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只兔子,紫菀明明看到谢洪顺在上面施了**阳降头草,她还怎么敢吃?可是如果不吃,以胡里胡涂的脾气,必定自己吃下去,想了想,狠狠的在这只兔子上吐了一口吐沫:“呸。”
胡里叫道:“哎呀,寥兄弟,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不吃,还要在上面吐痰?”
绿鹦鹉在天上一直飞,也不敢离的太近,可是又不忍心离去,这时它**嘴道:“那并不是紫菀姐姐不肯吃,她是这时候还不饿,先把兔肉存起来。呃,就象,就象是有的东西捕了食物,在上面撒尿一样。”
胡里胡涂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寥兄弟这办法好。我们也学这办法。”把这只兔子放到了紫菀的面前,又转身找了另外几只已经烤好的兔子上“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吐沫,按他们的人为,这些兔子已经全都归他们所有了。
无论如何,他们终是没有吃下去混有**阳降头草的兔肉,紫菀也为之精神一松。
谢洪顺眼见本来已经设计好的**阳降头草又被紫菀的一句话给搅局,心中有些烦躁,明知胡里胡涂未必是三兄妹的对手,可是两条鸣蛇,六个头,**出六道**气,却是防不胜防,那**气的速度简单丝毫不
c逊色于闪电,只要挨到身体,不死也得受重伤。是以也不敢明着与胡里胡涂对战,可是这一路要是任胡里胡涂追下去,不要说从林国余的口中讨要出阳符经,恐怕就连回到缅甸都极不可能。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支走这二人,而要支走胡里胡涂,就一定不能让林国余和紫菀说出话来。
谢洪顺想到此,便突然对胡里说道:“先前你们俩也说喜欢玩游戏,其实你们姓林的这小子和紫菀姑娘一起坐在这里,他们便是在玩游戏。因为他们打了个赌,赌谁先说话就输了,你看他们俩谁会先说话呢?”
紫菀不知道谢洪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道:“胡里胡涂,我们没有……”却被朱洪涛拿出半块破布塞入口中,林国余这里也是一样,被方洪瑛拿出破布堵住嘴巴。
胡里笑道:“这个游戏真是好玩,祖父以前也和我们玩过的,不过那次去是胡涂输了,我赢了。”胡里指的是原来林国余怕他们惹人注意不准他们说话之事。
谢洪顺全没有料到自己信口一说,林国余以前还真的和这对怪人玩过这游戏,却也是正中下怀,说道:“就是啊,所以林小子说这次和紫菀姑娘再来比试一次,看谁先说话便输。为了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比的更有趣,比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把他们绑起来,把嘴里堵上布,你们俩再猜一猜,谁会赢呢?”
胡里道:“当然是祖父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