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雪带着叶医生徒步走在街道上,没办法,她倒是想给他打个车,可也得有算呢!
这个时候白天是有公交车的,可到晚上就下班了,只能坐11路回家。
夜晚的时候,风比白天大多了,像小刀一样,嗖嗖的往你脸上刮。
入冬就开始淋淋洒洒的下雪,虽然说瑞雪兆丰年,对庄稼人来说是好兆头,可对行人来说就苦了。
李映雪好说,买了一个靴子,别管好看不好看,至少雪不会往鞋里灌。
叶老医生可就苦了,他脚上穿的是军用绵鞋,鞋帮其实已经比自己做的棉鞋高许多,可还是禁不住雪珂深,冰冷的雪,不时的灌进他的鞋里。
遇到脚上的热度,雪花就化成水,一会儿功夫,鞋里面就湿乎乎的,袜子冰凉的贴在脚上,那感觉很难受。
脚丫冻的生疼,像是被人用针扎着似的,最后走着走着就麻木了,他知道这很不好,容易把脚给冻了。
“大爷,我们市没有s市那么多的高楼,所以这雪就深,温度也比s市冷一些,您受得了吗?”
李映雪看到叶老医生,每走一步都很吃力的样子,关心的和他说着话。
叶老医生把脖子上的围脖往上拉了拉,风雪太大,雪花往他脖子里飘,带来阵阵的寒栗。
用手擦掉眼睫毛上结的霜,呼了口热气,目光变得深远起来,开始向李映雪诉说他年轻时玩雪的经历。
“唉,人老了就是怕冷了,以前年轻的时候,下雪我就往外跑,玩雪爬犁,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