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道:“要想收回可是没那么容易。”拉开林国余,意念再动,刹时从井中引来井水,往旱魃头上泼去。林国余有心阻止,可是紫菀水已经发出。
旱魃见井水浇头,根本就不躲闪。但见那井水离了旱魃身边三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旱魃微微笑道:“昔日黄帝蚩尤决战之时,水神助蚩尤,引来河水冲向黄帝,都被女魃昔数收了,小女娃你竟然想以井水来攻我,当真是异想天开!”
紫菀也是刚刚想到了水可能治火,所以才试了一试。林国余虽然也给她讲过了在洞中那方火石可以避水的故事,可是紫菀仍是不肯全信,想着水自然是火的天敌,旱魃怎么可能会全然不怕水?可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同林国余所说的一般无二。紫菀本身用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共工术”,只不过是转移了些水而矣。这对于旱魃,当然全无用处。
林国余生怕旱魃见紫菀主动攻击他,有些恼羞成怒,进而下手,虽知不敌,仍是全神介备。哪知旱魃却没有攻过来。
紫菀见用水无用,嘻嘻笑道:“大石头,你真好样的。算了,我就算是相信你是轩辕氏后人了吧。可是我却极不服气你的功夫。”
旱魃吃惊道:“此话怎讲?”
紫菀继续笑道:“你刚才露了两下子,的确是很漂亮。可是你却用的是法力。你活了有几千岁,又是神人后裔,论起法术来,凡人当然是无法与你相比。可是终是功夫如何,我说就不得而知了。我猜啊,你恐怕就连余哥和胡里胡涂联手都打不过。”
旱魃怒道:“这样,我便收了功,只比武功。那个两头怪,还有那个小子,你们一起动手来攻我,看看倒底是谁输谁赢!”
紫菀连忙阻拦:“诶,大石头,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又何必当真?再说了,胡里胡涂两人神智有些问题,有可能在明着是帮余哥打你,可是没准打的兴起,便有一人反水,转而攻向余哥了。就算是他们会全身全力的助余哥打你,可是你活了几千岁,余哥同胡里胡涂相加不过才活了不到一百岁,相较起来,你不是占了大便宜?这样不公平的比较,又有何益?算了,算了,我们也不用比了。反正你也只是为了阳符经而来,你就直接把我们全都杀了,再到处在我们到过的地方找一找,,生许我们藏起来的阳符经还能被你找到也未可知。而且你也灭了口,再也没有人知道你以大欺小了。”
旱魃道:“小女娃,你不要总是用激将法再诓我。我就算是自己绑缚双手,再将功力收起,凭他们,也绝对打我不过。”
紫菀撇嘴道:“你这话我却不信。”
旱魃道:“好,那我们便到院中试一试如何?”
紫菀正等再激他两句,不想院中噪杂声又起崔副官领了十几个兵手拿着手榴弹躲在了院子当中的树后,一个兵说道:“崔副官,司令现在还在房中,我们怎么可以炸呢?”
崔副官道:“先想办法引那妖怪出来。”可是想了半天,却想不到办法。白天跟着林国余的两个马弁道:“林师傅也在房中,不知道与那妖怪斗的如何,可是喊他一声,让他引那妖怪出来,然后……”那马弁恨恨的看了一眼房门。崔副官点了点头,他对林国余也是极恨,本来在郭媛面前是没有办法杀他的,可是偏偏出来这么一个妖怪。郭媛刚才受了惊吓,已经瘫倒了,若是林国余可以引旱魃出来,正好可以借机将他们一并除去。想到此,崔副官喊了一声:“林师傅,那妖怪可曾治服?可否出来回话?”
紫菀正想着在屋子里自然是没有办法和这旱魃绝斗,若是到了院子里,有了那些当兵的从中捣乱,若是再把旱魃的凶性逼了出来,自己先前所用的激将法便全数没用了。所以对旱魃说道:“好了,大石头,就按你先前说的。让余哥、胡里胡涂一起同你找一架。若是你赢了,那么阳符经,自然咱们要双手将给你,若是你输了,你就将阳符的修习法门说出,如何?”
旱魃说道:“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出去打一场。”说着转身向外走。
紫菀拦住了它,道:“且慢。我们在院子里打恐伤了人。还是到城外去打吧。从这后窗走出去很是方便,省的院子里那些人再捣乱。只是这窗户被木板牢牢的封住了,要想出去,怕是不容易。”
旱魃笑道:“这有何难。”走到郭司令的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郭司令,却也没有去碰他,绕到窗边,抬手在窗户的木板上一按,顺着向下滑了下来。那木板瞬间变成炭黑,旱魃再轻轻的一弹,整个窗户上便只余下了一些炭屑。
旱魃道:“要在哪里打一架,你们带路。”
紫菀对林国余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边的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此时正打的兴起,胡里拳来,胡里连忙出肘招架,可是二人均只照着对方的头打,对于共用的身体,却也没人去碰。打到后来,已经又变成胡里抓住胡涂的大耳朵,胡涂出手板过胡里的头,去咬他的眼睛。
紫菀笑道:“胡里胡涂,你们自己玩吧,我们要出去吃东西了。”
一言一出,胡里胡涂二人登时撒了手,叫道:“我们也去。”
紫菀道:“可是这东西却不是白吃的。”
胡里胡涂连忙问道:“那是怎么个吃法?”
紫菀道:“刚才我和大石头打了个赌。我赌你们和祖父加在一起一定能打过大石头。”胡里胡涂笑道:“那是自然。祖父武功盖世,我们天下无敌,自然可以打过大石头。”紫菀继续道:“可是大石头却说你们绝对打不过他。所以我们才打赌,若是你们赢了,好吃的自然少不了。若是输了,以后便再也不带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