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娘跪倒磕头,实在是对这名蒙面女子十分感激:“谢谢这位姐姐相助,红妆娘不胜感激。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人住在这里。”
女子笑了笑:“这些事情你就不用问了,你现在这里好好养伤,经脉就算是刚恢复,也是不适宜乱动的。”
红妆娘随即被那女子按的坐下,看那女子双目姑且是瞎了,便是有些可惜,不由得叹气了一下;心想着自己现在的确走不了,也先做着休养生息。
“你叹气做什么,是觉得我没有了双目了。”
“我倒是这么想,我看姐姐的年纪和我未差多少岁数,可是没了双目,居于此处,要是我武功尽失,这人生似乎也没了意义一样;因此实在是感谢姐姐刚才相救,也进而得到惋惜。”
那女子听到这里却笑了:“我可是比你打了二十多岁了,哪里叫得姐姐,叫婶婶的话都不亏;我都已经年裕五十了。”
红妆娘便是吃惊,到底也不敢说什么。
逍遥王和莫水妹二人在场上受了兵刃之后,便耍起来了乐器,此乐器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乐师的音律相斗,更是将全身的内力注入这手中的乐器之中,就算是弹出来的曲子都有内力和气场的加持。
逍遥派的绝技之一就是以音为剑,借此杀人于无形之间,这本来就是逍遥的武功,而对面的莫水妹看起来也有如此的神力,手中的音声相和,可是那些士兵和城墙上的人也如此挫折,可是这突入而来的声音却救了农定的命啊!
青灯一人暗中跟随到了农定的身后,自己暗中轻巧的跟着,不知道他到底是拿着一把弓箭是想干什么,却颓然找到了一个隐秘的举高点,突然搭弓射箭勘查情况,却看远处一个人正好要传过山林王水蛇寨的方向跑去,青灯心想不好,这个人到底是要干什么,莫非是要暗中杀死密使,莫非刚才的密使久而未归也没有消息也是他射杀的,这人到底是和居心?
青灯也没敢细想,急忙挥动自己的长鞭直挺挺地抽向农定的弓,这农定本来刚要射出那只箭,没想到青灯这么一晃就把那把箭射歪了,正好射到了那个密使旁边的树桩上,那密使看到之后急忙俯身消失在了树丛之中。
农定回头之后将弓箭对准了后面人的脑袋,刚想放箭射死这个看到自己秘密的人,可是却发现是青灯,青灯面露黑色:“怎么,你也是想把我杀死吗?你到底是黑蟒寨派来的奸细,我竟然想不到你也被他们收买了,就是想进来做内奸,怪不得当时要为我说话呢?”
“亚丝蕾,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农定现在面露难色,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你不是,你到给我一个说法啊!”青灯将手中的长鞭甩出去,农定身上烙下了一个长长的血印。
“啊!”农定忍着疼痛,可是仍旧不愿意吐露半个字。
“你说不说,你这个叛徒。”青灯眼中突然露出泪来,好像自己你是有些心疼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心疼这种人?
“好我说!”农定之所以打算说的原因是他受不了青灯哭,他看不了青灯掉眼泪。
“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你。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不想让别人拥有你,就算我不能拥有你,谁都不可以!”农定说的赤诚,可是在青灯看来,她已经疯了,赤裸裸的挑衅,因为爱变得扭曲起来了。
神女是没有办法结婚的,必须保证是洁白无瑕的身子,可是世事变幻,怎么可能成为随随便便的承诺;农定已经疯狂了,他估计是以为自己喜欢上官尚恩,可是自己是真的喜欢吗?自己顶多有一丝担心罢了,自己担心他,难道这就是喜欢吗?青灯的内心一直被复仇和愤恨填满,到现在都不消停,可是自己对农定,天呐!青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自己要疯了吧?
逍遥王的笛声逐渐清冷起来,变得没有本来笛子传出来的悠扬欢愉的声音;莫水妹的古琴之声变得幽怨,不知道是不是变徵之声,倒是有一种奔赴死亡的从容。本来逍遥王的玉笛和莫水妹的琴就是出自于一块巨大的白玉上面。这样的话,大体是天誉此物,连音声都是相和的。
战士们在强大的声音之下颓废倒地,一瞬间,莫水妹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了鲜血,而逍遥王的笛孔儿也流下了几滴发腥的鲜血。战况焦灼。
“我不可能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他,因为我要成为神女,如果成为神女,就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妻子。但是你喜欢我不能成为你射杀密使的借口,你知道吗?现在上官尚恩早就赢了比赛,现在是我们和黑蟒寨你死我活的斗争。”青灯的言语异常激烈,她只能这样说,也许自己的内心更偏向于尚恩吧。
“我错了。”
“你错了能有什么用?你已经就杀死了那个密使,谁给他陪葬,你在干什么,连自己人都杀?”青灯显然愤怒了,她抬起手腕,“我!”她掷出去了长鞭,但是本来有意将他鞭笞之后关入大牢,“关入大牢,等候神女发落!”
可是前面战场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响,和本来该存在的乐战完全不一样了,可是青灯因为这下并没有控制好手中的鞭子的力度,而农定也并没有注意,只是在在意刚才对自己的批评时,脚下也没有踩稳,一下子就滑了下去。
从高高的寨子的城墙上滑落了一下去,眼神中并没有充满恐惧,反而有一丝喜悦之感;可是哪有人赴死也这么从容的?姑且是以为刚才的谁都不喜欢吧,那句假话。青灯急忙的去抓住农定的手,虽然抓住了,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农定却松开了青灯的手,跌落至中闭上了眼睛,幸好的是,下面是干草罢了。
青灯身后略过了一丝的黑影闪身在看不见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