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峰说:“那边是你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
方甲说:“欲言又止,那你就在把她约出来。搞个浪漫一日游,然后来个求婚,如果她答应了再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晚上入洞房就把她拿下了,以后想知道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问李岳峰:“你在嘀咕什么?”
他说:“我在把这个背下来!”
方甲拍他一下说:“孺子可教也”
我说:“我约她她不出来怎么办?”
方甲说:“简单,她出来,就是她已经接受你了,只要你掌握好火候,拿下她早晚的事。如果不出来,马上找下家,别浪费时间。”
我想这好像有点道理。
我说:“那什么理由约她出来?”
方甲说:“你问我?我踏马有没亲过人家,我也是个单身狗,我知道怎么约妹子我还单身吗?”
我说:“好有道理!”
“擦!”
“峰,讲讲我以前的事吧”
他说:“你们俩打小就已经在一起了,反正她比我更熟悉你?”
方甲问:“你们俩是兄弟,怎么她更熟悉你哥?”
李岳峰说:“他们俩光屁股的时候就同床睡觉了,来京都的时候也在一起长大,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及你们俩的零头。”
方甲:“青梅竹马?”
我说:“那天你说我把人家睡了是这个?”huci.org 极品小说网
方甲在一旁夹着嗓子说:“嗯!嗯!嗯!同学,现在还是原始社会,啊!思想别太奔放啊!万一已经有了什么不纯洁的思想,这个,也不是不可以,等你们洗干净了,拉上被窝,慢慢探讨嘛!啊,现在注意重点…”
这小子说起来没完,还越说越离谱,我作势准备抽他说:“我画你妈个头的重点!”
方甲:“开个玩笑!”
我说:“先睡觉吧,明天在说!”
方甲:“我去!这么早你能睡得着?”
我看着他,说:“你想说什么?”
方甲一脸贼笑的说:“比方说,半夜里去敲一下她的窗户。”
我想了想她白天冰冷的眼神,窗户打开了会不会顺便把我捶一顿?
冬天的夜里,月亮并不明亮,夜色是冷冷清清的。普通人家早就上了床睡了大觉。两匹马裹了蹄子,贴着屋檐下鬼鬼祟祟往前跑。
一个黑影轻声说:“你去过他们家没有?”
“没有!”
“他们家有多少护卫?”
“没事,不到十个人!”
两个人在黑夜下绕着一个大型院子跑了一圈,看不到哪一栋小楼上有灯光。我说:“我发现一个问题,她住哪一栋?”
李岳峰看着我:“我以为你知道!”
我说:“可是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这他么要是回去怕是要被老方笑死,想找个什么东西递个小纸条什么的。突然摸到白天那个簪子,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上面那朵花却掉了。我递给李岳峰,说:“你去那边,让人把这个给她,能不能让她出来。”
李岳峰接了,下马过了街去敲门房。过了一会,他回来说:“递进去了,等一会。”我也下了马,拉到门房旁边等。过了一会,门房出来说话:“姑娘让等。”
那门房好奇盯着我看,认出我来说:“呀!李家的老二!”
我点点头,他又说:“怎么这么久才来见姑娘,听说年初你们老家出了问题?”
李岳峰说:“我二哥现在不能说话了!”
那门房叹了口气,也不想跟李岳峰废话,进里面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在大街上冻的跺脚打哆嗦。我说:“她是不是不出来了!”
李岳峰说:“门房说会出来,不是听错了吧?”
我说:“你再敲敲门,”我摸了身上也没钱,“你有没有钱,给他点,不然他等会瞎说话让我们傻等一晚上!”
他又去敲门,里面那老头就叽叽歪歪的骂起来,出来对着李岳峰一通骂。他看了看我,说:“姑娘说了,让你等半夜就回去!”
李岳峰说:“大爷,要不你再问下。”说完他伸手递上去。老头看也没看,说:“大半夜的,谁不睡觉还跑出来瞎混,睡不着到别的地方撒野,滚开。”说完自己进门也不理我们俩。
我说:“等会回去怎么跟老方说?”
李岳峰说:“反正不是我来找人家!”
我看着月亮,不知道是几点,大半夜里,庞大的城市里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还在街上,我让李岳峰直接抄小巷回李家坡。
两个人安静的骑马在街上,不敢跑快怕发出声音,前面也算是一块街市发达区域,那有一栋楼竟然还有火光。也许他们是还有丰富的夜生活。我们俩刚走到楼下,上面的人忽然吵起架来,我们俩抬头看看二楼,怕惹上事,不敢停留也不方便去看热闹。
刚走出没多远,背后楼上传来开窗户声,力气用的太大,在安静的夜里撞的山响!我回头望,正见一个人从二楼掉下来摔在地上,后面两个拿刀的也跟着跳下来。我一见这架势,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立马拉转马头,呵出一声。那三个人都看到了我,那人趁拿刀一恍惚,立马往我这边跑过来。这时候从门里冲出个人,他可能是没防备,刚冲出来准备去拦他,突然发现这边有一人骑马,我还没看清楚这人立刻又跑回店里。这一楼也没开灯,看不太清楚那人模样。我往前提起那人胸口往马背上一放,调回方向准备跑路。这马带两个人跑的不是很快,那两个人直追过来。
李岳峰本是在前头带路,后面窗户响也没回头,等后面一炮一追传来响声,他才觉得不对劲回头来看。还好他才走出几米,看到情况不对一拔刀奔向两个人,吓得那两个连忙转身逃回店里。
我突然感觉手上有点湿湿的,恐怕是刚才挨了刀,只是这黑天里看不清楚伤在哪里。李岳峰追上来,看他双手捂着脖子,他说:“砍到脖子了。”
那人惊恐起来,我也顾不得,用这边的语言问李岳峰:“现在怎么办?”
他说:“这一片我不知道有没有医生,”他问那个人“你知道这边有医生吗?”
这人捂着流血的脖子,说不了话,直呜呜呜的摇头。我说:“别动了!”
脖子上有动脉,万一这里被砍到,这人生地不熟估计是救不了他了。李岳峰问他住哪儿,估计是吓得不轻,哭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说:“还能哭出声,喉咙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