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看他动怒的样子,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像头要吃人的野兽一样,不但没被吓着,反而扑哧一声笑了。
陈山海,“你笑啥?”
话说,脸颊热辣辣的痛,口腔里一片铁锈的血味儿,原本羞恼成怒,想要教训周芸,却又因为周芸这突然娇俏又调皮的笑,陈山海忽而觉得心口没那么恼了。
哼,他喜欢的不就是她这款吗?又美又辣,让人想要征服的吗?
像歌舞厅那些女人,逢场作戏,他稍微给点甜头,就啥都愿意。
真没意思!
反而这样一朵带刺的花儿才叫人欲罢不能。
眼看着这男人眼里又露出叫人作呕的目光,周芸一脚踹了过去。
“啊!”陈山海痛叫一声,身子像虾一样弯了下去。
妈的,这娘们是想废了他!
“什么垃圾货色?也配当国家干部?”周芸直接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路边,一边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敢调戏民妇?我呸!”
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看着这男人痛的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时半会起不来。
周芸便又上了小三轮,从包里抽出纸巾,将车把手狠狠擦了擦,这才握住,脚下一蹬,踩着三轮走了。
山杏不安的回头朝地上那人望了一眼,看那人额头青筋都爆起来,想来踢的不轻。
“姑,那人没事吧?”她转而看向周芸。
周芸微微耸眉,“没事的话,我不白打了?”
山杏,“.......”
“放心。”周芸很有把握,“脸上的指印起码要三五天才能消,身上的痛嘛,起码够他痛三天,一个月不能行房。”
山杏臊的脸通红,不过,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姑,咱把人打伤了,会不会有事?”
周芸摇头,“又没人看见。”
而且,四周又没摄像头。
再说了,就算陈山海敢报案说她打他,那她就告他调戏、耍流氓,反正都是事实。
山杏眨眨眼,脑子嗡嗡的,“姑,我是觉着,刚才那人不是说他是什么经理吗?看着挺大的官的,你说,他要是报复咱们,咋办?”
周芸眼神冷了几分,“一个小农贸市场的什么经理而已,有了那么一点点权力就想干坏事?我呸。”
山杏跟着呸了一声,那狗男人竟然还想欺负她姑?不要脸!
但是,山杏心虚,“姑,万一他要是报复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周芸看的很开,“刚才那混蛋啥样,你也看见了。他这种人,想来平时没少干这种欺负人的事,并且也一定得手过。”
不然,人家技术娴熟,胆大妄为,想来不止一次得手过,才会这样。
“而且,对这种龌龊小人,一味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周芸想到那双淫邪的眼睛,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混蛋将来会不会报复她不知道。
但是,她只要忍一次,那过后便会变本加厉。
她想息事宁人,大约只能出卖色相,让对方占便宜了。
对方占不着便宜,自然要对她不利,或者做些下流勾当来害她。
反正,她是不会牺牲自己让别人占便宜的,那么,撕破脸是必然。
既然最终的结果就是撕破脸,那她就没必要一开始忍让,索性揍一揍,出一出心口那口恶气也好。
本来,大早上的来拿货,心里美着呢。
就被那混蛋给坏了情绪。
山杏听完周芸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
这种坏人,你还能指望他有良心能讲道理?
他若有良心会讲道理就不会大白天的做出这种下流的举动来了。
“姑,以后你出门不要一个人。”山杏嘱咐着。
周芸微微勾唇,“我会带根棍子的。”
山杏,“.......”
“刚才这事,不用跟嫂子他们说。”周芸想了想,嘱咐了一句。
山杏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女装店这边。
周芸停下小三轮,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店门。
山杏解了绑绳,先扛了一个包裹进店里。
周芸将包放到收银台这边,也出来搬包裹。
之后,两人就拆了包裹,将衣服等物一一拿出来。
明天女装店要开业,今晚,她们的货就得挂出来。
周芸将衣裳从包装袋里拿出来,又用熨斗熨好。
熨了一些之后,周芸将这活交给山杏,她负责陈列。
这些衣裳的款式,都是周芸精心挑选的。
买回来之后,她会选择搭配。
鹅黄色的高领毛衣搭配棕色翻领小皮衣,时尚又得体。
淡粉色的衬衫搭配白色西装小套裙,个性又动人。
卡其色衬衫搭配棕黄色的外套,完胜韩系女团风。
黑色波点垫肩白西装,配黑色修身包臀裙,摩登潮流。
另外,周芸还批回来了一些独特的配饰,蛤蟆镜、黑框大墨镜还有鞋子、包之类。
待周芸挂了几套之后,山杏眼前一亮。
原本,女装店装修后,只觉得这店里明净整洁,灯饰温暖。
女装一挂上后,就显得整个店都活了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除了橱窗陈列,人模陈列,特价区,配饰区,每个区域,周芸都规划的很好。
这样一忙下来,直忙到了天黑。
中午和晚上,周芸都是让山杏在旁边的饭馆直接买了饭菜打包回店里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晚上快八点了。
江大飞下班后去出租屋,没见着山杏,就直接来到了店里。
过后,两人要送周芸先回去,周芸没让。
“我骑三轮,快的很。这晚上也有路灯,不怕。”
周芸觉得,他俩送完自己,再走着回来,折腾的很。
可是,山杏不放心,今天上午那事一直让她想起来心里就挺怕的。
万一那个混蛋男人要报复她姑,在路上使绊子咋办?
所以,山杏坚持跟江大飞一起,非得送了周芸回家。
一路回到大杂院,周芸笑道,“你看,没事吧?”
山杏从三轮车上下来,才道,“也没事,我跟大飞正好慢慢走回去,也不远。”
“都来了,就进屋坐会。”周芸前世是过惯夜生活的人,八九点钟对她来说,夜才刚刚开始而已。
山杏摇头,“不了,姑,大飞还要回宿舍。”
“你们啊。”周芸笑,“都已经登记过了,咋就不能住一块呢?”
山杏脸臊的通红。
江大飞捏着她的手,笑着帮着解释,“姑,还是要等到办完酒席后再说。”
登记,是法律上的。
可是,对农村人而言,似乎办了喜酒才是真正的结婚了呢。
他跟山杏正月的时候定了婚,过后就先去登记领证了。
但是,时间太紧,这婚礼打算五一回家再办的。
在没有办婚礼之前,江大飞仍旧住厂里宿舍,山杏住出租屋的。
江大飞对此也没有异议,他也想将他们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那天。
周芸笑着没说什么,回屋给拿了点吃的,塞山杏手上,嘱咐两人回去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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