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远山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阮远山是喜欢尹氏的,否则也不会为了她不惜害死自己的发妻将她扶正。
要说唯一的不满之处大概也就只有阮雨的天赋了,如今就连这唯一的不满之处也消失了。
随即来到妻儿的身边,「你们母子二人这是说什么呢。」
此时,阮白已经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说道:「没什么,孩儿只是想要知道您是如何处理阮雨的尸体的?」
回到之后阮白才发现,阮雨早已经死在了封神渊之中。
也就是说,当初阮雨说放过他一马的事情也是假的,从一开始,这些人就打算杀人灭口。
对此,阮远山不在意的说道,「你说那个逆子的尸体?已经叫人处理掉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你放心吧。」
阮白轻笑一声,说道,「这一点我自然放心,只是觉得你们宠爱了十几年的儿子,他的尸体是这样被你们处理掉,连一块像样的墓的都没有,挺可怜的。」
然后他看向桌子上丰盛的饭菜,有些可惜的继续说道,「这些应该都是阮雨爱吃的菜吧,可惜了,我不喜欢,甚至还觉得恶心。」
「雨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尹氏这才发觉不对劲,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让她就连声音都变的颤抖起来。中文網
阮远山也收敛脸上的笑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阮白。
在于阮白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看到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他终于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次子阮雨,而是长子阮白。
「逆子,你把雨儿怎么样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阮远山,阮白笑的一脸开心,「自然是杀掉了,一个觊觎我身体的人,不杀掉难道还要留着继续算计我吗?尸体还是你们处理的呢,这么快就忘记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就是我的雨儿,你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对不对。」
尹氏如同入了魔一般,就是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是因为不相信阮雨的计划失败了,还是不相信阮白竟然能够死里逃生,甚至还反杀了阮雨。
毕竟,就在前不久,她还在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没想到这么快就彻底破灭了。
阮白直接一掌拍在尹氏的胸口,将其击飞出去。
尹氏的身体重重的撞在石柱上,这一次,阮白用了十成十得到力度。
尹氏一口鲜血喷出,却并没有立即死亡,关键时刻,她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荧光,及时保住了她一命。
不过,虽然命是保住了,却也受了重伤,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必死无疑。
看着尹氏竟然没有死,阮白的表情有些失落,他明明是往死里打的,难道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康复?
不过失落归失落,却并不会影响事情最终的结果。
这时,看到自己心爱之人被这样对待,阮远山也坐不住了,直接便对着阮白出手。
阮白闪身躲过,阮远山的攻击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看得出来,阮远山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对阮白是存了杀心的。
对此,阮白的心中已经毫无波澜,「父亲,这么多年以来,您依旧是那么狠心。」
阮远山看向阮白,眼神中满是厌恶,那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至亲骨肉,反倒是像是在看仇人。
「你知道明明你天赋出众,可我为何依旧不喜欢你吗?」阮远山说道。
此时他已经知道他们得到计划彻底失败了,而且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但是,就算是这样
他也依旧不会让阮白好过。
却没有想到,阮白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只见阮白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因为已经无所谓了,再你一次次的放任这对母子对我下手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我的父亲了,所以你喜不喜欢我,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阮白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却让阮远上更加的愤怒。
当年,那个女人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说着相同的话。
「别自作多情了,你我之间只不过是家族联姻罢了,若非是看在清清的面子上,真以为我会看上你,现在儿子已经出手了,你也彻底失去了价值,所以,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阮远山原本以为,当初那人选择自己是因为爱,但是真相却是如此的残酷。
也正是因此,阮远山才会在那人受伤的时候放任尹氏对她下手,甚至他还在背后推波助澜。
事情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女人死了,稚留下了年幼的阮白。
原本阮远山是打算斩草除根的,却不想阮清几次三番的出手,让他的算计一再落空。
再阮远山的心中,阮白从来都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一个污点。
没当看到阮白的那张脸,尤其是那双眼睛的时候,他都会回想起当初那人对他的羞辱。
等到再长大些,阮白展现出惊人的修炼天赋,引起了家族中长老的注意,他便不再好继续出手,阮白这才过上几年平静的日子。
他们的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外面的侍从。
当阮清赶到的时候,此时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
尹氏躺倒在地上,身旁是一大片的喷溅血迹,本人更是已经奄奄一息。
阮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理会,转而看向不远处正在对峙的阮白和阮远山两人。
阮白虽然修为不如阮远山,但是这些年阮远山养尊处优,疏于修炼,渐渐的,阮白占据了上风,几乎是压着阮远山打,而阮远山只能够仗着自己身上的宝物众多,被动防御。
在看到阮清的身影之后,阮远山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对着阮清大声说道,「小妹,你来的正好,看看,这就是你保护的好侄子,竟然想要弑父,这样的人不配当我阮家人。」
此时的阮远山,丝毫没有察觉到,阮清眼底得到厌恶,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