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只等徐淼走了出去,也不急着吃饭。他知道稍晚一些张习镇还会进来找他要阳符经,自己如果真的吃了,就会受张习镇的控制,让说什么都得说出来。可是不吃的话,又实在是饿的难受。这时想了个办法,林国余用牙齿咬着馒头,把一半泡进了水里,泡了一会,等馒头慢慢的吸足了水份,咬着馒头还没有泡软的一部份,把馒头放到了靠墙角的位置,又咬起床单,把馒头藏在了床单之下,第二个馒头也这样做了,然后和上一次一样,把水都喝了吐倒。然后倒下装睡觉。
一个时辰之后,张习镇又来了,找林国余问阳符经的事情,林国余又告诉了他三十句,然后装睡着。张习镇和徐淼也都没有查出异样来,直等到他们都走了,林国余才吃掉了馒头。
用这种办法一直有五六顿的样子。林国余一直编着假的阳符经告诉张习镇。张习镇倒也从来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可是却是迟迟不见有人前来营救他。林国余不是没有想过要用阳符经来解开,可是这种办法根本不见得能对山蛛丝有效果。而且危险倒是极大。
这一天张习镇又来向林国余问完阳符经之事,林国余假装睡去,张习镇走到屋外,却向徐淼说道:“你把林国余裹好,把他装进一个棺材里,以出丧的名义咱们出密,回到云南。”
徐淼道:“师父,咱们如果带着林国余出去的话,怕到了路上他发现是在棺材里,乱吵乱闹,而且上些天来过咱们这里探听情况的那几个黑衣人身手也不得了,万一出现什么状况的话,林国余不是就会被他们给劫去吗?”
张习镇道:“不妨事的。这几天那几个黑衣人再也没有来过。金其子这老道,装神弄鬼的,他认的是我,我也认得是他。不过不知道这老道搞什么鬼,居然也不以真面目示人,还有那个方洪瑛,也一身黑衣,在飞虎寨一交手,我就发现了她用的咱们的天师教功夫,也早就认出了他。倒是那个日本忍者,这几天不见踪影,还有另外的一个黑衣人,我也至今没有搞清楚他的身份。料想咱们只要密秘行事的话,他们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