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长公主府的事情告一段落,交给王爷臣女也放心了,臣女就不打扰王爷办事了,先告辞了!”
迟颜说完都不给若西流接话的机会,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样,只看得若西流不住的摇头。
迟颜的回避他隐隐猜到了是因着何事。
毕竟欧阳术的身份,也是他们圣殿最近才查清的,而她迟颜一个流落回归的女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这女人还真是一再的给他惊喜!
随着迟颜的离去,西流王也是一脸冷漠的离开,只是在走出院子的时候。
若西流一脸冷意的回头看着院中的众人,声音冰冷的说道。
“今日这些话,本王不喜欢本王的的未来王妃,再听到第二次,否则你们就自行离京。本王王妃面子薄不说,但若是被我听到,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
随即转头阴冷的看向一旁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南宫思雨,声音冰冷的说道,
“看样子上次对南宫小姐的警告,南宫小姐并没有放进心里,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与本王的关系。”
“今日正好众家小姐夫人们都在,本王再说最后一次,你南宫思雨不配进也不会进西流王府。”
若西流阴沉着脸,冷冰冰的说道。
“我嫌脏!”
一句我嫌脏,直接震得南宫思雨后退了几步,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冷酷的背影,心中的更是委屈的不行。
她没想到,西流王竟然当众说出这些话来,更是直接掐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看着众人一副好戏的模样,南宫思雨只觉得此时自己,被在场的所有人嘲讽着。
她不甘心!
不甘心苦守三年的结果,还是如此。
她不甘心,明明她身份地位都是西流王王妃的不二人选,那西流王不选她而选了那个样样不如她,还声名不保的长安郡主。
可她的不甘心没有人在意。
若西流看着那个眼泪汹涌的女人,只觉得厌烦不已,随既冷声说道,
“以后再让本王在外,听到有关于本王的流言蜚语,那就不是今日警告这般简单了。”
“还有,南宫大人最近怕是日子太闲了些,才让自己女儿生了这些闲心,正好渝州一带刚好山匪横行,南宫大人现在回去就出发吧!”
若西流随即转向一旁的南宫思雨的父亲,声音冷冷的命令道!
说是让去剿匪,还不是变相的惩罚南宫家。
南宫大人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今日这事,确实自己女儿的错,之前西流王已经说过,不许在与他扯上关系,谁知道自己女儿还这般的大张旗鼓的。
“是,王爷,下官领命。”南宫大人吓得颤颤巍巍的下跪领命。
西流王的吩咐他不得不听!
西流王说完这些再也不看众人一眼,直接抬腿离去。
“……”
而另一边的迟颜早已领着青衣,离开这公主府的是非之地了。
武阳侯府回府的马车上,只听里面叽叽喳喳的惊呼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老大,幺幺幺,你可没有说你要嫁给西流王的事情,快从实招来,你还有这等事情瞒着我们所有人呢。”
青衣一副八卦的模样,脸上更是好奇满满的问着自家老大。
“没有影的事情,别瞎说。谁要嫁给那人。”
迟颜轻声反驳,就知道这青衣的嘴定然是要问的,心烦,该死的若西流。
“怎么会没有影的事情啊,老大,那西流王我倒是觉得与老大甚是相配呢。”
“就是模样不知是何模样,但总归那一身气势想必也是不会差的。”
“不过老大啊,你这也太劲爆了啊。”
“你与这西流王先是未婚生子,在嫁给他,你们不是一家三口团聚了吗?”
青衣忍不住的惊叫出声,随即脸上更是变换了各种神情!
就是啊,宝儿可是西流王的亲儿子,自己老大若是真的嫁给西流王,可不就是一家三口团聚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西流王要多震惊了,娶个媳妇还得个儿子啊。
想想那场面就刺激!
“你可以闭嘴了,否则就回暗夜门处理事情去。”迟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略显无奈,这个青衣,还真是多话啊。
早知道就带听话的明月出来了,也免得自己耳根不清净。
“还有,关于宝儿事情不要再说了,我可没准备嫁给他,所以宝儿的身份我也不准备暴露。”
迟颜一副头疼的模样。实在是一想到五年前的事情就止不住的懊恼,怎么自己就偏偏招惹上这个该死的西流王了呢。
若是个普通人就算了,可这西流王着实是不好糊弄啊。
“老大,你怎么不暴露啊,宝儿现在可是被接进皇宫了,想必太上皇已经确认了宝儿的血脉,若是哪天宝儿出来暴露你的身份,那不是昭告天下了吗?”
青衣看着身边的老大分析着,实在是这事情太玄幻了,主子生了西流王的儿子,从她知道这个消息到现在她还没消化完呢。
就很是惊悚。
她现在能理解,宝儿那孩子诸多的天才,是哪里来的了,这般优秀的两人,孩子又岂会不聪明啊。
“宝儿自己有分寸。”
迟颜语气冷静的说道,看着青衣的神情若有所思,随即思绪飞回到宝儿进京的那日。
其实宝儿是看到她了,但是却没有相认,想必他也知道了,若是想暴露她的身份,他们娘俩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分开的。
小孩子的心思总是这般敏感。
“他不会主动暴露身份的,放心吧,那小子精着呢,指不定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呢。”迟颜摇了摇头,孩子大了啊。
哎!
行踪不由娘了啊!
而迟颜青衣口中的迟小宝,此时正与那嚣张的十七皇子两人,逗着头,缩着身体,一副武装似的躲在西流王府的门口的柱子那里!
小心翼翼的密谋着。
“我说小宝儿,你确定要进去吗?”
十七皇子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眼神怕怕的看着面前的西流王府,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似的,心生退意。
呜呜,皇叔的府邸太可怕,他好想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