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跑回院子以后便进了空间,她忍得实在是痛苦,又怕自个儿的笑声会惊着外面那几个。
等一阵笑结束后,林婉婉才施施然的站直身子,用双手揉着发酸的脸颊,呢喃道,“没想到孟大叔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重整心情以后,林婉婉从空间出来,她可不想到时候跟谁碰个正着,不然就是长几张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姜家铭也好,两个儿子也罢,那都是至亲地亲人,说来也无妨,可其他人是万万说不得,这无关信任。
况且,就是知道最多的姜家铭也不是全然知晓她的秘密,就别说是其他人,甚至有的是事情连她的两个孩子也是无法告知的。
抬头看天色,估摸着再过一会儿望江楼的伙计们就要过来了。
说实在的,她空间里有手表,可惜除了别墅墙上挂着的那口大钟还在运转外,其他的手表都已经停止运转。
还有被她遗忘已久的手机和电脑,没有网络她也不知道拿来做什么,没有下载好的连续剧、电影和动漫,亦没有单机游戏,除了一开始还会惦记着进去把玩下,随便放两首音乐来听听,偶尔翻翻旧照片,此外便真的没有什么可做。
后来忙着赚钱,那手机和电脑就一直分别躺在抽屉里和书桌上没动过,如果不是她现在突然想起来,怕真的是要忘记这两样东西的存在。huci.org 极品小说网
只是,想起来又能如何,于现在的她来说照样没用,或许等个千年以后还能派上用场,然她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显然是不能的,人的寿命是有限的,能活个一百来岁就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又不是修仙里的时代,她就是魂穿而来,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除非有那啥的长生不老药,只是,可能吗?
作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尚且没有这份荣幸享受,像她这样的小人物,想都不用想。
恶趣味的想到,或许,她能做的就是给后人留一个悬念,待她迟暮之年,将手机和电脑什么的小型现代物件统统放进棺材里,等个千年过后被人挖掘出来,不管他是盗墓的,还是考古科学家,绝对会把他们统统都吓一跳。
只是,这些东西能存放这么久吗?
而且,被人扒坟真的好吗?
想了想,林婉婉还是拒绝的摇摇头,她才不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太……太恐怖了!
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林婉婉无语的给自个儿的脑门赏了一记,站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她脑袋里装的竟是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得起她美好的新生吗?
言归正传,关于时间这事还真得解决,她是不习惯没有时间的日子,只是这古人的方法她也确实不习惯,也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海外商人的存在,若是有的话,或许有大惊喜等着她,她是不会错过的。
不过,如今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赚钱才是她目前最为紧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也无需她过多担心,所以她只要好好赚银子就行。
有钱便有了一切,这话虽然夸张,却不失为一句真理。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年代里,钱都占据着一定的主导地位,而它的作用也是相当的大,哪怕这个年代的商人不被看好,没有多少地位,可银子还不是照样惹人爱。
如此想着,她便更有干劲,只是这望江楼的伙计们怎么还没有来?
倾耳一听,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嘚嘚声,车轮子的轱辘滚动声,心道,终于是来了。
转身去厨房准备茶水,人多需要的茶碗和茶水也多,林婉婉倒是不吝啬这一点,只是一想到待会还要清洗这些便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很是想念那些一次性的物件,不过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有那种水平去制做出来。
等望江楼的队伍行之院门前,林婉婉正好端着茶水出来,放置石桌上,待到再次从厨房将剩余的那些端出来后,院门也就被敲响了。她不慌不忙的过去开门,如常的和众人打声招呼,便忙自个儿的事情去了。
然她要忙的事情都在空间里,外面这会儿并不需要她来做什么,所以她不过是回到东屋去休息罢了。
伙计们搬运蔬踩也是需要时间的,人多力量大,倒也无需太久,这整一个过程他们都熟悉至极,完全不用人盯着,只要到最后与众人一合计,再与林婉婉对结果,比起从前要省事不少。
姜家铭和三个孩子如今还痛苦的在外面保持着扎马步的姿态,贺子言是里面资历最老的,因此他的马步扎的比谁都要稳,这也是他几个月来的成效,只可惜师父是个不着调的,如今还没有真正教他些什么,当然医术方面的不论。姜家铭比起两个儿子要好些,从前做惯了重活的他,这并没有难倒他。就是姜连珏兄弟两个摇摇晃晃的,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看着一不小心就会倒的样子。
见时间差不多,孟大叔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今日便到这里吧,等你们把马步扎稳了,我再教你们其他的,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说完,便起身提着椅子进院门。
余下四个肢体僵硬的留在原地,他们都腿软了,一时迈不开步子,只能哀怨的去揉发酸的双腿。
进门的孟大叔本想去找林婉婉聊两句的,关于她的武功问题。结果喊了两声也没见人回应,以为是忙什么去了,就没再叫她。收拾起自己的家伙,打算等小徒弟缓过来便带他去山上走走。主要还是带徒弟认药草,怕他去书院久了便忘记学过的这些,当是温故知新,若是遇上其他的也能叫他认一认,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药草自然也是不会少的,就是能否遇上罢了。
林婉婉确实没有听见孟大叔在叫她,只是体贴如她,是知道扎马步的后遗症的,故此特意从空间取了灵溪水出来,还把在厨房觅食的孟大叔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孟大叔黑着脸说道,咬了一半的馒头差点卡在喉咙里,他老人家很不开心。
……林婉婉心说,我也不知道你会在这儿,是您老人家偷吃太认真,所以我并非是存心吓你的。
孟大叔见林婉婉盯着他手中的馒头,老脸一红,他其实,其实就是想拿点等会儿在外面可以吃,谁知道吃的时候会让妮子瞧见。讪讪的将手中的半个馒头反手放至背后,然后用另一只手提起装好食物的篮子,说道,“这些我拿去外面吃了,今天中午不一定能回来,就不用等我们俩。”
……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林婉婉想说您老吃就好,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也不用这么故意解释。见孟大叔目光打在她脸上,便点点头道,“恩,我知道了。”
掂量着手里的灵溪水,没再理会出去的孟大叔,赶紧的将灵溪水和烧开的水混在一起拿出去给扎马步的四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