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英的在左边,龙海的在右边。”
“那边那个,鬼鬼祟祟做什么,过来?!”
“罚八百字检讨,其他同学引以为鉴!”
“排好队,自觉上缴手机。”
“要是等我搜到了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啊
“……”
鸣海中学门口,
红与蓝的学生整整齐齐分成两列。
而身为龙海的李燃,
此刻却是穿着鸣英的校服排在了左边。
很快轮到他检查,
因为老师在面对鸣英学生时有着天然的优待,所以尽管发生了铃声响了的小插曲,但李燃还是凭借着不错的心理素质成功蒙混过关。
嘴角微微勾起,李燃此刻心情不错。
但突然间他的肩膀被人从后面猛的一拉。
好戏上演。
排着队的学生纷纷化身吃瓜群众。
而此时校外,
拦下安诚的正是一夜无眠的程雨衫。
少女的状态并不好,苍白的脸色以及疲惫无神的目光。
不难看出昨夜对于她而言有多么煎熬。
“我考虑好了。”
“我可以接受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包养做你的情人。”
脸上带着挤出的笑容,程雨衫的声音冰冷的像似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知道她此刻的无助,安诚也不像昨天那般随性。
面对早有预料的结果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那走吧。”
“嗯。”
应了一声,程雨衫跟在安诚的身后。
可没走两步她就发现了不对。
“去学校?”
“不然呢?。”
“不是应该去机场或者车站?”
皱着眉,程雨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
“我可以直接就走,不需要再多准备。”
“拜托。”
安诚有些无奈,耐着性子开口道。。
“你的计划应该完全没有告诉家长吧?”
“而作为鸣海中学的在读生,在两校合并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缺席。”
“你确定班里老师不会给你家里打电话询问你的情况?”
“……”
程雨衫没吭声。
现在的她已经除了离开星城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如何事。
见她这幅模样,安诚索性开口指挥道。
“你的行李在那?”
“书包里。”
程雨衫低声道。
那个家中并没有多少属于她的东西,
几件衣服加上一个玩偶娃娃就是全部的行李。
“先到学校报道,后面听我安排。”
安诚的语气不容置疑,话说完转头继续朝着校门口走去。
在原地犹豫了几秒,程雨衫最后还是选择跟上了前方的身影。
校门口,
红色的队列中两人一前一后。
由于程雨衫顶着黑眼圈一脸疲惫的模样,负责检查的教导主任最终还是没忍心揪她私改校裤的茬。
至于手机的事情,安诚的礼物也在她携带的行李当中。
顺利通过,
来到教学楼前安诚停下了脚步。
“你被分到几班?”
“松柏5。”
“挺巧,刚好可以一起行动。”
“嗯?”
程雨衫的眼眸中的诧异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对两人分到一个班的意外还是因为“一起”两字。
抵达教室,学生的座位早已经在黑板上划分好了。
两人都坐在最后一排。
程雨衫靠近后门,安诚则是在她旁边一列。
另外和两人同班的还有先前在校门口被雷鸣逮捕的“龙海乔布斯”。
不过此刻李燃没在班级。
因为携带十几部手机的行为,一会他得在学生大会上自我检讨。
相邻无话,
半小时后大会开始。
一轮流程走完,其余年级的同学返回班级。
操场上独留下高三的学生继续忍受痛苦。
优秀代表、教务主任、校领导。
新一轮的发言周而复始,
所有人几乎都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总算等校长发完言以为结束了,可没想到又瞧见一位手持着小树苗的怪人走上发言台。
“各位同学,都困了吧?”
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雷鸣环视一圈后缓缓开口道。
“接下来咱们做一个放松的小游戏。”
“请所有高三同学上千依次排开站成一排。”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没动。
站了半天他们只想坐下休息,谁愿意玩什么小游戏。
见众人无动于衷,站在前方的领班老师得到示意后站出来指挥。
稀稀拉拉的拖动脚步。
等所有人站好,台上的雷鸣再次开口。
“这是一个社会学游戏,很简单。”
“接下来请各位面对我的问题,诚实的前进或者后退一步。”
“第一个问题。”
停顿片刻,雷鸣比画着手势开口道。
“如果你有持续学习功课以外的特长并达到一定水平,前进一步。”
片刻后,
所有高三学生便从原先的一排变成两排。
台上的雷鸣接着道。
“如果你的家长有能力辅导你的功课,请前进一步。”
“如果你的家里曾经给你报过课外辅导班或者请过家教的话,请前进一步。”
“如果你觉得毕业后找工作毫无压力,请前进一步。”
“如果你觉得你的家庭幸福和睦,请前进一步。”
五个问题问完,
台下的学生们也分别站成了五排。
此刻的雷鸣取下话筒,语气也变得逐渐凝重。
“如果你的生日经常一个人过,请后退一步。”
“……”
原地站了许久的程雨衫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她一旁的安诚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如果你的家长经常缺席家长会,请后退一步。”
两人再退。
直到十个个问题问完,
两人的所站的队列始终保持一致。
皱着眉,程雨衫直直望向站在她旁边的安诚。
在她想来两个人的生活应该是两个极端。
此时此刻根本不可能一起站在最后一排当中。
察觉到目光,安诚偏过头开口道。
“怎么了?”
“你为什么也站在最后一排?”
程雨衫冷声问道。
安诚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你以为我想啊?”
“啊——”
看到他脸上的情绪,程雨衫竟莫名的感觉胸口有些堵。
起初她还以为安诚是故意的,可从对方下意识自然流露的情绪来看。
好像,
也许,
是自己误会了?
可不应该啊,
一个十八岁就拥有几百万存款的人,怎么会和自己这种人一样站在一排?
台上雷鸣的演讲还在继续,
但台下的程雨衫此刻却已经无心在听。
低着头,
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瞄向身侧地面上的人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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