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路之远才将横在她胸前的胳膊放下,直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又向黄鹤摆了摆手,黄鹤转身离开,同时房门“咔”的一声关上了。
陆亦可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略皱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和不耐烦:
“领导,您要是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吧,我这边还有任务。”
路之远闻言,依旧保持着微笑,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以一种邀请的口吻说道:
“陆处长,过来坐嘛,这样说话不是更方便”
陆亦可看到路之远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却坐在了他的对面,目光紧盯着他。
路之远见状,干咳了两声,然后话锋一转,问道:
“陆处长,你还是单身吧?”
这个问题一出口,陆亦可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她没想到路之远会突然问起她的私人问题,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陆亦可毫不留情地回绝道:
“领导,如果您是询问我的个人问题的话,那么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奉陪!”
说完,她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她即将转身之际,路之远突然猛地拉过陆亦可的手腕,用力一拽,陆亦可措手不及之下惊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更让陆亦可震惊和愤怒的是,路之远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摸了上来……
“流氓!!!”
陆亦可大声尖叫起来,同时拼尽全力挣扎起身,她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羞愤的光芒,恶狠狠地盯着路之远,
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这一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就在这时,路之远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利用身高优势直接把陆亦可壁咚在墙角。
路之远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低头闻了闻,开口道:
“好香啊陆处长。”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他们双目对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漫长而模糊,不知过了多久,陆亦可轻咬了下嘴唇,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变态!”
陆亦可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迅速低下头,从路之远的手臂与墙壁之间的狭小缝隙中灵巧地钻了出去。
陆亦可匆忙地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而路之远则依然保持着手臂扶在墙上的姿势,目光还望着陆亦可离去的方向,嘴角挂着意犹未尽的微笑,喃喃自语道:
“小娘们,身材还不错。”
---
山水庄园。
KTV包厢内,绚烂而又不失温馨的氛围中,路之远环抱着高小琴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她。
他的另一只手稳稳地握着话筒,清唱的声音悠扬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不再关心~我的世界下了雨~”
“像风吹过八千里~”
“流云和月~都曾爱过你~”
路之远虽然是清唱,但是歌声深情而富有感染力,坐在身旁的高小琴,完全被他的歌声所吸引,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拍打着节奏。
当路之远唱完最后一个音符,包厢内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直到高小琴的一句询问打破了这份宁静:
“路主任,这是什么歌?好好听。”
路之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这首“风吹过八千里”是来自他前世的记忆,一个与这个世界截然不同的时空。
在这个KTV包厢的点歌机里,自然找不到这首歌曲的痕迹。
“这首歌…嗯,它叫做“风吹过八千里”,是一个…很遥远……故事里的歌。”
就在这时,包厢敲门声响起,片刻之后,赵瑞龙走了进来,对路之远说道:
“之远,有个叫包辉的说是你同学。”
今年春节时,包辉还跟随他父亲来京都拜访过他,包辉在高盛集团亚洲区工作,在哈佛大学读的研究生。
包辉与路之远是高中时期同学,不仅是老同学,更是多年的好友。
想到这里,路之远对赵瑞龙说道:
“没错,请他进来吧,客气一点。”
说完,路之远与高小琴举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各自饮尽杯中酒。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得体,面带微笑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见路之远,便快步上前,开心地说道:
“之远,老长时间没看见你了,可想你了。”
包辉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路之远身旁,动作中透露出两人之间的交情。
包辉顺手给自己和路之远各倒了杯酒,爽朗地笑道:
“来之远,咱哥俩可得好好走一个!”
路之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点了点头,随即端起酒杯与包辉轻轻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路之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包辉,问道:
“老包,你怎么知道我在汉东?而且还找到这了?”
包辉哈哈一笑,拍了拍路之远的肩膀,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你小子,车牌号首A·80606,没错吧?一瞅见这车开进这山水庄园,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了,这地方可是汉东有名的消遣地儿,你路大主任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凑个热闹?”
路之远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个小细节,竟然被包辉如此用心地记在心上。
路之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关切与好奇交织的表情,他转向包辉,语气中略带一丝探询地问道:
“你来京州是办什么事吗?”
包辉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他回答道:
“我们集团在光明峰项目上有着投资,我来京州是负责这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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