恩负义的主给夺了去,霄儿你知道吗,每每我在路上走着听到有人说皇上怎么样怎么样!我都想把自己身上的刀捅在他的身上!”她气愤地说道,就连身旁的樱桃都感觉变了味。
“皇姐,总有一天我们要夺回来的,他欠我们的欠我们父皇母后的!我都会在他的身上一一讨回来!”温文尔雅的气质一变,变得阴森可怕,他的声音阴冷宛如来自地狱中往上爬的恶魔。
“噗通!”从空中掉下来一个黑衣人,随即又有众多的人,拿着剑落了下来。
“主子!”他们整齐划一的跪了下去,剑放在自己的身前。
“又杀了一个,这是今天第几个了?”阮锦帆对于面前的情况已经变得十分淡定了,秦国那里总是会派一些人来打听他们的事情,特别的不老实。
整个宫殿里面的人都被他们遣散了出去,现在这里面的人都是他自己的人,怎么能够容许其他人进入呢!
“这是第三个了!”一个侍卫回答道。
“第三个了?呵,还真的是看得起咱们!”软锦帆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转身从窗户前离开。
“把这个尸体给清理掉,好好守着这里,回去之后本丞相有赏!”
“是!”侍卫们拉着一个死人迅速消失在这里,地面上没有流过一丝的血迹,若是有人来过这里,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厮杀。
“对了,怎么最近没有看到哑奴?你是没有叫他跟我们来吗?”阮锦帆走回了屋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吃樱桃吃的有些腻了。
“皇弟并没有叫他来,我们都来这里了,我怕流金国皇帝那里会有一些什么小心机,又或者是被一些大臣说动对我们动手,我就把哑奴留在了那里,看守着军队。”
“你就不怕他也会谋朝篡位吗?”阮锦帆担忧着。
“自然不怕的,皇弟并没有把全部的虎符都交给我,再说他若是真的敢要造反,颠覆着皇权的话,不仅要面临皇上那个敌人,更要面对我这个敌人,哑奴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阮霄回答道。
他并不是完全的信任哑奴,任何人在利益面前都会变得不存在本心,贪婪是人的本性!
“那就好那就好,澜国那里明天就要带着长公主回国了吧?”
“是,他们明天就要带着长公主走了,我们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观察的,这里面的人每个人的性格,我们几乎都摸得差不多了,最主要的就是回来看看自己生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