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声,屋门大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闯了进来,两手提了两名天师都和弟子,呯的给丢到了地上,从腰间拿出一只烧鸡放在嘴里吃了两口,向在场的人各扫了一眼,看到张习镇后笑道:“哈哈,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张天师吧。张天师一向可好,呜呜呜”嘴里仍是咀嚼着鸡肉。
张习镇一见这人说话语气略显生硬,脸上颧骨又微微的突出,自己见多识广,居然不认的这人的来历,但见他拎的门下两弟子投到地上,举动如同拎了两只小鸡一只,显见得也是极其的厉害。心知是个强敌,暗把手掌藏在身后,以拇指在掌心化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微微见血。嘴里说道:“隔下是何方人士,居然来闯的我庄子,害我的徒弟?”
那人微微笑道:“我一向听说张天师好客,便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若是我不这样,你这些徒弟怎么会放我进来?哈哈哈。(.无弹窗广告)”张习镇身金其子回头看了一眼,金其子正盯着那人手中的烧鸡真流口水。张习镇
c心想:“难道这人和这老道是一伙的?怎么做事的方式和说话的语气都如此的相似?”
张垚和徐淼这时也在场,把那两名弟子拉了回来,交到张习镇的手中。张习镇但见那两名弟子面色安详,气息通顺,以手指按住了他们的位,周身也极其通畅,没有被点住位。翻开两人的眼皮一看,但见瞳孔松散,张习镇吃了一惊,向那人说道:“原来阁下是东北萨满教的高人。”
那人又笑道:“客气客气。我是大蒙古国当年的国师之孙,我叫阿日斯兰(蒙古语:雄狮)。”
金其子却已经盯的阿日斯兰手中的烧鸡口水流了一桌子,这时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什么阿日死兰,阿月活绿的,你手中的烧鸡烤的味道可是不错,不如送给我老道一条鸡腿如何?”
阿日斯兰说道:“哈哈,难得汉人中还有你这么豪爽的人,这只烧鸡便分你一半了。”径直穿过众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金其子的身边,坐在了椅子上,把烧鸡用手撕成两半,递给金其子一半。金其子也真是不客气,烧鸡刚接到手中,便马上送到嘴里,风卷残云一样,便几口,这半只鸡已经几余下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