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当即回了酒店去找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却被告知酒店的摄像头检修,并没有拍到当时的画面。也就是说,他们手里没有任何能够证明那女人对苏亦浅进行了袭击的证据,哦,除了在场的人的证词。
夏夏黑着脸把事情打电话告诉苏亦浅,后者没有任何意外,那女人看上去家里有钱有势,让一个酒店把监控录像删了再简单不过。
“等下会有人去找你,跟他一起就行了。”
来找夏夏的自然是冷奕,他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抬头看了眼那两个摄像头,面无表情的下车,副驾驶也跟下来一个少年。
“阿奕哥,你现在还没告诉我究竟让我来干嘛呢?”
“有人拿着硫酸想要泼浅浅”冷奕平淡的说着,少年的脸色当即就变了,“我嫂子是她能动的?!”
“秦邵,我需要提醒你一个事实,浅浅还不是你嫂子”冷奕瞥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酒店大堂,他和夏夏见过面,或者说他对于苏亦浅身旁的人很清楚。
少年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撇了撇嘴,现在还不是以后一定会是,就他们家阿陌哥那手段,想要把自己媳妇儿拐回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冷奕大步走到夏夏面前,“你好,我是冷奕,苏亦浅的朋友,我们见过。”huci.org 极品小说网
“我是夏夏,是她让你来的吗?”看到冷奕夏夏顿时松了口气,冷奕在前段时间的时候一直在担任浅浅的司机,不过她和他没说过话,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嗯,带我去安保室。”
酒店保安的队长看到夏夏又来了也是无奈,“姑娘,我们监控摄像头真的在检修,没有拍到任何画面。”
“让我看看。”
秦邵挤开冷奕,刚把手搭在键盘上就被人给拦住了,“干什么干什么?”
保安队长脸色也不好看了,“我知道你们想找到视频,但是也不能这么强来,除非警察过来,不然你们是没有理由动我们的设备的。”
秦邵冷哼一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黑色的证件扔在桌子上,“看清楚了小爷有没有资格和理由动你们的设备。”
保安队长皱眉拿过那证件,打开之后却是倒吸一口凉气,“国安局?!”
夏夏也是下意识的看向秦邵,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比浅浅还要小的少年,竟然是国安局的人。
“所以,让开。”
保安想不让开也不行了,秦邵坐在椅子上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敲,最后完美的调出了今早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做完这一切他回过头冷笑着看向心虚的保安队长,“你不是说监控摄像头检修吗?那这是什么?”
“我……”保安队长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最终是泄了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上面发话,我一个小保安队长,不听话可是要丢饭碗的。”
苏亦浅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了,每天出来进去的他们都见过,挺喜欢那姑娘的,却没想到今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得帮着消灭证据,心里也不好受。
“视频我拷走了,就当我们没来过,拜拜。”
出了安保室,秦邵回头看向冷奕,后者沉吟了一下,“你把完整的视频发给夏夏,由他们公司那边操作。”
“你叫我过来不会只是这么就结束了吧?我跟你讲不可能啊,那个女人敢对我嫂子下手,我弄不死她我就不姓秦!”秦邵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冷奕反问,秦邵撇嘴,那他也是不会走的,他要是走了,回到燕京他那位堂哥绝对会一脚把他踹出来的,还不如他自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苏亦浅也收到了夏夏发过来的消息,知道视频已经被拿到手之后她不由得微微挑眉,看到夏夏消息里的描述,她好像没见过这么一个少年吧?不过,姓秦?应该是秦陌的弟弟吧。
随着许清河的电话也打过来了,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浅浅,抱歉我的粉丝给你带来了这样的麻烦,你真的没事吧?”
“你不需要跟我抱歉,我倒是同情你居然会有这样的粉丝。宋辰在你身边吧,告诉他,这事儿他得给我解决了,不然等我回燕京一定揍得你都不认识他。”
许清河轻咳一声,他开的是扩音,而宋辰,也的确在他身边。
宋辰无奈,“我的小嫂子啊,你这威胁的也太没有水准了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咣当”一声巨响,宋辰猛的回头,看到的就是自家那坚硬的木门此时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踹开他家门的那位,可不就是秦陌嘛。
苏亦浅也听到了这声巨响,不过还没等她问什么,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冰冷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宋辰,许清河,看你们这样子应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用我多说吗?”
“老大!别别别,这和清河没关系!嫂子也没受伤,真的!我会把事情完美的解决!”宋辰的声音很焦急,他真怕老大把这事儿发泄在清河身上。
秦陌的目光移到了他手里,宋辰立刻把手机奉上,“老大,嫂子在那边听着呢。”
“秦陌,你踹了宋辰家的门?你知不知道修一扇门要花多少钱啊!你那脚是铁做的啊?”女孩带着压抑的怒火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秦陌抿了抿嘴,脸上的神色逐渐平缓,随即又有些委屈,“浅浅……”
苏亦浅听着他委屈的声音又好气又好笑,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跟他们两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还去踹人家的门。”
“浅浅,我看到那装着硫酸的瓶子和你擦肩而过砸在地上的时候,我好怕。”
秦陌低沉的声音让苏亦浅沉默,秦陌给人的感觉一向是霸道冷漠的,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他是强大的。然而这一切都在遇到她之后瓦解,其实她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能让他做到如此,能让他说,浅浅,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