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这么一说,林国余才对这个朱记棺材铺的老板收留阿伦的用意有了一点认识,很有可能这位朱老板就是想通过阿伦的关系,把泰拳的这一个流派纳入到他的掌控之下,虽然说他们的功夫并不是很高,但是泰国人十人九打拳,很有可能他的这一个流派人数并不少。而且阿伦的拳法现在并不算利害,可是并不代表他的师父师兄们不行,阿伦毕竟年纪还小,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林国余答道:“在下在中国的确是寂寂无名,不值一提。倒是这位兄弟居然是拳神的徒弟,倒是真上在下失敬了。”林国余深知已经把人家打败了,那么自然要再给人家一点好听了,正所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然这梁子可就结下了。
阿伦听到林国余敬他的师父,也得意道:“那时当然了,我师父在泰拳界有不败战绩,不然拳神岂不是浪得虚名?我敢保证,兄弟你在我师父面前,连十招都过不了。”
林国余笑道:“那是自然了,凭我这点微末道行,本来就不值一提。倒是你做为拳神的弟子,居然还在这里做工,有些可惜了。”
阿伦低头道:“没有办法。日本人打过来了,再也没有人看拳,我们的活路都被断了,现在在泰国,要保证一日三餐都困难。”
林国余又问道:“那兄弟这么好的身手,怎么不参加呢?即可以混口饭吃,又可以给国家效力。”
阿伦道:“别提了。上几个月我的确参军来着。可是我们班的班长看我不顺眼,总是仗势欺负我,被我一气把他的两条胳膊打断,这才逃出了军营,无处为生,才辗转到了中缅边镜,后来多亏了朱老板让我在这里打杂,说来也有些对不住朱老板,因为我一向说话有口无心,让朱老板得罪了不少的顾客。”
林国余心道:“这位朱老板既然敢用你,当然不会怕你坏他的生意,他的生意本来就只不过是一个掩饰身份的工具而矣。”虽然这样想,却是不能这么说,林国余道:“这位朱老板倒真是个好人。不过他暂时回不来,我是看不到阿伦兄弟说的这个朱老板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