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渠县百姓心中,段玉就是神医,他们的救世主。
即使段玉对百姓们摆手说他不是神医,但在对他充满感激的百姓心中,早已经将他神化!
狗县令身为渠县的父母官却无人问津!
狗县令心中十分气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治理下的百姓,对着一个不知真假的神医谷少主行跪拜之礼,最可恶的是对他这样一个县令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滴!
这些人真是该死,让他这个县令的面子往哪里放!
他命令手下的官兵将这人驱赶!
“行了,现在你们都已经痊愈了,就全都赶紧回渠县恢复城中的生计,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怎么,你们家中人的性命不重要了,手中拿着药跟灵泉水不用给他们喝了吗?你们在这样墨迹下去,你们家人的命是否还能在?”
百姓们哪里不知道狗县令是什么意思,这是对他们跪拜段玉不满意呢,他们也只能装傻充愣,他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着!
但也没有再逗留,还是顺着狗县令的要求,提溜的药材离开!
狗县令看着百姓对自己跟段玉的态度简直就是两极分化。
他们对段玉是千恩万谢,对他连一句辛苦了的话都没有。
他不由得气愤,口中诅咒:“真是一群刁民,不知感恩,不知尊卑的玩意儿,本县令作为一县之长,站在这里他们居然当看不见,他们不得瘟疫谁得瘟疫,真是活该!”
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咒骂,没有人回复他!
夏星儿向狗县令走来,对着他行了一礼,向他讨要张三他们所需要的通关文书!
听到这个,他顿时有气,先前他想把这支流放队伍弄进城里来,想办法直接毁尸灭迹!
可他没有想到,那队伍里有一家姓夏的,不管男女老少,都特别能打,他派去的人都不是对手,把他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现在这里这个不知道真假的神医谷少主,他想抓住他,可是他现在又颇得百姓的爱重,又不能明着对他下手,真是让他不爽。
夏星儿跟段玉跟在狗县令的身后来到府衙,站在大堂中间,等着狗县令把通关文书给他们。
狗县令站在那里不停地琢磨坏点子,想要在这里解决他们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在文书上还是能做点文章的!
他故意在文书上写道,押送的官差有可能跟流放犯人,晚了很多天到这里就不说了,最主要,就连通关文书这样重要的东西,不见官差来府衙换取,却让一个随行的路人和流放犯来换取。
他现在严重地怀疑,原来的押送官差已经被害。
或者押送官差已经跟流放犯人已经勾结,结果很严重,希望接下来的站点要注意,最好能够严密的监视!
他对自己写的内容十分满意,刚准备要盖上自己的官印,就见自己手下人匆匆跑来。
“大人,州府有人来了,要不要打开城门?”
狗县令一听,整个眼睛都亮了:“开,赶紧打开,将人迎进来!”
前来禀告的人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询问:“那城外那支流放队伍的押送官差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流放队伍你不用管,我现在就去打发他们?”
狗县令看了一眼大堂中的夏星儿跟段玉一眼,拿起官印就盖了上去。
段玉没有动,夏星儿上前接过通关文书,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上面的内容不光对他们这些流放犯人不利,甚至对押送的官差都不利,如果真的按照批文上的内容,等他们到了流放之地,肯定不会分配到好的地址居住,可能还会受到处罚。
他们一家人要是在流放路上循规蹈矩,平安到了流放地,就能平安自由的生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个狗县令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在通关文书上给他们穿小鞋,肯定就是为了让他们在流放之地,不得安生!
夏星儿是什么人,前世虽然死得窝囊,但是在嫁给赫连致那狗东西之前那也是一个霸王。
重生之后,她的武功又上了一层,再加上自己还开始修炼了,她可是修仙之人,能受这个窝囊气!
直接走到狗县令跟前,狠厉地看着他,冷声提出意见:“县令大人,我们流放队伍确实来得晚了一些,但这也不是我们流放队伍犯人的错。
我们就路上遇见黑衣人刺杀,后面又不断遇见土匪,我们还替官府缴过一个寨子的土匪,前些日子我们在通新岭遇见大火烧山,在那里修防火带,救助百姓。
经上述这些,我们会来迟都是有理由的,可是县令大人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呢?
我们这些流放犯人不仅安分,更没有跟官差勾结,杀害押送官差的事就更加不存在了!
还请县令大人修改文书上面的内容,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狗县令见夏星儿一个流放犯人,居然还敢跟自己父母官讨价还价,不由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小小的流放犯人居然敢跟本县令抗议?就算是押送你们流放队伍的领头官差,他都不敢跟我这样说话!
要不是看在旁边这位神医谷少谷主的面子上,毕竟他刚才才医治了渠县百姓的瘟疫,我都不会给你跟我有机会交换文书的机会!
本县令劝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拿了文书就赶紧给本县令滚,你们要是耽误了本县令的好事,你们今天也就不要走了。
反正刚才你们也说了,这一路上不仅有黑衣人的追杀,更有不少土匪截杀,我让你们直接走不出这渠县你信不信?”
夏星儿看着如此嚣张,蛮横无理的狗县令,心中怒火更甚。
她直接运用灵力,将狗县令给的通关文书点着。
狗县令跟段玉他们看到的就是通关文书在夏星儿手中莫名其妙的燃烧起来,都不由得瞪大眼睛。
夏星儿直接一甩手,将所谓的通关文书给扔出去。
狗县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书写的那份文书就这样烧成了灰烬,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