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琳实名举报白心予占用实验室资源,并在工作研究时做与实验无关的事情。
徐琳琳站在校方领导的身边,眼神怨怼地看着白心予。
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她恨白心予
她知道,白心予在实验室一天,梁教授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白心予就特么是个祸害!
白心予不是要告她吗?
那她就要豁出来先把白心予的名声彻底搞臭!
反正白心予做的事情所有人都看见了,白心予她在工作时间做香水送人,就是最大的错!
谁都洗不白!
听见徐琳琳举报自己,白心予被气笑了。
“徐琳琳,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梁邱瑛直接举手说道“我也要举报!我举报徐琳琳迟到早退,随意旷工,还招惹是非,在实验室大吵大闹影响他人工作!”
“梁邱瑛,我知道你是白心予的好姐妹,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徐琳琳一副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样子,昂首挺胸道“白心予在实验室利用仪器和时间霸占工作台制作香水送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白心予,有这么回事吗?”校领导看向白心予问道。
“没有。”白心予直接否认。
“白心予!你还敢说谎!”徐琳琳立即瞪圆了眼睛,心里骂着白心予真是找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立即说道“实验室有监控!可以直接调监控!”
“不用调监控了。”梁邱瑛开口道。
“怎么?你是想包庇她?”徐琳琳瞪向梁邱瑛。
“直接调文件吧,文件编号的尾号是邱瑛说道“关于白心予使用实验器材和工作台的申请书是我送过去的,教授和各方领导签的字。”
听见梁邱瑛的话,徐琳琳一愣,无数自责谩骂的话语在这个时候像是被直接按下了静音键,只有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实在精彩。
“既然是之前批下来的,那就没事了。”校方领导没好气地瞪了徐琳琳一眼,似乎在怪她多事。
徐琳琳彻底涨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不知道。
“如果没事,就到这里吧,差不多你们也该下班了。”校方领导说着便要离开。
“等一下啊,”梁邱瑛双臂环胸说道“她的实名举报解决完了,我的呢?我举报她的事情校方不管一下?”
“梁邱瑛,你就别添乱了。”校方领导无奈地看向梁教授,似乎想让他管一管梁邱瑛,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梁教授接收到校方领导的视线,这才开口说道“邱瑛,你去把我桌面上的文件复印一下,一会儿召开临时会议。”
“啧,知道了。”梁邱瑛闻声也只啧了一声便去了梁教授的办公室。
见状,季明理的视线也跟着梁邱瑛一并移动过去了。
“老师,我是一时糊涂,我……”徐琳琳还没说完话,就被梁教授打断了。
“你明天不用再来了。”梁教授冷眼看着徐琳琳说道。
“什么?”徐琳琳一愣“您不能这样!我……”
“就这样吧。”梁教授懒得再去看徐琳琳,只打心眼里觉得对她失望透顶。
徐琳琳看着梁教授的背影,彻底傻了眼,心中满是不甘,她又扭头去看白心予,原以为自己会看见白心予看好戏似地丑陋面目,却发现白心予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搭理她,直接转身收拾东西准备开会了。
心里咯噔一声,徐琳琳又去看其他人有没有那种会让她难堪的神情,却发现所有人都背对向她,没有一个人的视线是落在她的身上。
这时,徐琳琳才知道比起让她难堪的态度更可怕的,是所有人的无视。
这些人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原来全程就只有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又可怜。
这种感觉让徐琳琳觉得窒息又可怕,她逃一样地离开了实验室,恍惚追上了校方领导,求助地拽住了校方领导的袖子,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和苍白的脸,绝望又可怖。
“你现在找我也没用。”这个校方领导正是当初同投资方一起给徐琳琳打包票的人,他这会儿也对徐琳琳失望极了,想要挥开了徐琳琳的手却发现她拽得死死的,连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这校方领导心里嫌弃,面上却也只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要不你去找徐总问问看,他好歹是投资方的人,梁教授说不定会给他这个面子。”
徐琳琳的眼中这才有了光,手中的力道也渐渐散去,校领导立即挥开了徐琳琳的手,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当晚,徐琳琳便立即联系了徐总,将自己说成因为被梁教授重视,而受人排挤,一时不慎中计了,求徐总看在她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徐总的面子上,再帮帮她。
“行吧。”徐总思量片刻答应下来了。
“真的吗?谢谢徐总!”徐琳琳立即眉开眼笑地道谢着“谢谢徐总!”
“今晚十点,凯瑞酒店,705房间。”徐总直接报出了酒店的房号“别迟到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是很有耐心。”
徐琳琳咬着下唇,迟疑了一瞬便答应下来了“好,我不会让徐总失望的。”
总归又不是没陪那老东西睡过,大不了再睡这最后一次,就当……就当是场噩梦!
直到徐琳琳在当晚十点真的抵达凯瑞酒店的705房间,看着房间里有五个跟徐总年龄相仿的男人,才彻底傻了眼。
“琳琳啊,这些可都是公司的大客户,好好陪着。”徐总拍着徐琳琳的肩膀,笑得残忍。
“徐总!”徐琳琳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总,她死死拽住徐总的袖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我不是出来卖!我不是!让我走!徐总!我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珍贵?那只是对你来说的罢了。”徐总笑呵呵地将徐琳琳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残忍冷漠道“在我眼里,从你拿着我给你的房卡开始,你就是明码标价出来卖的。”
说完这话,徐总便冷笑着关上了那扇门。
这一整夜的折磨,对于徐琳琳来说,才是一场真正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