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到罪恶,我老道也罪恶深重,还有陈有谅,最应该压在石碑之下的反倒是他。他不是喜欢当乌龟嘛,正好让他替了赑屃,当了这只驮碑的乌龟,也算是成全了他。”
林国余问道:“你的意思是把陈有谅压在石碑下面,那岂不是有纵虎归山的可能?若干年之后,假如功德碑再次损坏,陈有谅岂不是会再次逃出。”
刘基点了点头,说道:“林小子,这点儿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你们先休息吧,我和魅儿等着夜深了,就会去一趟朱元璋的坟,找赑屃谈一谈。”
林国余不能劝说住刘基和旱魃,默默地收起了这些相片。
刘基和旱魃也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二人继续打座练功。
时到了半夜,刘基和旱魃二人悄悄地打开了窗户,从窗户里爬了出去,直奔向了朱元璋的陵墓。
单是刘基和旱魃二人,轻身功夫高明,穿房越脊,一路奔着城外而去。
纵然是城墙高大,护城河水深,都没有拦住二人,很快的就到达了那座镇住了赑屃的功德碑处。
看着石碑下被压住的赑屃,刘基蹲了下去,伸手在赑屃的头上一摸:“老兄,有几年不见了,我又来看你了。”
那只赑屃的眼睛动了一动,却没有说话。
刘基和旱魃对视一眼,二人一左一右,砰的一掌,拍向了功德碑。
功德碑一阵摇晃,几乎要被连根拔起。
石碑之下的赑屃当即感觉到了一阵的轻松,这使它也能开口说话:“刘基,我已经说过我罪孽深重,不想离开这里,你又来做什么?”
刘基骂道:“你这只老王八,还不想着要脱身。你罪恶深重,那我老道呢?我们都不说了,昔日南京城的数十万阴魂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犯下了这种罪恶,又当如何算?今天我给你找了一个替身来,让他替你守在功德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