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无语，他们能说什么？
不，他们说不了什么。
你说不可能吗？
还真的有可能，很多游记中记载，人类觉醒初期，很多先辈抗击异族，当日顿悟，一夜境界大涨，领悟剑意、刀意，反正在现在看来是各种大吹牛逼的牛都被吹得在天上飞的那种感觉，但你也不知道真假的样子。
段川瞪了林凡一眼，不再找他麻烦，而是疑惑地看向韩如心。
韩如心好像知道段川的疑惑，解释道：“你走的这些年，有妖孽在断剑崖领悟过剑意，说出了剑意也分等级，同理推测，刀意也是如此，然后人类高层在天才小圈子中公布了一些秘密，刀意分为九重，同时九重之上可能还有境界。”
“这样啊！”
段川唏嘘了一声，离开这么多年，他的消息来源也断了，很多东西，他都不知道，他对人类的认知还停留在他离开之前。
韩如心看着地面上又重新抱成团的常满，真以为她刚刚眼瞎，没看见他抬起头嘛，立刻没好气的说道：“赶紧起来，别丢人了，去换个衣服，我们今天还要完成今年的招生。”
常满挣扎了一下，然后在地上转了半个圈，背对着众人，还是爬起来了，然后立刻就跑，骗术最高境界，只要我看不到你们，你们也就看不到我，身形闪烁在空气中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未入四品，还不能飞，所以只能跑！
三人：“......”
半响，段川说道：“我好像看到他半个屁股了！”
林凡点了点头，“是的，还挺白的。”
韩如心满头黑线，这一对师徒，都不是好东西，多损呐。
现在，韩如心是完全确定了，林凡刚刚就是在装的，装的天真和单纯，腹黑的家伙每一个好东西。
不过现在常满跑了，现在终于挨到她了。
韩如心转身一脸兴奋地看着林凡，直接说道：“来，林凡，给我一发！”
林凡：“？？？”
林凡先是一愣，随即被韩如心这个眼神吓得一激灵，脚下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这个招生老师突然表情大变，那眼神看着自己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一只烧鸡，好像恨不得立刻吃了自己，这眼神....像极了小电影中的痴女，不会是....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整个人不寒而栗。
什么鬼？
这女老师想干嘛？
林凡感觉还是问清楚的好，弱弱的问道：“老师，你想干嘛？”
韩如心上前一步，不耐烦地大声催促说道：“就是让我怀孕，快点！”
这天赋技太特殊了！她那是见猎心起！
林凡：“(ΩДΩ)！！！”
段川：“(ΩДΩ)！！！”
这一对师徒两人却是大惊失色，林凡双手抱着胸，直接躲在了段川身后，弱小，无助，可怜，这女人竟然看上了他绝世容颜和身体，竟然想光天化日。
段川大声呵斥道：“韩如心，林凡他还是个孩子，你可不能乱来，有什么冲我来！尽管冲我来！”
身后的林凡，听了那是满头黑线，因为他听出这话语中竟然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
擦~没想到川哥是这样的人。
果然，单身太久了，太饥渴了！
韩如心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滚蛋，我就要你徒弟。”
段川一脸失望之色，“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什么鬼？
段川有病吧！
以前没听说啊！
等等！
想想段川刚刚说过的话，韩如心脸一黑，身形猛地一闪，到跟前，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段川，头发散乱着，那模样如同恶鬼一般吓死人，就是这恶鬼长相很漂亮，如果是晚上这样的闪现飘逸，那才叫一个刺激。
段川被看的那是一个激灵，立刻转身把林凡推到自己面前来。
还说道：“小凡，老师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尽情的上吧。”
林凡一脸无语之色，川哥不靠谱啊，直接就卖了自己，随即一脸天真的看着韩如心说道：“老师，你是想要我天赋技在你身上试一下把？”
“不然呢？”
韩如心一脸冷冰冰的说道，她感觉林凡刚刚就是故意的，但是她没证据。
林凡依旧那个天真的表情，“川哥教过我，男人可以让女人怀孕，而且要脱光衣服睡在一起，还说过要负距离接触什么的，很抱歉我刚刚反应那么大，毕竟我的天赋技并不是怀孕，而是治疗型天赋技，是一种治疗能力。”
段川嘴角狂抽，靠，林凡这小子又在胡说八道，还顺手坑自己。
自己是那种人吗？
而且这小子明明早就知道了，这是生理常识，都18岁了，还需要自己教？
心里越想越气！
啪！
段川没好气地踢了林凡小腿一下。
而韩如心看着林凡不说话，林凡一脸天真笑容对视着。
林凡最不怕这种对视，从小时候他就开始练习了，因为他知道，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必须要笑，要理直气壮，要纯真善良，这样才不会被人家怀疑，甚至还会感谢你，这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手段，当然，也要学会给自己正当理由。
就像现在，林凡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身份资料上都是治疗型天赋技，假一赔十的那种。
韩如心打量着林凡，虽然她对男人没啥兴趣，但不得不说这小子真帅，完美到了极点的五官，尤其那双眼睛，眸坠星辰，笑起来更好看，肯定会迷坏一群小姑娘，就是很多成熟女性都把持不住，那一抹纯真更是能击中女人的心脏，只不过她不感兴趣。
“哼~”
韩如心冷哼一声，最终她败阵下来，不是她心动，只是没必要，“一对师徒都不是好东西。”
林凡选择不说话，这种时候，别和女人讲道理。
段川忍不住辩解了一句，“韩如心，别瞎说，我可是好人。”
“呵呵~你在学校干的那些事真以为我不知道，需要我一件一件给你列出来吗？”韩如心冷笑道。
段川表情顿时一僵，有点讪讪一笑，想想自己离开这么多年，估计当年的事都被说出来了，好像还真的都是黑历史。
林凡看了一眼段川，川哥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只说自己是个好人，辩解只辩解自己，过分，立刻说道：“老师，我想听听。”
段川脸一黑，一把抓住林凡的肩膀，使劲一捏，骨头都咯吱响。
林凡面不改色，立刻一本正经的说道：“实际上我就是想听听川哥以前在学校的英雄事迹，肯定镇压一片，男生臣服，女生崇拜，乃是一代天骄绝顶人物，手握日月摘星河，世上无我这般人.....”
“咳咳咳~~可以了！”
段川连忙干咳两声，吹得太过了，前面不错，后面就太牛逼了，吹得他都忍不住脸红，不过这句话不错，记下来，以后装逼去，脸上那是满意之色都快溢出来了，松开了手，算你识相。
韩如心又看了一眼林凡，看他拍马屁那是面不改色，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冷笑一声，“呵~从第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艹！
我又没说你坏话，你骂我干嘛？
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打？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林凡立刻笑容满面的问道：“老师，你实力多强？”