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索的突然袭击令我猝不及防。
她威胁我: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彻底毁了它!”
“你,哎哟!”
我的独门绝技,没想到竟然马失前蹄,被别人抄了后路!
随着疼痛的不断加剧,我连忙求饶:
“我答应,答应.......”
娜索的力气很大,想让我断子绝孙真是太轻而易举了。
看到我求饶,她松开了手:
“开始吧!”
唉......
“阿哥,不好了,你快进来,他欺负我了!”
我正在旁边不停地责备不停的骂自己,旁边的娜索竟然喊了起来!
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他妈被娜索给套路了?
随着屋里的灯被打开,扎索冲了进来,用猎枪顶着我的脑袋:
“好啊,我妹妹本来是想带着你逃走的,没想到你还敢强奸她!
走!我带你找吴总和李锡柏去,看看是直接关水牢,还是先抽顿鞭子,然后再关!”
靠,我这是强奸她吗?是她强奸我好不?
“我没强奸她,是她自愿的!”
知道辩解也没用,但还是说出了口。
“你说没强奸就没强奸?看看我手里是什么?再看看我的头!”
娜索终于露出罪恶的嘴脸,张开她的手,让我看恶心的东西,还有额头上红肿的包!
妈的,这个娜索太邪恶了,把自己刚才进屋不小心摔地上弄出的包算到了我身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吧?”
我知道多少争辩也没用了,既然掉到了人家包里,肯定任人宰割了,但是死之前还是想死个明白。
“你求得我妹妹原谅,我就饶了你!”
扎索先开口了,把皮球踢给了娜索。
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肯定都是娜索自导自演的。
她最开始就没想把我弄出这个窝点,她是套路我,然后掌控我!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我白费了那么多心思去教她普通话,让她脱离黄静的体罚,还想出办法让她夺得主管位置。
我恨死自己了,自己挖坑,竟然埋了自己。
“放心吧!我不让你去搞诈骗,也不会打你!你还是每天轻松松的在宿舍闲着,每天除了玩,就是睡觉。
到关键时候帮我出出主意,晚上的时候陪陪我就行了!”
娜索终于说出了她的险恶用心。
这叫轻松?说好听点叫照顾我,说不好听的不就是我把圈养起来当了她的玩物吗?
这也亏得她能想出来这样的办法!
人家都是女人当,现在我一个大男人当,这也他妈太玄幻了吧!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事呢!
世界上奇葩的事怎么都落到我头上了?
“你这样对我,不怕吴狗跟你翻脸?”
我警告娜索。
“你也叫他吴狗了,就知道他在这里的地位了!他只不过是村里养的一条狗而已!
我要了你,他不敢放屁的!
他敢再瞎叫唤,我就给他炖成狗肉,成为一条名不副实的狗!”
娜索说着,目光里露出了从来没见过的凶残。
我不敢说什么了,在心里恨死自己这个看人的眼光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已经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哥,你出去吧!”
娜索说着,把扎索撵了出去,又把魔爪伸向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起不来床了。
你能想象到一个200多斤的重物在身上砸一宿的感觉吗?
腰已经要断了,五脏也俱损了,铁架子床的腿儿都弯了!
那感觉,妈的,真的是终生难忘!
还好,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第二天大发善心,也不知道从哪弄了点参汤给我喝。
至此,我的地狱般生活又增加了另外一道缅北“名菜”。
经过娜索无穷无尽的折磨,几天后,终于让那个叛变的家伙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在娜索一次次使尽浑身解数也没办法解决后,她发怒了:
“你赶快给我起来,再不起来信不信我给你串上竹签子烤了吃掉?”
可它这回终于硬气了一回,没被扎索吓到,始终没站起来。
我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娜索的魔爪。
它不帮忙,娜索即使是天王老子也没有办法。
可这个毒蝎女人哪肯饶过我,一把抓住衣领跟我吼:
“你给我跪下!”
说着她使劲按我的头,让我的头往下低,再低。
奶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唉,我这个命啊!
这还没算完,腰杆子挺不直了,娜索无法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于是她想出了更狠毒的办法。
那就是,她让人到老街上买了点小蓝片回来,让人按住我,掰开嘴,硬是给灌了下去。
可怜的我,又开始了承受娜索无尽折磨的生活。
不行,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反抗!
可我怎么反抗呢?
有一天,我正在宿舍里无精打采地休息。
忽然传来敲门声:“阿成组长,我可以进来吗?”
一听是黄静的声音,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进来吧!”
“阿成组长,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看到我的样子,黄静惊恐地喊出了声音。
看到她惊慌的样子,我拿起软弱无力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感觉到,几天工夫已经廋了一圈。
“没事!哎,黄组长,我求你一件事呗!”
看到黄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惩治娜索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