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东宫朝宗的死,要么东宫家吃哑巴亏,要么解门吃哑巴亏,反正他们狗咬狗?”
在韩箐的病房里,震山河、清平子聚在这里,听完震山河对上午东宫家所发生之事的描述后,那叫一个开心。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以我对解门的了解,他们很快就会自邺郡将东宫家的护卫、供奉提走,京机阁这点面子还是会给解门。到时候,就不知罪名会安在谁的头上,不过东宫家的供奉肯定没有跑,监守自戮啊!”
“东宫朝宗这老贼死了,那么下一个目标……”清平子将一张纸丢在韩箐、震山河面前,上面写着范进、韩焉两个人的名字。
震山河拿起来看了看,交给了来抢的韩箐,含笑道:“清平子长老,我怎样也想不明白,你在东宫家被电焦、砍头、火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诶,又来了,又来了!”清平子摇了摇头,“早和你们说的清清楚楚,贫道不过开个玩笑,绝对没有去过东宫家,更不可能气得东宫朝宗遇害,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而且,他们不是有监控嘛,可以看一看,看那遮掩的神通,那人绝对不是我清平子,你们京机阁也是可以查的嘛!放心,我也会调查,到底是谁,竟敢冒充贫道去丢人现眼,连脑袋也被别人砍了当球踢,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嘛,真不是一般的气人!”
“呵呵,长老,你不知道,或许是那东宫少阳兄弟还沉浸在祖父身亡的悲痛之中,似乎尚未来得及道出你的事。现在东宫家的人,包括东宫扬子,都以为你死在了东宫家,毕竟是我景门的长老嘛,还担心起被调查来着!”
“呃……贫道可不可以以同胞兄弟被害为由,去东宫家敲诈一笔横财?我看行!”
“东宫家的事,暂且放下。我了解到,韩焉的妻子和他吵过,今日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据说,下午韩焉又去找范进,请他想个法子,再给他安排一下,真是可怜哪!韩焉不过听命行事,最后所有的罪过,只是他来背!”
“哼,现在范进自身难保,过的战战兢兢,岂敢过问韩焉之事!”
夜里,邺郡,东宫家!
一栋别墅的大门被人敲响,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
“小娘,是我,来看看小娘!”外面传来东宫瑾的声音。
这位东宫瑾口中的小娘,乃是东宫朝宗几年前的第四个填房,姓管名竹,长的花容月貌,现在才30出头,最是让人垂涎的时候。
“大爷,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屋内的管竹拒绝道。
“是关于父亲的丧事,有一些急事要和小娘商量,请你开门!”别墅外的声音有些冷了下来,随即传来更重的拍门声。
管竹看了屋内战战兢兢的两个侍女一眼,转身往楼上跑去,转眼躲入了房间里。留在一楼的侍女彼此对望一眼,齐上前去将门打开。
门刚一开,被人猛的自外面狂推来,被门撞倒在地的侍女刚“哎唷”了一声,迎接她们的已是东宫瑾的拳脚,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谁给你们饭吃也不知道吗?”
两女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疼痛,急忙跪地磕头求饶。
“给我关上门滚到外面去守着,我有要事与夫人商量,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出了事有你们好看!”
东宫瑾吩咐完,转身往楼上走,直往管竹的房间去。这边他来过,那时候东宫朝宗还在,知道管竹住的是那一间屋子。
敲门声在房间外响起,道:“小娘,你开门吧!”
管竹缩在床上,身子颤抖起来,并不出声,也不敢去开门。
“小娘,你不理儿子了吗?快开门!再不开门,休怪儿子无礼,要得罪小娘了!”
仍然没有回应,东宫瑾冷哼一声,抬脚往房间内踹去。
“啊……”房间内终于传来管竹的尖叫声。
东宫瑾停了下来,继续道:“小娘,你还是自己来开门吧,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三……三爷!”守在别墅门口的两位侍女又跪了下去,身子颤抖的更厉害,招呼着摇摇晃晃往这边走来的东宫抗。
“三爷、三爷!”东宫抗非常生气,上前就是一人两个大耳刮子,在两位侍女哭泣求饶中,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是、是,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请家主责罚!”两位侍女急忙磕头。
“这还差不多!”东宫抗伸手摸了摸二女的脸蛋,抬起下巴仔细看了看,“好好守在这里,我有事找夫人商量商量,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眼看着东宫抗吩咐完,抬脚就往别墅里走去,这还了得,二女急道:“三……家……家主,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东宫抗转身又是一人一脚,将跪着的二人踢翻在地,道:“你们这些下贱的奴婢,东宫家的主子们要商量要事,岂有你们插嘴的余地,还敢阻拦,还敢大呼小叫,想找死吗?”
二女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是东宫瑾还在里面,可又不能直说,要是东宫抗再进去撞见,她们二人就死定了。
“不知道什么事惹得三哥如此生气,竟打起小娘的侍女来?”
又是一个声音传来,东宫抗面色大变,二位侍女却像是寻到了救星,齐转身跪着往含笑走来的东宫成爬去,磕头道:“五爷救命,五爷救命!”
看着鼻青脸肿的二女,东宫成面色有一些变化,但仍含笑道:“你们都起来吧,有事好好说!夫人休息了吗?若没有休息,我想请夫人一起去宗祠给父亲守灵,这才第二夜,可不能偷懒!三哥,你也是来请小娘的吗?看来我们想到一处去了!”
“是、是,自然是来请小娘去为父亲守灵!”东宫抗赶紧借坡下驴,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别墅里传来嘭的一声大响,随后又是女子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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