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定山顺着走廊向前走。
有八名浪人模样的家伙前来阻拦,抽出匕首,来势汹汹,要将唐定山留下。
他们的目标是切断唐定山手脚,活捉他。
大长老、岩崎速明失踪,很可能被绑架了,所以“华鼎”不能死,打断手脚带走为上策。
这些浪人是黑龙会的高手,本事不在忍者之下,是岩崎家族请来保护岩崎速明兄妹的,岩崎法子命令他们监视华鼎,坚决不能让华鼎离开酒店。
为首的是一个矮壮的丹仁胡,年约三十,眼光凶猛,杀气腾腾,他暴喝:“华先生,在查明岩崎速明先生失踪真相前,你不能离开酒店,否则,休怪我们无情。”
唐定山轻蔑一笑:“岩崎速明是不是失踪,关老子屁事。你们这些家伙,胆敢阻拦,定让你们断子绝孙。”
丹仁胡哈哈大笑:“好狂妄的华夏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实话告诉你,像你这种华夏人,死在我手上至少几十个。我听岩崎法子说你武功很高,但比我高吗?”
唐定山嘿嘿一笑,向丹仁能勾勾手指:“你这种垃圾,老子一招搞定。”
丹仁胡鄙视:“对于你,用不着我出手,我的两位徒弟就能收拾你。华先生,遇上我们黑龙会高手,自认倒霉吧。”
他一挥手,两名手下就朝唐定山冲上来,挥舞着匕首,朝唐定山双手切去。
唐定山疾然出手——
这两家伙眼睛一晃,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持匕首的手便被抓住,随即,他们的手被折断,成为恐怖九十度,还没等他们发出惨叫,胯部已被踢中,蛋蛋全爆。
他们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重重坠落在地。
这两个家伙痛得像虾一样蜷缩,紧紧捂住胯部,恐惧地看着唐定山,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声,他们余生休想人道,但前提是他们还有余生。
丹仁胡大吃一惊,眼珠差点弹出去:“八嘎,这么厉害,怪不得岩崎法子提醒我要特别小心,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八嘎,四个人一起上,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他的四名手下挥舞着匕首,朝唐定山扑去。
结果是一样滴,这四个家伙持匕首的手臂九十度断折,胯部中的蛋蛋被踢爆,人倒飞回来,捂着蛋蛋痛苦呻吟,一脸绝望。
丹仁胡不再吃惊,而是害怕了,对方的强大超出他的预想,他的六位手下武功极高,又是杀人老手,曾经刺杀过不少人,但根本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快,对方太快了,根本看不清楚对方如何出手。
而且,他能将人踢飞,证明对方力量极大。
唐定山笑问:“黑龙会高手,还想抓我吗?”
丹仁胡看看身边剩下的两个同伙,声音颤抖:“华先生,这里是法租界,请你遵守法租界律法。”
唐定山冷笑:“怎么,又让我遵守律法了?我哪里不遵守了,我遵守的是无限自卫原则。”
他疾然向前——
丹仁胡大骇,一拳击出,但手腕被抓住,随即剧痛,还没等他叫出来,胯部又是剧痛,两颗蛋蛋爆了,整个人飞起来,虽然受到两次重击,但他感觉是同一时间发生,没办法,对方太快了,快到他无法反应。
同时,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两名同伙也飞起来!
这太神奇了,对方似乎同一时间打倒三人。
“啊,痛,太痛了!”
他重重坠落在地,这才感觉到万箭穿心,痛入灵魂,他发誓,这是他人生最痛的一次,没有之一。
他不自禁地蜷缩,像一只煮熟的虾。
唐定山拍拍皮鞋:“黑龙会的人,真黑,真脏!”
丹仁胡虽然痛,但很愤怒:“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死所有华夏人,杀死所有华夏人!”
唐定山冷冷盯着他:“你确定?”
丹仁胡狂笑:“这是法租界,你不敢杀人!只要我活着,就一定杀死所有华夏人,我发誓,发誓!”
唐定山淡淡一笑,走上前来,拼起手指,在丹仁胡身上戳戳点点,连点八个穴位。
丹仁胡感到穴位大痛,但这种痛很奇怪,是一种特别的刺痛,似乎是一根粗针在扎:“八嘎,你对我做了什么。穴位,这是穴位,啊,痛啊,你做了什么?”
“五百钱!”唐定山冷声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丹仁胡知道不妙,骇得全身流汗:“五百钱,什么意思?”
唐定山淡淡道:“今晚凌晨三点,你将吐血不止,一命归西!”
“不可能,不可能,你又不是阎罗王,怎么可能定人生死。”丹仁胡吼道,“恫吓,这是恫吓。”
唐定山为避免他乱叫,又点了他的哑穴,使他无法出声。
随即,又给其他几个家伙点穴,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哑穴也点了,避免他们嘈杂。
这时,司徒福带着四名安保人员跑过来。
看到八个浪人如此模样,他们很是骇然,想不到华先生武
功如此高强,一个人将八个浪人击倒。
“华先生,没事吧。”司徒福大声问。
唐定山道:“这些家伙偷袭我,把我制服。你们将他扔出酒店,抛到大街上,他们的人自然会来收拾。”
司徒福大声道:“明白。”
唐定山取出五张百元美钞,交给司徒福:“大家辛苦了,每人奖赏一百美元。”
司徒福及四名安保人员鞠躬:“多谢华先生。”
唐定山大步离开。
司徒福分钱,然后大声道:“这些家伙在酒店闹事,袭击酒店客人,破坏法租界律法,把他们抬起来,扔到大街上,以儆效尤。”
四名安保齐声道:“理所当然。”
唐定山坐电梯,来到酒店大厅,却看到岩崎法子已在等着他,她已经恢复平静,又像是一位公主。
“不出所料,黑龙会高手阻拦不了你。”她盯着唐定山,“华先生,我越来越看不透,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定山淡淡一笑:“法子小姐,我只给你三分钟,有屁快放。”
岩崎法子道:“我刚才打电话与高层商量,对赌继续进行,但因为我们人筹集资金,时间定在七天后。华先生,希望这次大家都不使用阴招,来一次堂堂正正的对赌。”
唐定山冷笑:“倭国人会不使阴招?这是我听过的最大笑话,不造假,不使阴招,不用毒,不排核污水,还是倭国人吗?”
“华先生,你对我们误会太深了。”岩崎法子脸色很难看,“就问你敢不敢赌吧,华先生,你不会怂了吧,不会变成懦夫吧!”
唐定山似乎被激怒了,喝道:“老子会怕核污族?要赌就赌大的,一亿美元,敢不敢?”
岩崎法子眼睛猛地一睁:“什么,一亿美元,你确定,你有这么多钱吗?”
唐定山哈哈大笑:“不就是一个亿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出得起,给你们两个星期筹集,十四天后对赌。”
他大步向外走,岩崎法子要拦,被他一把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得她大叫:“华鼎,赌,我们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