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看了眼出租车司机:“回家说。”
两人回到家中。
徐长生才道:“小葵,你想把回春药业做得很大吗?”
周葵直接道:“当然了啊!”
旁边的陈萍萍插嘴讥讽道:“徐长生,你又要搞什么鬼?我不求别的,只要你多做点家务,让葵儿少忙点就可以咯。”
徐长生早就习惯了丈母娘的冷嘲热讽,对周葵说:“如果事业做得很大,你会很操劳,生活会复杂,不如现在这么清闲。”
“长生,我们现在要的不是清闲,而是出人头地!”周葵满脸认真,还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长生:“刚才蒋惊雷怎么瞧不起你的,你忘了吗?你难道不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来,让看不起我们的人后悔吗?”
“你要是还这么没有上进心……”
“那别说蒋惊雷、常冲他们看不起你,我都会看不起你的!”
闻言,徐长生苦笑。
他的眼界心胸,超于常人太多。
蒋惊雷高高在上的言语,完全影响不到徐长生。
徐长生也没心思去让蒋惊雷另眼相看。
当然,周葵不一样。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她要争一口气。
替自己,替徐长生争一口气!
徐长生也知道周葵的意思,便道:“我有一个药方,同样能起到驻颜的效果,甚至远胜羽天药业的驻颜丹。”
周葵一怔,不信:“你别开玩笑了。”
“你忘了我的医术么?”徐长生道:“罗天宝他奶奶的肺癌晚期,我出手医治的时候,你是全程在场的。”
周葵顿了一下,接着,双眸开始绽放出巨大的色彩来:“长生,你,你说真的?”
“用束心花、五倍子、桔梗,阿胶……还有紫南草……”
徐长生将药方说给周葵听。
周葵直接跑出去,半小时后将药材买回来,还不忘买个捣药罐。
徐长生研成沫,看向陈萍萍。
陈萍萍直接摇头:“徐长生你有病到外边撒去,别想拿我当白老鼠,葵儿你怎么还信了这小子的鬼话?”
“我没皱纹,你有。”周葵道:“妈,你就试试呗!”
陈萍萍抵不过周葵的撒娇,一脸难受地将药沫吞了下去。
徐长生说道:“其实外敷也是可以的。”
陈萍萍那个气啊:“你又不早说。”
“……”周葵白了徐长生一眼,问道:“妈,怎么样?”
“还……还挺甜的。”
陈萍萍说着,撇嘴道:“怎么样?我有没有年轻十岁?呵呵呵……”
很是不屑的笑声,表露了陈萍萍完全不信这个药方能驻颜。
在房间和姜稚柳玩的小豆丁这时噔噔噔跑出来喝水,忽然望向这边,脆声叫道:“姥姥这么早就洗澡了吗?”
陈萍萍一怔:“没有啊!”
“那你看起来好干净哦。”小豆丁又跑回房间去了。
陈萍萍一惊,在周葵和周维钧震惊的眼神下,拿起镜子一照。
气色变好了一些。
褐斑淡了一点点,鱼尾纹浅了一点点。
乍看不是很夸张的效果,毕竟这是用常规药材组成的药方。
因此,足够震撼!
半晌之后,陈萍萍大叫:“长生!我的好女婿啊!!!”
……
徐长生给的药方,周葵起名为回春丹。
接下来几天,周葵忙得焦头烂额,一边监督店面的装修,一边在附近的工业区斥资建了一座药厂,以及各种设备。
因为知道药方保密的重要性,周葵请罗金钟老夫妇俩、罗天宝、林国良来进行生产。
毕竟徐长生给的药方,各种药材甚多,其中还有一公斤近两千元的驴皮阿胶。
也就是说,一颗回春丹的造价要两千多。
这是面向高收入人群,甚至是权贵的产品。
羽天药业的驻颜丹,也是定位于这样的群体。
就在周葵拿着几颗成品的回春丹,愁于如何在那样的阶层群体里开始初步宣传时,徐长生说道:“交给我吧。”
周葵狐疑:“你怎么可能认识那些有钱人啊?你不是又要找蒋家人吧?”
“二爷在省城也是有朋友的嘛。”徐长生随便找了个借口。
周葵这才相信。www.九九^九)xs(.co^m
庞天雄在晋城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徐长生关系也不错。
“回春丹正式推出也还要几天,就定在回春阁开业那天吧,正月二十八。”周葵说道:“回春丹的名气只要在富裕群体里传开,就不用担心销售了,毕竟效果摆在那里。”
二十八?
二十八那天,是方世羽和蒋叶子成亲的日子啊。
徐长生嘴角一勾,拿着回春丹出门了。
说起庞天雄,徐长生突然想起周采儿,那个周葵的小姑不知道去哪了。
电话联系不到,而且徐长生还让游岸查过。
似乎不在省城。
徐长生有点无奈,捏了捏额头,站在百丽商场大门前。
很快,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GT驶来。
一名娇俏美丽的女子下车,冲过来兴奋道:“少掌——徐先生是不是想我了?居然主动联系小女子!”
看陆小曼越凑越近,徐长生推开她,将回春丹扔过去:“驻颜用的,给你那些有钱的女性朋友用用,可口服可外敷,回春阁地址……过几天开业。”
陆小曼抱着几颗回春阁,听着这一溜话,头疼极了,但直接捕捉到重点:“徐先生是有求于我了!?”
徐长生叹了口气:“是。”
“那我有一个条件!”陆小曼说。
“说。”
“我要去你家给你女儿当家教。”陆小曼笑嘻嘻道。
“再说再说。”徐长生敷衍。
“哦。”陆小曼委屈地哦了一声,又不敢和徐长生太放肆,便绕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神秘兮兮道:“徐先生,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徐长生一看。
是一个女人。
一双大长腿,宽松的羊毛衫难掩性感的身躯。
脸上戴着口罩、墨镜。
打扮得跟明星似的,很高冷的样子。
但徐长生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蒋叶子。
这女人似乎已经屈服于自己必须联姻的命运了,望着徐长生的眼神,满是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