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知道错了

“好妹妹,别喊师父,四哥不吃了还不行吗?”墨北见师父往这边看,小心肝猛颤。

“四哥,其实我也想吃!”茯苓拨开上官洺的大手,说完还咂吧了一下小嘴。

“是吧!可惜了!”

“四哥,我们去外面转转,看看能不能遇到一只送上门的。”

墨北愣了一下,抬手点着茯苓的脑门,“怎么两年没见傻成这样了,别说你是我师妹!”

“你才傻呢!”茯苓抬手把墨北的耳朵拽到嘴边。

墨北听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妹妹,快走!”

两人趁师父没注意,悄悄溜出门。

出了大门,茯苓抱住门口的大柳树,片刻眼睛一亮,“走吧!”

两人在小巷里七拐八拐,来到一扇朱红色大铁门前,茯苓抬起小手“咚咚咚”地敲起来。

不多时,门内传来脚步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打开大门。

“张爷爷过年好!”

老人先看到墨北,正疑惑这是村里来的游客?就听见小姑娘清脆的声音,低头看着小姑娘。

“张爷爷,是我呀!茯苓。”

“是小茯苓啊!这两年去哪了!去你师父那几次都没见到你,快进来!”

“张爷爷,我想跟您买只野兔,我哥哥嘴馋了。”茯苓进了院子看到笼里的灰兔子,直接说了来意。

上墨北下巴差点掉地上,瞪了眼身旁笑得像只小狐狸的茯苓,转头笑着对老人说,“是啊!张爷爷,听小茯苓说这山里的野兔烤着吃能把小孩都馋哭了,就想来尝尝,嘿嘿!”

“呵呵呵,这山里的野兔都是吃草药长大的,兔肉是好吃,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你们来得巧,昨天刚套了几只,自已去抓吧!”老人笑得褶子挤成了花,边说边把人往笼子边领。

墨北看着笼里的兔子两眼放光,搓着大手,咽着口水慢慢走近,一只大手伸进笼子里,抓住离得最近的一只灰兔的耳朵,灰兔紧张地睁圆了眼珠,拼命地蹬着腿。

茯苓跟在墨北身边,正在为能有兔肉吃而开心,突然耳边传来些细小的叫声,茯苓皱眉仔细听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变大,变的尖锐刺耳,她惊恐地看着上官洺手中的灰兔,灰兔圆睁的眼珠正瞪着她,茯苓听清耳中的尖叫声,看着灰兔因紧张而放大的瞳孔,渐渐呼吸急促,小脸煞白,捂着耳朵转身快速跑出大门。

还在给灰兔做思想工作的墨北,听到一阵脚步声,再转身已经不见了茯苓的身影,反应了片刻后,把兔子扔给老人,快步追了出去,“茯苓,等等我,你怎么了?”

在卧室里整理好东西的云子易出来没见到茯苓,来到院门口准备看看她去哪了,就见远处一道人影正快速往这边跑着,云子易看清是茯苓后,小跑着向前迎了几步,“苓儿,出什么事了?”

茯苓一路捂着耳朵惊慌的往回跑,快到门口时,身体有些脱力,脚步虚浮,脚下一绊,向前扑去,云子易心中一惊,大步冲过去接住了茯苓,“苓儿?”

“大哥哥……”茯苓虚弱地喊了云子易一声,眼神涣散,失去了意识。

“苓儿!茯苓……”云子易喊了两声,怀里的小姑娘没有反应,一把抱起来跑进院里。

“师父!师父!快看看苓儿!”

云子易冲进屋里把小姑娘放在床上。

正下棋的老爷子和萧俊,厨房里的兄弟三人,听到云子易的喊声,都快速进了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子神色凝重地问道,人已经坐在床边为茯苓把着脉了。

“我刚才在大门外,就看见苓儿捂着耳朵往家跑,快到门口的时候差点摔倒,我接住了她,然后她就晕过去了,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苓儿!苓儿呢?”墨北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苓儿怎么了?”墨北看到床上的茯苓紧张地问着。

“你们去哪了?”老爷子眯眼看着墨北。

“我,我们出去转了转。”

“说实话!”

“师父,我错了,我想吃烤兔肉,苓儿和我一起去张爷爷家买兔子了。”墨北低着头越说声音越小。

“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师父,我知道错了!”

“去吧!”

“是!”墨北知道这次闯大祸了,也不敢辩解,乖乖的到院里受罚去了。

“你们都出去吧!”等屋里安静了,老爷子松开茯苓的腰带,有些苍老的大手覆在小姑娘的腹上,以劳宫对神阙,凝神静气……

院中,墨北一手一块红砖扎着马步,一脸的懊悔。

“发生了什么事?”兄弟几人来到院中,子琛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苓儿带我到了张爷爷家,我去笼子里抓兔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跑没影了,这一路七拐八拐的,我差点迷路了。”

兄弟几人看了看院门,对视了一下,“进屋说!”

“大哥!我呢!我也想听!”

“站够了再进来!”

几人进了前厅关好门,子琛开口,“小易,苓儿晕之前什么症状?”

“双手捂着耳朵,跑得很快,脸色发白,就像是被吓到了。”

“捂着耳朵!被吓到!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如果是看到什么,不应该捂住耳朵。”二师兄顾琅辰分析着。

“应该是,之前苓儿第一次生理期前在视觉方面有觉醒,这次会不会是听觉方面的?”云子易想到上次解题的事。

“也许吧!等师父出来看师父怎么说!你们几个切记,再不可以让苓儿动用她的感知能力!会害了她的。”子琛郑重地看着几个师弟说道。

“师哥放心。”

说完,老大老二和老五接着准备晚餐,云子易和萧俊担忧的坐在前厅等着师父。

天已经黑透,准备好的晚餐都没了热气,师父还没出来,兄弟几人都安静的坐在屋中等着。

院里,墨北的两条胳膊都快断了,也不见有人来解救自已,实在坚持不住了,慢慢蹲下,缓了一会儿,起身把砖块放好,也不敢进屋,站在院中看着天上的星星,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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