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重的一脚,不仅仅将红妆娘踢翻了,而且戳破了额头,红妆娘手在撑地的时候也划伤了自己的手,练武的手却是有些力道了,可是还是被地上的石子伤到了手。鲜血流了出来,而头上的血滴往下流,都流到了睫毛上面。
那样子有些鲜血淋淋的,有些吓人的。
“来人啊!快将这个折辱本郡主的人看好了。”谢安然看到了一旁的侍卫到底是来了,便是招呼人进来了,那些人看到是郡主的吩咐,又看到了红妆娘的一脸狼狈的样子,确实是用了剑戟将红妆娘围在当中了。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红妆娘厉声问道。
“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呢?当然是羞辱你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将事情和我姑母说了,你得罪的是我和我的弟弟,我们家可是开国的元勋,便是凭你也敢动的。侍卫长,你倒是在这里吧这个人给我看好了!我现在就去请我姑母过来。”谢安然妩媚的一笑儿,将那个侍卫长的人儿魂都给勾走了。
看他那一副做作蠖屈鼠伏的样子:“安然郡主你慢走,这个人我定然给你看的好好的,我今天就等你回来教训教训这个小娘们,你慢着点走,别歪了脚。”红妆娘看到了她一脸龌龊的样子都不不屑一顾,看来这个谢安然可是要置我于死地了?
“你们把她给我看好了。”那个侍卫长挺起来了一个小肚子便是嘚瑟的厉害;谢安然已经出发去了皇后娘娘的寝殿,可是莫水妹却没有跟着去,一是因为她担心红妆娘跑了,二是现在为什么不扯这个时候......呵呵。
那侍卫长看了看莫水妹,估计是不曾见过这个人便是觉得有些陌生:“这位姑娘。”莫水妹啪的一巴掌扇到了那个侍卫长的脸上。他倒是也生气了,骂道:“我去,你敢?”可惜这话没说完,谢安然留下的一个侍女骂道:“大胆,你可知道她是谁!这可堂堂的莫国遗女莫姑娘,还不快点把头低下。”
那个侍卫长一听原来是莫国遗孤连忙赔礼道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莫水妹也没理他:“你们吧人往外围着点,怎么,这人能跑似的?我倒是要提安然郡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唉。你们往后退几步。”
红妆娘的眼睛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莫水妹走到近前:“没想到哦,你红门主今日也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也是像你这种身份的人便是活该如此,谁让你惹的人不对呢?”
红妆娘心中恨得要死,便是杀了他们俩的心都有了,可是心中还哦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千万不要冲动,要是挣得在皇宫中动起手来,自己吃亏不要紧,要是连累到了天恨阁,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红妆娘在心中一直忍着,可是也不敢说出来。
“你既然已经看到了我的笑话,也就适可而止吧!但是你记住,今天你和那个谢安然的账,我早晚有一天都要还回来!”红妆娘咬牙切齿,女官的发髻还没开的急卸下,额头上的鲜血和凌乱的头发变成了糟糕的颓废感。
“你不应该埋怨,你知道我现在和你说的不应该是这个,当然了,你要是可以的话我自然会帮你,咱们做一场交易,至少我可以保住你出了皇宫。”莫水妹压底了自己的嗓子附在了红妆娘的耳朵边来了这么几句话。
“你做梦,你倒是这个不要脸的,抢了我倒手的东西。”红妆娘同样压低了声音,可是红妆娘没有办法答应她这个请求,因为这件事情牵连甚广,是不可能这样说出来的,红妆娘就算今天自己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
莫水妹一听到了红妆娘拒绝,对着瘫倒在地上的红妆娘一脚踏在了她的肩膀上面,红妆娘疼着但是也没有坑上一声。莫水妹在践踏这红妆娘同时也在践踏着她的尊严。
“你便是自找的了!”莫水妹抬起来了自己的脚突然又继续发力,红妆娘气运丹田,将内力晕倒的自己的肩膀上面往外顶:“莫水妹你别过分了,我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后宫女官!”
“是吗?那又如何,我可是堂堂莫国的遗孤公主,便是你可以比得起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天恨阁的阁主,那又如何,便也是被皇室管着的,不是主子,就这辈子都是奴婢!你们那天恒就算有着邪道榜第一的阁主,可是你们阁主踪迹全无,听说现在副阁主也生病了!到底是连折夏楼都斗不过的废物,在我面前有什么逍遥的本身。”莫水妹脚尖继续发力。
“你倒是好好想一想,要是你求求我,我一会再皇后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我告诉你,我便是现在跪下了;我的尊严脾性也从来没有卑躬屈膝,就凭你这个贱骨头,在我面前到底还是什么样子,便是这样的残暴之徒为了自己的利益丑陋的可怜。”红妆娘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了,因为自己全身的力气在这儿顶着。
可是莫水妹却将自己的脚拿了下来:“这是你自找的!”
“对,是我自找的,我看你们才是真真的疯子,怎么便是因为逍遥王吗?对呀!你们也是喜欢宋裕的,便是将矛头跳转给了我,你怎么不和那谢安然刚起来呢?”红妆娘认真疼痛站了起来,她必定要站起来,这样才不至于低人一等,这样彩盒波恶人站在离同一个平等线上,这样才不失去了天恨阁门主的底气和尊严。
可是后面传来了一声:“大胆!郡主的名讳也是你可以随意叫的!”皇后拖着自己长长的凤袍诸多侍人簇拥着走了过来。原来这个莫水妹还是很机智的,便是她冲着那个防线远远地就瞧见了皇后的侍女队伍,便放下了自己打压红妆娘的脚,并且激怒红妆娘,却恰好被皇后娘娘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